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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批氣球和曾宏買的那批比起來,格外厚實,看著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朱瑞伸手捏了捏:“哇,這觸感,這重量,下血本了?!?/br> 可再一看,底下人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不對啊,班長,說好的霍格沃茨呢,這上面怎么寫著清華啊。” “還有頂上飄著的那些,都是什么?” “人生能有幾回搏、直上青云九霄、劈波斬浪、揚(yáng)帆起航……好土啊,班長,我們當(dāng)中是不是混入了什么叛徒?!?/br> “別說了,”孫雨蒙打了一早上的氣,手都差點沒抬起來,“去年其他幾個班這么玩,老曾早有經(jīng)驗了,今年老周去報備完,回來就要了商家的聯(lián)系方式,結(jié)果你們看到了。” cao場上運動員進(jìn)行曲循環(huán)放了五六遍,各班才排隊走下樓。 盡管朱瑞他們據(jù)理力爭,最后魔方battle的點子還是被否了,改成了最基本的朗誦,最后再由憑借“智勇雙全”,被一中最高領(lǐng)導(dǎo)天團(tuán)一致認(rèn)可的尚清北,送上由一中定海神針、未來狀元預(yù)備役顧戚親手寫的一副賀聯(lián)。 要內(nèi)涵有內(nèi)涵。 要正能量有正能量。 要彩頭有彩頭。 消息一傳出來,九班人心之險惡,居心之叵測,遭到了其他幾個班的一致唾棄。 可當(dāng)進(jìn)場正式開始的時候,他們才知道,原來真正險惡的,還在后面。 一中高三不參加運動會,但開幕式要留檔記錄,要全員參與。 依著順序,本來是高一,再高二,最后高三。 可今年新增了一個高考動員儀式,于是高三就安排在最中間的場地,連帶著順序也換了,變成了高一、高三,最后才是高二。 而高二九班,又剛好是高二段最后一個,也就是全校最后一個進(jìn)場的班級。 當(dāng)高二九班方陣朝著主席臺走過來,而臺上廣播員聲音也響起,念出廣播稿的時候。 “現(xiàn)在朝我們迎面走來的,是高二九班方陣”這句萬能通稿,只堪堪念了一句,別的什么都還沒說,從高一那邊的隊伍里,便緊跟著傳來一句有樣學(xué)樣的“現(xiàn)在朝我們迎面走來的……” 可最后那個“高二九班方陣”,卻話鋒一轉(zhuǎn),換成了“男朋友方陣”。 一個傳一個,一班傳一班,最后這句“現(xiàn)在朝著我們迎面走來的,是男朋友方陣”傳到高二段的時候,底下人都笑得差點繃不住。 而高二段其他幾個班,看著九班隊里最后排,并肩站著的顧戚和路言…… 咬牙. 羨慕。 作者有話要說: 是76CP的方陣。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你們江博士他愛我!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只想發(fā)財 66瓶;歲醒 39瓶;睡前午后 33瓶;言墨寶貝咿呀! 12瓶;雨淋木、我愛啵贊、循夢渡 10瓶;你老公俞哥 3瓶;落莘 2瓶; 今天用氣球給你們比個大心! 第35章 牽手 臺上運動員代表正在宣誓, 早上太陽不算烈, 但站久了, 底下人曬得也有些蔫。 “今年運動員代表是八班班長啊。”朱瑞瞇著眼, 往臺上掃了一眼, 確認(rèn)完人選后,便興致缺缺低下頭來, 往右手邊的徐樂天身上一靠。 因為cao場后半部分場地, 已經(jīng)開始著手布置道具, 所以留給各班的位置都比較小,前后貼得緊。 九班不少人已經(jīng)開始有些站不住了,學(xué)著朱瑞的樣子,一個兩個開始往旁邊靠。 林季打了個哈欠, “不行了,為什么八班的稿子這么長?不就宣誓嗎?友誼第一比賽第二不就結(jié)了,怎么還沒完, 這是寫了一篇演講稿?” “站這里這么久,都聽了些什么。”楊旭之語氣有些無奈, 聳了聳肩,示意林季從自己肩膀上下去,“是老曾在搞事情, 去年弄氣球, 今年種樹,八班班長剛就在講這個?!?/br> “種樹?”林季差點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種什么樹?” 臺上, 八班班長剛好字正腔圓念到尾聲:“這是青春的樹,友誼的樹?!?/br> 八班:“……” 九班:“……” “還青春的樹,友誼的樹?!?/br> “靠!老王說我們和九班是兄弟班,要種在同一塊地上!” “友誼?我在一中讀了兩年書,我怎么都不知道,我們和八班還有友誼這種東西?!?/br> 兩個班瞬間鬧開來。 “老曾真是想一出是一出!”關(guān)乎到班級面子問題,朱瑞立刻生龍活虎,表面上說著這樹就算種了,我也不會去澆一滴水的,可一扭頭,就朝著身后喊:“這樹去哪里領(lǐng)?誰去領(lǐng)?是老周嗎?不行啊,老周動作太慢了,要是跟去年搶氣球一樣,去晚了,剩下歪瓜裂棗怎么辦?” 九班人一聽,本來都曬蔫了的,瞬間挺直了腰桿子。 “氣球沒有就算了,反正也就在班級里飄飄,這樹不行,要是比八班矮一截瘦一圈干癟癟的,那多難看!” “我不允許這種事在我們班發(fā)生?!?/br> “肯定要搶先下手,挑個碗口那么粗的。” “一定要早點去!選棵長得跟戚哥言哥差不多的那種,”朱瑞拍著手,“再不濟(jì),也要挑棵長得跟我差不多的。” 站在隊伍最后面的路言,聽著朱瑞說出那句“再不濟(jì)”。 一時之間,都有些不清楚,朱瑞究竟是在夸他自己,還是罵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