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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是沒有笑了,故作嚴肅的姿態(tài),但聲音里都沾染著笑意,肖恪還是有點不爽,但到底也沒有再堅持下車。 氣氛有點詭異,江與別松開了肖恪的手,他穿的的確有點少,在江與別溫熱的手掌離開自己之后,他才感覺到自己的手原來這么涼,不過這是小事兒,一件加件衣服就可以解決的小事兒,根本不需要在意。 需要在意的剛才肖恪的那個問題他也已經不需要江與別的回答了,畢竟江與別笑出來的每一個‘哈哈哈哈’都是對肖恪無情的嘲笑。 “你為什么會覺得我喜歡你?”江與別的聲音依然帶著笑意。 肖恪別過臉看向窗外,聲音都是冷的:“沒什么?!?/br> 他其實也沒覺得江與別會喜歡自己,但陳玄卻問自己和江與別是不是在談戀愛,這樣的問題肯定是誤會了什么才會問的,肖恪確認自己從未對江與別做過什么讓人可以誤會的事情來,既然如此的話,那么唯一有可能讓人誤會的就是江與別了。 說不定還是他對陳玄說了什么,肖恪當然要問清楚,雖然他自己也沒想好問清楚了之后要如何。 江與別看不到肖恪的臉,卻能看到他的耳朵漸漸紅了,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笑很可能傷害了一個小朋友的自尊心,開口道歉: “不好意思肖恪,我沒有嘲笑你的意思,我只是覺得你這樣的想法很有意思?!?/br> 肖恪沒說話,依舊看著窗外。 “我挺喜歡你的?!苯c別說:“不然也不會讓你來我身邊工作,更不會讓你隨意出入我的家和琴房,但我對你的喜歡是叔叔對侄子的,哥哥對弟弟的,不是戀人之間的?!?/br> 肖恪微微回過來一點頭,卻還是沒看江與別,幾秒的沉默過后,硬邦邦的說了句:“知道了。” “陳玄對我們的關系有誤解,他覺得你是他離開之后我身邊的第一個助理,所以就往歪了想,惡心的人總有惡心的想法,所以才會說出剛才的那些話,別往心里去?!?/br> “嗯?!?/br> 肖恪的回答淡淡的,是明顯不想再談的姿態(tài),但有些話既然開了口,江與別覺得還是說的明白一點比較好: “我的確喜歡男人,之前沒有告訴你是覺得這是我很私人的事情,也影響不到你,現(xiàn)在你知道了,雖然方式不太好,但知道就是知道了,你如果介意的話,可以辭職,我會給你介紹別的兼職,待遇不會比在我這里差,今天的話,你可以先去住你宋叔叔的房間,讓他……” “你喜歡男人我就不能在你身邊工作嗎?”肖恪轉過頭來看著他,冷冷的打斷他的話:“是不是只有你喜歡的人才能做你助理?就像陳玄?” 肖恪突然的態(tài)度轉變讓江與別一愣,隨即開口解釋:“不是,我只是覺得你……” “那我為什么要辭職?”肖恪問。 江與別:“……” 肖恪強硬的態(tài)度江與別感覺到了,但是自己應該也沒說錯什么話,肖恪對同性戀不認同,甚至是惡心的態(tài)度,那現(xiàn)在自己是站在了他的角度去考慮這件事情,即便不會被感謝,也至少應該理解自己想表達的意思不是這個吧? 肖恪學霸的腦子今天休假了,可能。 江與別想再為自己解釋一兩句,畢竟真沒有解雇肖恪的想法,但肖恪似乎看出他的意思,直接在他開口之前就攔了他的話: “開車,我困了。” 江與別:“……” 老板像是個給人打工的,江與別在心底嘆出一口氣也沒說別的,聽話的緩緩發(fā)動引擎,將車開出去,準備在前面的街口掉轉方向往回開,期間江與別突然想到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但覺得自己若說的直白肖恪很可能會更生氣,于是只能試探性的開口: “你真困了?” 肖恪沒回應,看著窗外像是沒聽到他說的話。 “我還沒吃飯,房間里有吃的嗎?” 回應他的還是沉默,江與別也不再說話了,覺得今晚的命運大概也只能是與泡面相親相愛了。 —— 一路沉默的開車回到酒店,電梯里也是一句話也沒有,空氣凝滯的快要呼吸困難,肖恪在生氣,江與別莫名其妙完全不知道他生氣的點在哪里,讓他辭職的事情嗎? 之前的肖恪是個炮竹,一點就炸,江與別已經很久都沒見他炸過了,今天明顯炸了,但炸的又和以往不同,以前他會反駁,會跟自己對峙,會把話說的很明白,但現(xiàn)在卻好像只是在跟自己生氣。 江與別站在肖恪靠后一點的位置一直在看著他,這才發(fā)現(xiàn)他似乎又長高了一些,自己183的身高站在他面前卻好像還是矮了快一個腦門,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需要說點什么來打破彼此僵持的氣氛。 只是話都還沒說出口,樓層卻已經到了,電梯門打開的那一瞬間肖恪就邁步走了出去,連一丁點兒等他的意思都沒有。 江與別:“……” 這小孩兒,脾氣真是越來越大了。 房門打開,宋毅連麥打游戲的聲音就傳入了耳膜,突然從那么僵持的一個氛圍中走入喧鬧,江與別有些微微不適應,瞧一眼身旁換鞋的肖恪卻適應良好,換了鞋就進屋了,江與別無聲的嘆了一口氣。 覺得今天晚上嘆息的頻率快趕上他一年的次數了。 “回來了?”宋毅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fā)上:“等我會兒啊,我打完這把再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