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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何以安山河在線閱讀 - 第181節(jié)

第181節(jié)

    余情半天也沒聽到許康軼的回話,卻見到許康軼從信筒里掏出一個小東西:“這是什么?”

    許康軼兩指捏著小石頭,對著太陽的方向看了看:“情兒,這好像是一個琥珀。”

    許康軼又端詳了一眼,直接遞給了余情:“喏,凌帥給你的?!?/br>
    余情伸手輕輕接過來,好奇問道:“怎么確定是給我的?琥珀上又沒寫字?!?/br>
    許康軼手上觸感敏銳,剛才那么一捏,就發(fā)現(xiàn)這琥珀上確實有字,就是刻的太小了不仔細(xì)看看不到而已,他淡淡地說道:“除了凌帥,也確實沒有人能眼神好到在琥珀上刺下這么小的字?!?/br>
    “哪有字?”余情笑了,拿起琥珀仔細(xì)看,發(fā)現(xiàn)琥珀像半個雞蛋大小,顏色黃黃的非常通透水亮,中間被困住了一條可憐的已經(jīng)永恒了的小魚,看來確實是給她的。

    余情不知道凌安之是怎么撿了這么一顆小石頭,聽許康軼說石頭上有字,不禁仔細(xì)地看了起來,果然,比繡花針還細(xì)的字跡刻在琥珀上,瞇著眼睛仔細(xì)看,凌安之含情帶笑的樣子仿佛就在字里:笑對世事,猶魚之在水;甘愿思卿,因心在魚處。

    余情臉騰一下就紅了,又有些心酸,兩軍陣前風(fēng)刀霜劍忙得像走馬燈似的,吃不好睡不好,每次看三哥全是瘦了點,還有心情談情說愛。三哥估計也是太累了,才捏著個小石頭,說想她了。

    她正在小哥哥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卻見到花折貼身的侍衛(wèi),衣服汗透了貼在身上的覃信瓊一邊大聲喊著“王爺,不好了”,一邊大步裹著風(fēng)沖進來了——

    余情看他這飛步流星滿頭是汗的樣子,不免心下緊張:“你不是在前線嗎?怎么突然前來?”

    覃信瓊進門“撲通”一聲就跪下了,帶著鼻音地急吼吼哭道:“王爺,出大事了?!?/br>
    許康軼眉頭緊皺,穩(wěn)重的像一方硯臺:“到底是怎么回事?”

    “田長峰尋了個由頭,要殺我們家公子,這會子都不知道還有沒有命在了!”

    許康軼覺得全身每一根汗毛從根上全炸了起來,整個人被彈了起來,他第一次體會到,人在極度恐懼的情況下反應(yīng)是什么?原來是極度憤怒,他怒發(fā)沖冠:“要殺花折?大膽!為什么?備快馬,馬上回軍營!”

    許康軼和余情一邊打馬揚鞭帶著侍衛(wèi)和覃信瓊沖出了太原,一邊頂著馬匹奔跑帶起來的大風(fēng)斷斷續(xù)續(xù)地聽清楚了覃信瓊復(fù)述了事情經(jīng)過——

    “王爺,是這樣的,今天早晨不知道為什么東大營的黑硫藥儲備庫突然間就炸了,按理說東大營的黑硫藥儲備庫本來就在營后,遠(yuǎn)離軍營,除了看黑硫藥的幾個倒霉的弟兄,也沒炸到什么人,可誰成想公子將本來放在其他地方的藥材前些日子轉(zhuǎn)到了空著的黑硫藥庫,這下子全炸沒了,田長峰這就要治公子的罪?!?/br>
    許康軼在馬背上氣得青筋暴跳、面色潮紅,丹鳳眼都瞪成了圓眼睛,胸中火氣按捺不住,怒道:“就因為這點子破藥材,田長峰就敢殺花折嗎?”

    覃信瓊也是急得哭哭啼啼:“王爺,田長峰說是花折沒有軍令,是胡亂占用的軍用倉庫,而且藥材中可能有的用硫磺熏過,帶來了火星點著了黑硫藥庫,這是第一罪;第二罪是兩軍陣前,藥材全沒了受傷的弟兄如何醫(yī)得?中午傷兵便要斷藥了,群情激憤軍心渙散,不殺他不足以平息眾怒,說是即刻處斬,我看著態(tài)勢不對,讓小廝先去前線找宇文庭將軍救急,又擔(dān)心他們兩個誰也管不了誰,才偷偷跑出來找殿下您了?!?/br>
    余情聽到這也是火冒三丈,她回手便吩咐胡夢生道:“夢生,你別急著和我回東大營了,馬上帶著幾個人回太原,調(diào)撥藥材,估計最晚明天凌晨就到了,記住,先調(diào)撥必須的藥材,不要貪多,足夠應(yīng)急就可以?!?/br>
    許康軼關(guān)心則亂,看著天上掛在頭上的日頭,擔(dān)心回去了來不及了,又氣又急,胸膛起伏大口喘氣,他才離開兩三天,就有人敢對花折下手,這個事可大可小,雖然確實軍令在上,但是只要說是意外即可,何必抓著不放?

    覃信瓊此刻恨透了田長峰,田長峰這些天受傷,他們家公子不計前嫌盡心盡力,如果不是因為田長峰傷口感染需要治療,翼王殿下肯定不會把公子放在前線東大營里,這可倒好,原來是借機行事。

    覃信瓊跟著花折已經(jīng)快十年了,對他們家公子和田長峰的過節(jié)心里也是明白:“王爺,我不敢耽誤時間,一邊通知了宇文將軍,希望宇文將軍沒有走遠(yuǎn),能及時趕得回去;花公子還不是為了給田長峰治傷才留在了東大營?”

    覃信瓊給田長峰穿小鞋下眼藥:“要我看這田長峰絕對是故意的,就是看您有公務(wù)出了軍營,誆騙了把公子留下之后設(shè)下詭計害他,誰不知道我們家公子是您的貼身大夫,這也是看凌帥和裴將軍全不在,不把王爺您放在眼里?!?/br>
    *

    田長峰日前受了箭傷,箭頭上抹了臟東西,導(dǎo)致傷口感染不能出戰(zhàn),加之田長峰本就最擅長守城,凌安之安排給田長峰的任務(wù)本就是堅守東大營,不得有失。

    早飯時間,東大營突然聽到了一聲天崩地裂般的巨響,所有營帳桌案全跟著晃了晃,士兵被震耳鳴不算,多有站立不穩(wěn)不慎摔倒者。

    田長峰飯也不吃了,聽了聽震動的方向,卻是在陣后,放下飯碗,擰眉問道:“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是敵軍偷襲嗎?”

    頃刻間小親兵就滿臉黑灰的跑回來了:“田將軍,弄明白了,是東大營后邊的黑硫藥儲備庫炸了,死了四五個看庫房的弟兄,黑硫藥庫有一半還放了軍用的藥材,這回全沒了?!?/br>
    田長峰也不多話,披甲提刀起身:“帶我去現(xiàn)場看看。”

    正好傷病所也來了醫(yī)官和醫(yī)童需要到庫房取藥,田長峰和取藥的一起到了,醫(yī)官看到此處倉庫已經(jīng)夷為平地,四處全是濺起來的石頭和大坑,不禁撓著腦袋犯了難:“這傷兵等著用藥,如何是好?”

    田長峰看到醫(yī)官斷喝道:“以前藥材放在東庫不是好好的嗎?做什么放進了軍火庫?”

    醫(yī)官當(dāng)即嚇得跪下回稟道:“田將軍,是這樣的,前一陣子連日大雨,東庫門窗不嚴(yán),藥物多有受潮者,是花折大夫看到放黑硫藥的軍火庫防潮防火,才下令把藥材搬了來。”

    田長峰等著的,便是有人提到花折,當(dāng)即問道:“可有藥材出入黑硫藥庫的條子?”

    醫(yī)官一愣,心想藥材又不是軍備,當(dāng)然出入不了軍備庫,當(dāng)即搖頭道:“沒有準(zhǔn)入準(zhǔn)出的條子?!?/br>
    第260章 開始撒野

    田長峰的心腹親兵厲聲呵斥道:“出入軍備庫一應(yīng)物資必須要有統(tǒng)帥的親自許可, 之后每次出入均要有入庫或者放行的文書,這次緣何沒有?”

    醫(yī)官張口結(jié)舌:“花大夫應(yīng)該是稟告過王爺?shù)陌???/br>
    田長峰左右看了看:“去請花折,問問是怎么回事?!?/br>
    田長峰背著雙手, 正好看到幾個探查爆炸原因的小兵貓著腰滿面黑灰的從倉庫里爬出來, 問道:“卻是為何爆炸的?”

    小兵施禮回稟道:“報告田將軍, 應(yīng)該是藥材被硫磺熏過,有的火星沒滅干凈帶進了地庫,所以才引爆了黑硫藥?!?/br>
    正在這斷案,卻見又有軍備所來取黑硫藥的后勤兵來了,看到黑硫藥庫被炸之后, 明顯出乎意料面面相覷,這沒有黑硫藥如何制造炮彈?沒有大炮怎樣打仗?

    花折早晨也聽到了爆炸聲, 當(dāng)時他已經(jīng)起早去了傷兵所, 兩軍陣前炮火連天是常態(tài), 不過他敏銳, 聽爆炸聲音是從軍備庫方向傳來的,想把手頭的傷患處理完了再好好問問怎么回事——反正炸都炸了,現(xiàn)在飛過去也于事無補。

    這一回聽到田將軍來請, 才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一邊凈手,一邊眨了身邊的代雪淵和覃信瓊一眼,向覃信瓊打了一個手勢:“信瓊, 派人把黑硫藥庫爆炸的消息告訴給宇文將軍, 記住, 務(wù)必親自要告訴給宇文將軍。”

    等來到了黑硫藥庫附近,正好看到了貌似和顏悅色的田長峰:“花大夫,是您為了防潮, 讓藥材進了黑硫藥庫的?”

    花折看到這個笑就不是好笑,站得穩(wěn)穩(wěn)的:“我擔(dān)心藥物受潮,方便的時候稟告給了王爺,是王爺同意之后,我放入了黑硫藥庫的?!?/br>
    田長峰:“可有王爺手批的出入軍火庫的文書或者條子?”

    花折當(dāng)然沒有:“田將軍,我本就是布衣,沒有實職,也就無法呈文,且只負(fù)責(zé)醫(yī)藥這一塊,王爺已經(jīng)告訴過我,凡事口頭回稟即可?!?/br>
    田長峰既然想要收拾他,就不會被這幾句話給堵回去:“花大夫,黑硫藥庫爆炸的原因是藥物帶進去的硫磺火星引爆的,你既然負(fù)責(zé)這一塊,如何解釋?”

    花折聽到問題一環(huán)套一環(huán)的來者不善,當(dāng)下心中急轉(zhuǎn):“是不是硫磺也未可知,等到王爺回來細(xì)查才好。”

    田長峰:“現(xiàn)在的情況是軍備所沒有黑硫藥治不了炮彈,引起爆炸的主管是否有失職之罪?”

    花折:“是意外還是失職現(xiàn)在下定論為時尚早,總要查明白是怎么回事?!?/br>
    田長峰當(dāng)然不會真去查怎么回事,他和花折當(dāng)年便有矛盾,親手像捏個雞崽子似的要送花折上西天。勒朵顏作為花折的meimei,這些天已經(jīng)暗示了他幾次花折向翼王殿下告狀的事,只不過是翼王殿下看他還有些用,所以表面上不動聲色。

    可難保哪一天兔死狗烹,聽了花折的讒言便要置他于死地,與其這樣還不如先下手的為強。

    田長峰聯(lián)想到前些日子花折給翼王進言,三言兩語就差點殺了蕭承布,后來蕭承布被送到了西北關(guān)押,才算是茍活了一條性命,更是坐實了田長峰對花折的顧慮。

    花折左右不過是一個受寵的下人布衣,他田長峰是北疆軍的一把手,許康軼軍權(quán)上對他多有依仗,難道還能因為一個下人和他撕破臉不成,所以殺了也就殺了。

    田長峰伴怒,說話放慢了速度,聽著無比清晰:“花折,你可知道,藥材已經(jīng)全被毀損,今天東大營所有傷兵便要斷藥,這是多少條人命?全是因為你不遵守規(guī)矩,在軍中隨意行走和亂傳王爺旨意而起?”

    “你胡亂不按照規(guī)矩軍火庫第一罪,使黑硫藥儲備庫爆炸第二罪,軍備所無黑硫藥可用第三罪,傷兵無藥可醫(yī)第四罪,總計觸犯了四條軍律,條條俱是死罪,不殺你不足以嚴(yán)明軍紀(jì)?!?/br>
    這四個帽子確實扣的挺大,四周站立著的眾位將士目瞪口呆。

    田長峰既然已經(jīng)出手,便要快刀斬亂麻:“來人,推出轅門,斬立決?!?/br>
    花折知道田長峰來者不善,但是也沒想到真的敢不問青紅皂白的就殺,當(dāng)即冷笑:“田將軍,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就算是尋個由頭真要殺我,也要等王爺回來親自下令?!?/br>
    左右數(shù)人察覺到殺氣騰騰,誰都知道花折是翼王殿下的隨軍貼身大夫,基本不離左右,平時深得王爺信任,不敢求翼王的事不少人全來求花折,只要合情合理,基本全能允許,而今田長峰卻尋個由頭要殺花折?等到王爺回來如何交代?

    當(dāng)即不少人下跪求情,“將軍,使不得,花大夫醫(yī)術(shù)高超,不少疑難雜癥全要指著他,給哪個將軍沒治過傷病?王爺和凌帥全離不開花折,要不先關(guān)押起來,等過兩天王爺回來再說?!?/br>
    田長峰總領(lǐng)軍務(wù),他說了就算,既然已經(jīng)下手,萬萬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犯了軍令便要接受懲罰,當(dāng)日即便是王爺和大帥犯錯,也曾經(jīng)整夜跪在冷雨中,何況是一個隨軍的軍醫(yī),推出去,斬了?!?/br>
    花折身邊幾十個暗衛(wèi)可不是吃素的,他們只聽命于許康軼,許康軼下給他們的任務(wù)也只有一個——保護花折安全,若有任何閃失,全提頭來見。

    這些人當(dāng)即全部蠢蠢欲動,不動聲色的蹭到了花折身后,只要田長峰再有下一步動作,隨時就準(zhǔn)備殺人見血,拼個你死我活。

    夏日里的大太陽升起來老高,場面一團糟,正在這鬧的不可開交,宇文庭終于自營外撲回來了,他聽完了奏報,一猜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田長峰忌憚花折,想要一手拖刀,自持位高權(quán)重,尋個由子殺了花折永除后患罷了。

    宇文庭平時眼睛比安西的雪豹還亮堂,是凌安之多年的心腹,別說許康軼現(xiàn)在是凌安之的主子,就算是看在許康軼、花折蘭州救過凌安之一命的份上,他和許康軼、花折自然感情上都更近一層。

    當(dāng)年毓王登基之后,將入京奔喪的許康軼直接扣在了天牢大獄,宇文庭也曾配合花折用夏吾騎兵伴攻黃門關(guān),圍魏救趙使二陰毒乾元皇帝迫不得已的放出了許康軼,當(dāng)時就對二人的關(guān)系猜了個差不離。

    其實最近許康軼和花折也沒隱瞞他,他日前夜間入營回稟軍務(wù)的時候,正好趕上花折在為許康軼扎針治療眼睛,看他進來許康軼躺在花折的大腿上都沒起來,是一邊摸著花折潤澤的小臂一邊聽他奏報的軍情,他當(dāng)時看了又起雞皮疙瘩又眼饞,驚世駭俗的感情都能到一塊兒,他宇文庭打完了也得娶一房媳婦才行。

    ——這要是一刀殺了,王爺回來如何交代?

    誰不知道許康軼為人平時沉穩(wěn)嚴(yán)肅,好像不解風(fēng)情?和花折要不是動了真感情,根本就不會向親近的人展示他們的關(guān)系。

    再者許康軼可不是性格好的,回來一個暴躁還不得直接摘了田長峰的腦袋?

    加上宇文庭去年在安西鐵騎被水淹了之后,曾經(jīng)一路保護著花折回到夏吾借兵,親眼目睹花折是怎么步步驚心、委曲求全把四萬騎兵雇傭而來的,一下子便解了凌安之和翼王的燃眉之急和心腹大患,汗馬功勞,豈是用布衣之交和貼身大夫幾個字可以衡量的?

    這田長峰不明就里,也不知道是突然被哪股子歪風(fēng)吹昏了腦袋,仗著手中的兵權(quán)都不怕得罪王爺了?估計是也平衡過利弊的,要不也不會鋌而走險。

    宇文庭當(dāng)即飛身下馬,施個見面禮制止田長峰:“田將軍,這是緣何?”

    田長峰看似平和,言語間卻不容置疑:“小小的整頓一下軍紀(jì)而已,怎么還敢勞煩宇文將軍回來?”

    宇文庭環(huán)顧了一下,見花折被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跪在廢墟旁大太陽底下,好歹腦袋還沒掉:“田將軍,花折妙手神醫(yī),軍中大將對花折醫(yī)術(shù)多有依仗,縱使有錯也要留下來戴罪立功?!?/br>
    田長峰:“安西軍上下一條軍令人人遵守,難道還有例外的人不成?”

    宇文庭據(jù)理力爭拖時間:“到底是不是花大夫私下用的軍火庫還未可知,不查明是否觸犯了軍法,如何才能適用軍法?”

    兩個人唇槍舌劍數(shù)個來回,一個要殺一個要護,最后終于圖窮匕見。

    田長峰濃眉挑起,用手指著宇文庭怒道:“宇文庭,我敬重你是宇文家的后人、大帥的心腹,所以和你解釋良多,花折身犯軍法,論罪當(dāng)斬,這是我的職權(quán)范圍,豈容得你置喙?”

    宇文庭常年跟在凌安之身邊,做事風(fēng)格和他們家大帥差不多了,凡事留有余地,做事情俱要考慮后果和影響,不輕易得罪人——

    而今他單手掐腰,像個要打架斗毆的市井小民,看這意思是要把田長峰得罪到底了,古銅色的皮膚在赤日陽光下也泛出半真半假的怒火:“田將軍,你我二人效忠王爺,官職相同,而且共同鎮(zhèn)守山西抵御河北,怎么你還自認(rèn)為比我官大了?”

    田長峰心道我本來是北疆軍的一把手,你宇文庭頂多是安西軍的二把,難道還要受制于你不成:“宇文庭,我掌管軍務(wù),不受你的制約,今天你同意我也要殺,不同意我也要殺!”

    宇文庭將外衣直接往地上一閃,指揮親兵將全身重甲卸個八/九不離十,他也早就看不慣田長峰自持貴重的樣子,打算不在這像個市井小民似的罵架,男子漢大丈夫,用拳頭說話——

    比較起來,雖然楚玉豐有些任性,曾經(jīng)和他也有過面和心不和,但是畢竟楚玉豐性情中人,這么看論人品還比一肚子小九九的田長峰好些,田長峰此刻激出了他渾身的血性:“你要殺花折,先問我拳頭同意不同意?!”

    左右目瞪口呆,看著田長峰和宇文庭兩個人竟然連臉面也不顧了,像兩個兵痞子似的插招換式的打在了一起揪成了一團。

    等到許康軼渾身衣服汗透,帶著余情、元捷等人沖回了東大營,正好看到這一鍋粥唱戲似的現(xiàn)狀。

    花折被捆的結(jié)結(jié)實實,不過代雪淵等人全圍在他的身邊,看到許康軼回來了,花折好像是在買票看戲碰上了熟人似的笑笑打了個招呼:“殿下,您回來了?!?/br>
    許康軼見他人頭還穩(wěn)穩(wěn)的安在脖子上,放心了似的不著痕跡的看了他一眼,揮揮手,讓代雪淵馬上把花折身子繩子解開,這盛夏綁著繩子也怪熱的。

    緊接著許康軼也被這一片被炸得亂七八糟坑坑洼洼的土地上的一場武戲吸引了。

    宇文庭和田長峰脫的全各穿中衣,宇文庭年輕力壯卻赤手空拳,田長峰手拿哨棒還身上帶傷,互相橫眉怒對地打了一個不亦樂乎,看到王爺都回來了還不住手。

    元捷實在看不下去了,這看熱鬧的官兵里三層外三層,軍務(wù)也沒人管,此時如果敵軍襲營,兩個主帥還像是爭奪地盤的耗子似的在這斗毆,剩下的陳恒月等人距離還遠(yuǎn),如何救得?

    當(dāng)即用手中長/槍的棍柄敲地面大聲喝道:“王爺回來了,還在撒野?全部住手!”

    許康軼拉了把椅子坐在現(xiàn)場,面無表情的看著翻身跪倒的宇文庭和田長峰,花了半個多時辰的時間,直到太陽偏西,才算是聽完了怎么回事。

    許康軼一向言簡意賅,他先是聲明立場:“田將軍,花折把藥材放入軍備庫,確實是私下里經(jīng)過了我的首肯,如果有罪,那就怪本王沒有及時手寫一道諭令,治我的錯吧?!?/br>
    見到許康軼突然提前回來了,好似還風(fēng)塵仆仆,一想便是消息靈通,田長峰也知道不可能再掀起什么風(fēng)浪,強撐著面子道:“末將只不過覺得一時失察不守規(guī)矩,導(dǎo)致軍火庫幾個兄弟喪命,軍備所無黑硫藥可用,以及傷兵無藥可醫(yī),影響太壞,所以為了嚴(yán)明軍紀(jì),一時怒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