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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一個一個去洗,洗完了再下樓,再跟沒洗的混一起,不跟沒洗一樣嗎?” 路言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無法反駁,說了一句“別玩太久”之后,隨他們?nèi)ァ?/br> 隨他們?nèi)サ暮蠊?,就是等到一群人要洗澡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了問題。 二樓浴室里,除了沐浴露、洗發(fā)露這些最基本的洗漱用品,別的,包括牙刷、毛巾在內(nèi)的這種個人用品,一個都沒有。 朱瑞隨便套了一件T恤,扒在樓梯上嚎:“這種東西,是需要自備的嗎??。 ?/br> 陳蹊氣得天靈蓋疼:“我都提醒過了,牙刷、毛巾要自備的,這里不是酒店,不是按房間出租,是獨棟的,老板把控不好人數(shù),所以要自帶的!注意事項我不都發(fā)在班級公告里了嗎!你們都沒看!” 一群人差點給跪下。 要是一個晚上,或許忍忍還能過去。 可接下來還要住兩天。 沒有牙刷、毛巾,肯定不行。 路言搜了下地圖,又看了看時間:“附近有個超市,我去看看。” “需要什么,列張單子給我?!?/br> 陳蹊皺了皺眉,現(xiàn)在的時間說晚不晚,但說早也不早了。 “也不知道超市開著沒?”陳蹊道。 顧戚從樓上走下來:“打電話問問老板?!?/br> “對啊!”陳蹊立刻拿出手機(jī),“我都忘了?!?/br> 幾分鐘后,陳蹊晃了晃手機(jī):“老板說應(yīng)該開著,還說超市老板也是年輕人,不出意外的話,一般會開到凌晨?!?/br> “出意外的話——”陳蹊拖著聲音,掃了樓梯上那群人一眼:“你們就臟著吧?!?/br> 樓梯上一群人:嚶。 “我們先去看看,你們把要買的東西整理好,列單子發(fā)給我?!鳖櫰菡f著,從沙發(fā)背上拿過外套,給路言披上,拉著他走了出去。 超市離得不遠(yuǎn),也“沒出意外”,門還開著。 要買的東西數(shù)量不少,可種類不多,就毛巾、牙刷之類的。 快結(jié)賬的時候,兩個人的手機(jī)忽然同時震了一下。 顧戚正推著車,沒手,路言便看了下。 消息是群消息,可發(fā)消息的是陳蹊。 【言哥,戚哥,我和蒙蒙檢查了一下,洗發(fā)露也不多了,你們要不順便也買一瓶回來吧?!?/br> 路言回復(fù)了一個“好”后,看著顧戚:“你先去結(jié)賬,我去拿洗發(fā)露。” 說完,也不等顧戚回答,自己折了回去。 然后路言再出來的時候,在離結(jié)算臺幾步遠(yuǎn)的位置,忽然停了一下。 顧戚站在結(jié)算臺那邊,跟老板說話,然后好像往手心攏了個什么東西。 隔著外套的袖子,路言看不太清。 路言皺了皺眉,拿著洗發(fā)露走了過去。 超市老板就跟民宿老板說的一樣,差不多的年紀(jì),可能還要年輕幾歲。 見到路言走過來,突然笑了一下,又對著顧戚挑了挑眉。 路言幾乎可以確信了。 剛那一下,真不是他的錯覺。 “手里拿的什么?!甭费韵胍矝]想,直接開口。 老板低頭忍笑。 顧戚:“沒什么?!?/br> 幾秒鐘的時間,路言已經(jīng)把結(jié)算臺看了一遍。 沒什么好藏的東西。 除了……老板身后那透明玻璃的煙酒柜。 酒不可能。 那就只有煙了。 路言把手上的東西,放在結(jié)算臺上,話說得很輕巧:“買煙了?” 顧戚沒說話。 老板總算忍不住了,直接笑出聲:“小朋友管得挺嚴(yán)啊。” 就因為這句“小朋友管得挺嚴(yán)啊”,回去一路上,路言都沒跟顧戚說話。 耳朵還有點紅。 等到兩人回了別墅,林季他們差點沒跪下喊爸爸。 路言接了個電話,進(jìn)門的時候,沒看見顧戚。 二樓房間的燈也是關(guān)著的,說明不在房間里。 “顧戚呢?”路言看著癱在沙發(fā)上的林季,問了一句。 林季仰著脖子看了一圈:“???言哥,戚哥沒跟你在一起嗎?” “從你們回來之后,我好像就沒怎么看見,我還以為跟你一起呢?” 路言淡淡應(yīng)了一聲。 想著可能是有事,或者跟他一樣,在哪里打電話,也就沒多問。 可等他在房間待了半個小時,還不見顧戚回來的時候,路言打了個電話。 接電話的卻是林季。 林季一邊接通,一邊扯開嗓子,朝著二樓路言他們的方位喊:“哥,戚哥手機(jī)在樓下呢!” 路言皺了皺眉,起身,下了樓。 在庭院找了一圈,最后才看見那開著一條縫的大門。 路言隱約覺得,顧戚應(yīng)該就在外面,于是走了過去。 還沒等他走下別墅的樓梯,就看到了顧戚。 那人隔了一條路,站在另一頭。 入夜的爾海很暗,只有哨塔燈還閃著。 爾海這邊有自己的一套規(guī)矩,晚上十點之后,如果沒有特殊情況,車輛是禁止通行的,所以顧戚站在護(hù)欄邊,危險算不上,可路言發(fā)現(xiàn)顧戚沒有穿外套。 只套了一件短袖。 路言皺了皺眉,走過去。 在離顧戚只有幾步的距離,路言聞到了顧戚身上似有若無的煙氣。 和下午的炭火氣不同,是實實在在的煙草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