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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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北最近才能把想表達(dá)的說明白,嘟囔著嘴:“夢到了一個沒飯吃挨打的小哥哥,叫做奴仔,后來被另外的壞男孩救了,奴仔病了,大帥,他會死嗎?” 凌安之心里一震,果然是夢到凌霄之前的往事了,溫馨著笑:“他沒死,他也不叫奴仔了,曾經(jīng)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他現(xiàn)在每天有吃有喝,還有爹娘疼?!?/br> 小西北放心了,翻了一個身,想繼續(xù)睡覺。 凌安之把他抱起來了,哈哈笑:“走,我們到北郊花園去,你皇舅舅有好玩的送給你?!?/br> 許康軼常年有花折在身邊熏陶著,好像也學(xué)會了玩兒了。這一日安西的地方官來了,帶了不少禮物,寶馬良駒無數(shù),鷹就帶了好幾只,關(guān)鍵是進(jìn)貢了好幾只小奶狗。 小西北下午剛困的有點睜不開眼睛,聽說安西地方來述職了,帶了好些狗崽兒和馬駒,可以去選,基本是跳起來了。 果然,到了北郊花園,花折也是才到,許康軼已經(jīng)在那里等他們了,之后揮退了左右,帶著他們到馬廄和狗圈里看新添了不少新鮮玩意兒,各種寶馬良駒已經(jīng)全洗刷干凈了,幾條小狗也是精精神神的極其乖巧。 許康軼接過小西北,抱在懷里:“小西北,告訴皇舅舅,你想要狗還是想要小馬駒?” 小西北眼睛都不夠用了,小孩和小動物天生的親近,他腦袋東看西看:“我全要!” 許康軼和花折相視而笑,花折教育孩子一些責(zé)任觀點:“你如果養(yǎng)了小狗的話,就需要照顧它和陪伴它了?!?/br> 小西北眼睛黏在了狗圈里,圓耳朵的和尖耳朵的小奶狗們也抬頭萌萌的眼睛望著他,他伸手去夠,要求下地自己走:“我會和陪伴大帥一樣陪著我的狗的,快放我下來?!?/br> 小西北左看右看,每一條小狗它全愛不釋手,其中有一條小狗看著沒其他小狗見人那么興奮,他耳朵是尖的,像個極小的扇子一樣搭在腦袋上,周身白色,點綴著黑色的大墨點,眼睛上也是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小西北看此小狗的黑眼圈顯得精神漂亮,用小手指著它說:“皇舅舅,你看這條小狗像不像你帶著水晶鏡的樣子?” 許康軼強憋住笑,彎腰拍孩子肩膀引導(dǎo)著問:“那你是打算只看表面,就領(lǐng)了這條小狗回家,還是打算再仔細(xì)看一看研究一下?” 小西北眼睛睜圓,專注的開始逗小狗,沒理會皇舅舅說什么,他一伸左手,小狗跟著抬起了左前爪;他唰的又伸出右手,小狗跟著抬起了右前爪;他原地蹦了幾下,小狗也跟著蹦;他說了一句“坐下”,小狗馬上老老實實地坐在他面前了。 小西北歡欣鼓舞,才反應(yīng)過來了抬頭和許康軼歡天喜地的說話:“皇舅舅,小狗太聰明了,太可愛了,滿足了我對小狗的所有幻想!” 花折當(dāng)狗迷很多年了,他蹲下來,給干兒子講解:“小西北,我就猜你會喜歡聰明的狗,這條狗不是最好看的,可你很有眼光,選了和人配合最好的,此種狗體型一般,不是特別大,可長大了聰明到相當(dāng)于四五歲的孩子,能配合牧民放羊趕馬的,所以叫做牧羊犬?!?/br> 小西北伸手揉著小狗腦袋,突然間停頓了一下,歪頭疑惑問道:“長大了相當(dāng)于四五歲的孩子,我還不到三歲,那不是明年就比我還聰明了嗎?” 許康軼忍俊不禁,背著手看這一童一狗:“你能問出這個問題,就說明你明年也會比狗聰明?!?/br> 輪到小西北揉自己的腦袋了:“希望皇舅舅說得對,要不那到時候是它溜我,還是我溜它啊?” 說話功夫,許度也在宦官的陪同下來了,小許度彬彬有禮,朝堂知道他是未來的太子儲君,他先是給皇帝叔叔和禮部尚書行了禮,到底是小孩心性,看到寵物按捺不住的興奮,許康軼看許度雖然還能管住自己的眼神,可腳尖一直沖著馬廄的方向,恨不得直接沖過去才好,他知道許度喜歡馬,揮揮衣袖:“你帶著弟弟,一起去選馬吧?!?/br> 小哥哥來了,小西北暫時不跟大人玩了,領(lǐng)著小狗,內(nèi)監(jiān)們陪著選馬去了。 剩下的許康軼和花折看凌安之也識相的去看馬了,許康軼輕輕一扯花折的袖子,偷偷握住了他的手腕,抱怨道:“要是不說有小狗,你都野的不進(jìn)宮來陪我了?!?/br> 昨晚邊疆有情況,許康軼就沒回翼王府,花折昨晚沒進(jìn)宮。 花折回手捏他,目光掃過他的胸口撩他,一雙明眸燦若星辰,透徹勾魂:“一夜不見,哪里想我了?” 許康軼覺得自己失言,站直了腰裝出副高貴相:“誰想你就是小金斑點,銘卓,你看看也選一個合眼緣的小狗,陪著金斑點也好?” 花折養(yǎng)了金斑點已經(jīng)好多年了,他心下明白許康軼是想著養(yǎng)狗還是要連續(xù)才行:“是嗎?陛下沒人陪,狗倒是有狗陪了?!?/br> 兩個人邊說笑邊研究,花折現(xiàn)在喜歡小狗,用他的話說就是袖中犬,挑了一個別致的小號獅子犬,花折托著小狗肚子,左右打量道:“嗯,這小狗剪剪毛肯定好看?!?/br> 說話間許度領(lǐng)著小西北也回來了,小哥倆每人選了一匹馬,許度人小志氣大,選了一匹蒙古馬,蒙古馬腿不長,但是跑起來速度快如閃電,極有耐力。 可許康軼和花折一看小西北選的馬,深表意外:“馬也太矮了,還沒有桌子高,怎么會有這么小的馬?” 小西北左手牽狗右手牽馬,覺得自己威風(fēng)成了小將軍,盡量走大步跳過來的,他也沒想到能找到自己可以騎的馬:“剛才內(nèi)監(jiān)說了,這匹小馬叫做果下馬,就長這么小,而且馴服了很溫順,最適合我了,回家讓大帥教我怎么騎?!?/br> 花折伸手比劃著果下馬和小西北的身高:“需要先給你打個馬鞍才行,而且,要馴服了你才可以騎?!?/br> 第303章 整日胡鬧 用花折的話說, 有這么一個親爹,確實是有點影響了孩子。 小西北整日里遛狗玩馬,東游西逛, 最近好事不少, 尤其是宇文庭家添了個meimei;老大難裴星元也沒鉆牛角尖,找了情投意合的,家里添了一對雙胞胎小兄弟。小西北日子過得就更忙得不亦樂乎了——天天忙著玩,沒見學(xué)到什么正經(jīng)東西。 凌安之打小沒正遛,也不領(lǐng)著孩子走正道,京城經(jīng)過幾年的發(fā)展, 比景陽帝在時繁華更甚,城區(qū)已經(jīng)擴大, 道路也已經(jīng)拓寬, 街道兩旁的商業(yè)鋪面鱗次櫛比,往來購買的人們川流不息。 這一日里大雪初霽,安國公府的兩個武藝卓絕的兩個丫頭就乘著馬車帶著小西北出了府門了。 小西北還不到三歲, 平時就有點神叨,府里丫頭也習(xí)慣他說話跟一個小大人似的:“小jiejie, 你們兩個帶我去哪里???” 丫頭將小西北抱在懷里, 笑的像個賊:“國公爺吩咐的, 讓我們兩個帶你出去溫泉池沐浴?!?/br> 京城幾年已經(jīng)玩出了新花樣, 大多數(shù)人家沒有冬季里沐浴的條件,所以沐浴的澡堂生意火爆,不少人家的太太小姐們?nèi)矚g來溫泉池沐浴。 小西北皺眉:“我這么小, 放進(jìn)溫泉池里不是直接沒頂就淹死了嗎?” 他活這一次可不容易,好不容易長到胳膊腿好使了,不能隨隨便便的再把小命弄沒了。 丫頭逗他:“小少爺, 你不是挺厲害的嗎?平時沒見你怕什么啊。” 廢話,在他家大帥身邊他當(dāng)然什么也不用怕,不過跟著兩個二百五的丫頭就難說了,而且這兩個丫鬟還是凌合燕送給他的武娘,上梁粗枝大葉,下梁也許也不正。 ——凌河王已經(jīng)老了,在京城對凌安之橫挑鼻子豎挑眼,就算是打著看孫子的名義進(jìn)幾趟安國公府,也全呆不了多久就要開始和凌安之抬杠,凌合燕實在看不下去了,把凌河王一直留在了冠英將軍府上,她對自己的叔父盡孝。 這兩個丫頭也是凌河王自己千挑萬選的,打著凌合燕的名義送來的,老王爺對小西北如果看實質(zhì)的話,到底誰是誰爺爺還難說,反正有時候敢把老凌河王當(dāng)馬騎。 小西北一本正經(jīng)的睜圓了眼睛,對丫頭說話:“別忘了我只是個不到三歲的孩子,不能把我當(dāng)大人看。” 丫頭笑得快直不起腰來,小少爺經(jīng)常說大孩話:“我們怎么敢把你一個人放進(jìn)水里,我們是帶你去女賓那里沐浴。” 另外一個丫頭擠眉弄眼,這種帶著少爺出去玩順路沐浴的美差可不多得:“我們?nèi)サ脑√妹纸凶鏊純糸g,是年輕小姐們聚集的地方,到時候可是春光無限啊。” 小西北面色一紅:“我是男子漢,不能進(jìn)女浴堂?!钡綍r候眼睛往哪隔? 抱著她的丫頭學(xué)著他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別忘了你只是個不到三歲的孩子,不能把你當(dāng)大人看?!?/br> 另外一個捏著他的臉蛋:“趁著現(xiàn)在趕緊去,再長大一點人家就不讓你進(jìn)了?!?/br> 水汽氤氳、千姿百態(tài),小西北套著一個小浮木圈飄在溫泉池的浴堂的水面上,但見水光淋淋、波濤洶涌,京城里講究些的姑娘小姐們保養(yǎng)泡浴,春色滿園美不勝收。 自從幾年前他娘出嫁都不戴紅蓋頭之后,京城女孩子潑辣大膽蔚然成風(fēng),尤其是中戶人家的女兒,國家中興家庭就要重建,不少女孩也是給家族出了力的,不少姑娘開始學(xué)著自己挑選有情郎,加上律令準(zhǔn)予女子和離,民風(fēng)開放。 此刻一個身材絕佳的姑娘看小孩子可愛,舒玉臂將小西北抱進(jìn)了懷里,調(diào)笑他:“哎呦,這長著小金牛的怎么也混進(jìn)來了?” 凌府的丫頭一條浴巾披在身上,她們知道小西北記性好像挺好,順口胡說八道:“天氣太冷,我家夫人擔(dān)心他在家沐浴凍病了,就帶出來了,他一向黏我們,只能我倆帶著?!?/br> 小西北全身像是被煮熟了的小蝦,一雙小手趁機占了點便宜,已經(jīng)飄在水面上紅透了。 他家大帥,確實是親爹,這是讓他出來“開眼界”來了,用心良苦啊。 人嘛,不糾結(jié)是重要的品質(zhì),要快樂的活在當(dāng)下、享受眼前才是硬道理。 ***** 冬去夏來,安全平靜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 小西北混跡在宮里宮外,連許康軼對孩子,也是陪著胡鬧。 這日過了晌午,明晃晃的太陽就懸掛在天上,凌安之忙完了手頭的事,正好和花折碰到了一起,兩個人全是要進(jìn)宮去接孩子——沒辦法,小西北還是更喜歡和小孩在一起玩,早晨跟著小親王許度一起進(jìn)宮了。 看到大帥和花折來了,小內(nèi)監(jiān)馬上就迎上來了:“大帥,花尚書,您二位來了,小少爺在御書房呢,幫著研磨和喂狗,一直陪著陛下,用奴才引您二位過去嗎?” 一想就不用,花折整日里行走在皇宮內(nèi)院,去哪里全是隨意的,他擺手將小內(nèi)監(jiān)揮退了:“我記得今天不是你當(dāng)差,天太熱了,你找個亭子歇一會去罷。” 剛進(jìn)了御花園,凌安之耳尖,先聽到了遠(yuǎn)處傳來的哈哈小孩清脆的笑聲:“皇舅舅,你再高一點,我也跳得過去!” 兩個人相視一看,許康軼午間有小睡一會的習(xí)慣,這是還沒睡嗎? 等大步轉(zhuǎn)過了亭臺水榭,可不是嘛,在水榭旁的樹蔭下,許康軼一身淡金色便衣,正彎著腰把自己搭成小橋,陪小西北跳馬呢。 離得遠(yuǎn)遠(yuǎn)看到小西北興高采烈,玩得小臉像個紅蘋果似的,額頭鬢角見了汗了,正在助跑,之后一跳老高,按住許康軼的腰從許康軼身上跳了過去。 凌安之面色微變:“陛下九五之尊,怎么能給孩子當(dāng)馬跳呢?太僭越了,此事不可?!?/br> 許康軼身邊兩個隨身伺候的內(nèi)監(jiān)都沒有,估計一是因為許康軼確實不喜歡別人跟著,再者也是內(nèi)監(jiān)看到了就要阻止,被攆走了。 花折不以為意,一伸手就扯住了凌安之,唰的折扇一合:“凌兄,也是孩子陪康軼玩呢,之前在宮里玩過幾次了,你看康軼,笑得多開心啊,讓他們玩一會吧?!?/br> 凌安之仔細(xì)一看,果然許康軼和孩子在討價還價呢:“小霄來,你剛才落地的時候顛了一下,差點摔倒,那一下不能算成績。” 小西北不同意,伸出一根手指頭:“皇舅舅,我確實雙手撐地了,可是只要沒跌倒,就全算是成績,今天比之前高度升高了一寸?!?/br> 許康軼聲音像是夏日午時的風(fēng)一樣,不疾不徐:“你長高了一些,跳得高點正常,而且剛才如果跳得過,重新再跳一次也能跳得過,不應(yīng)當(dāng)拘泥于一次的成績得失?!?/br> 小西北頗為無奈地嘆了口氣:“你們大人就喜歡制定規(guī)則,還喜歡隨時更改,欺負(fù)我是小孩,罷了,我再辛苦一次就是了?!?/br> 花折雙手扶著膝蓋,彎腰看著這一大一小,看小西北無奈時的表情都和上輩子那位一模一樣,不知道思路跑哪里去了,似有難言之隱的隱憂似的:“凌兄,小西北,不會也那個…有特殊癖好吧?” 凌安之雙手抱著肩膀,站姿非常放松:“什么是特殊癖好,和你一樣喜歡當(dāng)被跳馬的那位?” 花折不以為意,當(dāng)沒聽到諷刺:“和你說正經(jīng)的呢。” 凌安之傾腰手扶著膝蓋寵溺地看著兒子,正好看到小西北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奶R落地,再沒有要摔倒的樣子,忍不住一攥拳頭舉出一個加油的姿勢:“小西北,好樣的!” 之后看花折目光還沒有移走,淡笑說道:“我知道你擔(dān)憂什么,覺得那么多記憶一脈相承,小西北再鉆了牛角尖。不過我覺得那是杞人憂天,人的選擇,與身邊經(jīng)歷的人和事有關(guān)系,他不止是有凌霄的記憶,可他還有我的血脈,有小凌岳的身體,有身邊人的引導(dǎo),當(dāng)然要走水到渠成的路,而不是走遍布荊棘的路?!?/br> 看凌安之這么放松,花折也跟著放松地聳聳肩:“有你這么一個老謀深算的爹,他確實一輩子也沒有愁事了?!?/br> 花花公子還沒忘了此次來的目的:“一會把兒子借給我,我抱回翼王府里陪我玩一會?!?/br> 凌安之直起腰來,擰著眉頭不滿道:“成天和我搶兒子做什么?沒弄明白誰是他親爹嗎?” 花折看大帥小心眼的樣,馬上忽閃著眼睛說好聽的:“凌兄,我知道你平時對孩子嬌慣,舍不得讓他太累,可該學(xué)的也要學(xué)啊,凌霄是什么都會,可小西北我看除了玩什么也沒認(rèn)真學(xué)會,和我在一起我正好教他點棋琴書畫什么的,前一陣子教他彈琴了呢?!?/br> 嬌公子的外號不是白來的,有時候余情也說他對孩子寵溺太過,頗為無奈?;ㄕ郛?dāng)官當(dāng)?shù)幂p飄飄的,空余時間教導(dǎo)一下禮節(jié)藝術(shù)好像也可以。 待到了晚上,過了晚飯時間,凌安之牽著余情在自家錦繡牡丹叢中的大花園里遛食,看幾個小廝里里外外將花花朵朵剪枝,將一些新品種搬進(jìn)搬出。 余情身姿窈窕,秀發(fā)挽起,帶著雞血石打造的華盛,斜插碎花步搖,膚色潤澤到渡著一層水光似的,翹著的唇角和猶如點漆的眸子相映成色,剛才還牽著凌安之的手兩個人講一點過去的事,突然發(fā)現(xiàn)了花叢中有一簇團花從未見過。 她當(dāng)即扯起淺紫色的裙擺,也不管花圃里新澆的水會打濕了鞋子,彎著腰對一只妖艷的多色花朵仔細(xì)看:“三哥,這種花,長的很像月季,就是西域進(jìn)貢的玫瑰嗎?” 凌安之也跟著進(jìn)了花圃,先是撫了一下子含著水珠開得含羞帶怯的花朵,余情就喜歡花阿朵阿的:“好像是在大漠里培育出來的新品種,一朵花能開出好幾個顏色來,西域特意送來的。” 他手欠,伸手就要揪花:“要我看也不是什么玫瑰,不就顏色不一樣的月季和薔薇嗎?弄了一個稀奇古怪的名字,叫起來也想不到是什么?!?/br> “啪,”余情已經(jīng)輕輕一小巴掌打在他手背上,皺著鼻子嗔怪他:“花一生只能開一次,摘完了一生的璀璨就提前結(jié)束了,你摘花做什么?” 也不知道當(dāng)年誰誘惑他的時候咬著花蕾說花堪折時直須折的?“我想摘了插進(jìn)臥室花瓶里去?!?/br> 凌安之怏怏然把手撤回來,以前揪花都不打他手來著:“花開荼蘼還不是給主人看的?孤芳自賞也沒意思。” 余情拉著他的手借力站了起來:“三哥,我覺得你又不是花,怎么知道花對月自憐的樂趣呢?” 凌安之:“也就是得尊重花的意愿唄?” 余情歪頭:“那當(dāng)然!” 凌安之伸爪子正了正她的步搖:“那你給花剪枝做什么?我怎么就不認(rèn)為花愿意把自己修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