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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姐有些擔(dān)心,她本就很喜歡長得可愛的余晝,此刻看余晝更是自帶柔弱濾鏡,看余晝還低著頭頓時腦補出他委屈不得只好縮在角落里悶聲哭泣的場景,不由得母愛泛濫感到心疼不已,她轉(zhuǎn)過頭從包里拿出一包紙巾,“余晝沒事的,到時候解釋一下就好了,老師們不會有意見的?!?/br> 簡臻笑著伸出手擋住了學(xué)姐遞過去的紙,“不用了部長,他用不上的?!?/br> 簡臻平日里閑散慣了,給他安排任務(wù)時說話也沒個正形,學(xué)姐根本不信他,她正色道:“平日里你與我開兩句玩笑也就算了,這個時候你要會看一下眼色啊?!?/br> 簡臻瞥了一眼余晝,他不知道在想什么,頭還低著,但是肩膀卻突然開始輕微的抖動,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下一秒就要痛哭出聲。不過簡臻對余晝的情況多有了解,并不會產(chǎn)生這種誤解,簡臻眼中笑意更甚,“學(xué)姐,他真用不上?!?/br> 學(xué)姐打量了一下簡臻的神色,見他眼神里滿是篤定,這才不解,她看向余晝。 只見余晝低著頭,聲音卻像是憋了笑,“學(xué)姐我沒事?!?/br> 他抬起頭來,臉上哪有學(xué)姐腦補的什么淚水,只見抑制不住的笑容一直掛在他小巧的臉上,余晝樂得都快找不到北了。 他想不到啊,他都抱著一個破罐子準備到場摔罐子了,哪成想有個不知名的“好心人”幫他把最為劣勢的表演項目給改了呢。 別的大話余晝不敢說,要是想要靠著武術(shù)耍一耍威風(fēng),余晝絕對做得到。 想到SK跟自己許諾的條件,余晝笑得更開心了。 好想感謝一下這個不知名的好心人! 余晝當(dāng)即拿出手機給SK發(fā)了個大大的愛心。 他收起手機,摸了摸眼角邊笑出來的眼淚,“放心吧學(xué)姐,完全沒問題的?!?/br> 簡臻一直盯著余晝。見余晝拿出手機后便有所察覺,他斜靠在前排座位上,在陰影處不動聲色地從兜里拿出了手機。 余晝發(fā)過來一個大大的愛心表情,單獨看起來還有些莫名其妙。 簡臻轉(zhuǎn)頭看了眼笑著和穆蕊說話的少年,少年眼睛亮亮的,很有靈氣。簡臻瞬間就反應(yīng)過來了,他笑了下,配合著也回了個大大的愛心,算做對他無聲的支持。 畢竟見過余晝崴著腳都能把大漢一腳踹到爬不起來,定然是個練家子。 更何況…… 簡臻狀似無意的看向余晝,只見他收到消息后便立刻低頭看了眼手機,在看到大大的心后一瞬間露出了甜甜的笑容,配合著那雙明亮的雙眸,居然說不出的……可愛。 簡臻從未見過他這般模樣,不由得愣了愣,視線有些移不開。 不知怎么,他開始有些期待了。 …… 梵笠抱著一摞作業(yè)本走在去班主任辦公室的路上。 剛下課沒多久,課堂上被束縛久了的同學(xué)們仿佛囚籠里的鳥被放飛一般在走廊里嘰嘰喳喳的,你追我趕惹人煩的很。 梵笠壓下厭惡的情緒,臉上掛著一絲不茍的笑容,一副盡職負責(zé)的學(xué)委模樣。 到了辦公室,梵笠動作熟練的把作業(yè)本放到了班主任的辦公桌。班主任向他點了點頭,繼續(xù)和同事們聊剛才的話題。 “這小孩還挺深藏不露的,剛才聽說副校長從禮堂回來一直在夸他?!?/br> “以前一直聽說他學(xué)習(xí)不好,但沒想到另有所長,聽說長得還挺好看,是不是,山哥?” 劉小山坐在一邊喝著枸杞茶,聞言笑了笑,“是挺好看的,只要不說話的時候就特別乖,招人稀罕。” “還真想看看這小孩長什么樣?!?/br> 劉小山神秘一笑,“過幾日校慶不就能看到了?!?/br> 梵笠本來要走,一聽劉小山說的話,腦子里突然浮現(xiàn)出余晝的模樣。 余晝平日里就是這般形象,初中時老師還曾經(jīng)在班里說過余晝這人壞就壞在這嘴了,平日里看著特別乖一小孩,說起話來聲音也好聽,但就是一說話那個勁就讓人想給他捂回去。 梵笠偷偷停下了腳步,心里有些不好的預(yù)感。 他那日改余晝的報名項目時,腦子里什么主意都沒有,只想著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如意了。 他珍貴的大腦從來不會去關(guān)心他人的喜好,所以也不知道自己同窗三年的這個同學(xué)有什么缺點。 但他印象中依稀記得以前余晝隨嘴提過一句不喜歡武術(shù)。 何為喜歡,當(dāng)然就是擅長。 那不喜歡,自然就是不擅長了。 為何不擅長?還不是不會。 梵笠腦子從來沒有轉(zhuǎn)這么快過,他想都沒想,直接將唱歌改成了武術(shù),甚至從那一刻起便迫不及待想要見見余晝沮喪失落的模樣。 他從未見過余晝有任何負面情緒,哪怕他的成績已經(jīng)糟糕到險些考不上高中,他依舊是沒心沒肺笑嘻嘻的,還經(jīng)常調(diào)侃自己考這么好怎么還不開心。 和余晝相比,事事在意的他就好像是個丟人現(xiàn)眼的瘋子。 如果說簡臻是他高中時期最感到恥辱的存在,那沒心沒肺像個二傻子的余晝就是他初中時期最不想接觸的存在。 過分樂觀,樂觀到讓人嫉妒。 他凝了凝神,轉(zhuǎn)過頭去問劉小山,“老師,你們說的那個學(xué)生叫什么?” 劉小山有些詫異的看了梵笠一眼,但還是開口解釋,“余晝,晝夜的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