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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晝沒看出來什么異樣,坐在那里抄著歌曲的歌詞。 簡臻想了想,身體往余晝那邊微微傾斜,以一個幾乎覆在余晝身上的姿勢趁著余晝不注意念著紙上的歌詞,“微彈細碎過往,只盼你……” 余晝這才發(fā)現(xiàn)身旁不知啥時候多出來一只腦袋,他趕緊右手覆在紙上擋住歌詞,另一只手狠狠的按住簡臻的頭,“你一天天的自己事不忙活怎么一直盯著我呢?” 簡臻順著他的力道直起身來,眼里帶笑,“你這是什么歌啊,歌詞也太俗氣了吧。” 余晝莫名有些羞恥,“與你有什么關(guān)系。又不是唱給你聽的?!庇鄷儧_他擺擺手,“走開走開?!?/br> 簡臻雙手插兜,看著余晝的一系列小動作,笑了,“早晚不還得在我面前唱,到時候你上臺也要這樣半遮半擋的?” 余晝不看他,專心抄著歌詞,“你可以選擇不聽我神一般的歌喉?!?/br> “我也想啊,但我的耳朵可不聽我的話?!?/br> “把它堵上?!庇鄷冇霉P點了點他。 “說得容易,你來試試?”簡臻直接抓住余晝手里的筆,將余晝往他這邊拽了拽。 余晝一時不察,差點被拽一個踉蹌,他用另一只手撐住了身體,對著簡臻的小動作就沒了耐心,“你無不無聊啊。算了,我換個地方。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余晝拿著本子和筆直接小跑到了前排段決的座位上,一屁股坐下去后任憑段決怎么拽他都不起來。 簡臻斜靠在座位上看著余晝和段決在那拌嘴,嘴角似有若無的掛起一抹笑意。 張皮奧抬起頭來要和余晝借下圓規(guī),卻正巧看到了簡臻嘴角一閃而過的笑意。 張皮奧懷疑的揉了揉眼睛,這是看錯了嗎?班長怎么突然有了這樣的笑容?還是對著…… 張皮奧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就看到余晝和段決在那互相拌嘴,段決臃腫的身軀正擠著余晝瘦小的身軀,但依舊沒能讓余晝移動分毫。 班長在余晝面前可不是這樣的…… 那排除余晝,就只剩段決了。 張皮奧看了看班長,又看了看段決,突然覺得自己窺破了某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難怪班長每次和余晝說話都在惹毛他,居然是因為余晝和段決走得近。這是吃醋啊! 張皮奧看著簡臻的眼神,突然變得憐憫起來。 下節(jié)課體育課,余晝和穆蕊直接去了禮堂練習去了。 簡臻懶得在體育課上流汗,便利用班長的職權(quán)直接給自己寫了個假條遞給了體育老師。 劉小山進教室的時候簡臻正坐在后排刷題。 劉小山:“簡臻,怎么沒去上課?” 簡臻也實話實說,“不想去,在教室里寫題。” 好學生在老師眼里總是有著各種優(yōu)待,更何況是簡臻這種。 劉小山什么都沒說,還對簡臻的好學心態(tài)感到頗為欣慰。 “那正好你在,幫老師一個忙。我把我為校慶開幕寫的稿落在禮堂后臺了,我一會要去開會,你去幫我拿一下吧?!?/br> 禮堂,不正是余晝?nèi)サ牡胤健?/br> 簡臻本想著要個借口推脫了,但想到這還是什么都沒說,問了下老師文件的位置就離開了教室。 余晝第三次跟不上節(jié)奏,差點直接跪倒在鋼琴旁。 穆蕊臉色有些發(fā)青,但看著余晝愧疚的臉色還是什么都沒說。 她頭一次知道余晝唱歌居然會跑成這個樣子,這樣上臺鐵定是拿不到獎的。 而且看這個樣子,余晝怕是一直不知道自己跑調(diào)還能跑成這樣。 但美色當前,穆蕊開不了口打擊余晝的小小的自尊心。 “沒關(guān)系的,我們可以再來一遍。”她安慰道。 余晝擺了擺手,有些懊惱,“我其實會唱的,但是我就是聽不出你鋼琴的節(jié)奏?!?/br> 穆蕊理解的點了點頭,忍了好久還是試探性的小心問了出口,“這個比賽有初賽嗎?就是私底下比賽的那種。” 余晝莫名其妙,“有啊,先初賽選拔,選上了才能在校慶當天去決賽的?!?/br> 穆蕊放心的吐了口氣,覺得不會很丟臉了,“那就好?!?/br> 余晝皺了皺眉,沒聽明白她的意思。 穆蕊趕忙轉(zhuǎn)移話題,“可能是你以前只聽歌曲唱了,所以你就跟不上我的鋼琴節(jié)奏,你可以自己先多唱幾次,找到感覺了我們再合唱?!?/br> 余晝也不想白白浪費穆蕊的時間,他指了指禮堂下的椅子,“那你先休息一會吧,我去后臺先練習練習。” “好。” 余晝拿著歌詞和手機跑到了后臺。后臺相比禮堂而言比較小,回音不會特別明顯,余晝感覺這里更有利于他練習節(jié)奏。 余晝拉了把椅子直面墻壁坐下,打開伴奏。 一開始突然安靜下來余晝還有些不好意思,唱歌都是小聲哼哼,到后來感覺漸漸到了就也放開了嗓子,開始扯嗓子嚎了。 穆蕊正坐在椅子上倒騰頭發(fā),一抬眼就見簡臻推開禮堂的大門走了進來。 穆蕊眼睛馬上亮了起來,她靦腆的對著簡臻笑了笑,眼睛卻一直注視著他的行跡。 今天一天跟兩個帥哥在同一個禮堂,這也太賺了吧! 簡臻眼神隨便一掃沒有余晝的蹤影,心下雖好奇但也沒有展現(xiàn)出來。但隨著越來越走進后臺,簡臻漸漸聽到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嘶喊聲,好像隱隱約約還有些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