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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也看著江與別邁步走向臥室的背影微不可聞的嘆出一口氣:這兩個人啊,還有的磨。 還是和上次一樣,臥室里除了攝影師之外沒有其他的人。 但和上次不一樣的是,這一次的□□是近乎帶著點暴力因素的,以至于肖恪沒舍得下手而NG了一次。 NG的時候江與別已經(jīng)在床上了,被時年從后面壓制在床上,完全動不了的姿勢,唐也喊了NG,肖恪就放開了他,江與別倒是沒起來,就那么微微活動了一下剛才被肖恪鉗制在身后的手腕,笑了說: “沒事兒,你做你該做的,我受的住。” 肖恪就那么居高臨下的在他的身體上方看著他,幾秒后開口:“我手勁大?!?/br> “嗯?!苯c別說:“這場戲要的就是激烈,你要拿捏不好演出來的力度,就來真的,無所謂?!?/br> 肖恪靜默幾秒:“好。” 雖然說了好,但第二次拍攝的時候肖恪還是控制了力道,不是平時自己的力氣,但到底也比表演出來的那種力氣大了不少,江與別的皮膚很白,肖恪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在這個身體上留下的痕跡。 但他沒停下,停下之后還得再來一次,他不想了,他喜歡江與別,想和江與別親密接觸,這些都是事實,但是同樣這些事實也像一把枷鎖般的禁錮著他,讓他水深火熱。 可事實也告訴肖恪,這是最后一場親密戲了,這是他和江與別最后的一次親密接觸機會了。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不齒,多不入流,多上不了臺面,但還是有個聲音不斷的提醒他: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了,難道真的就不能再肆意的放縱一次嗎? 反正已經(jīng)那么多次了,不差這一次。 反正你掩飾的很好,江與別也看不出來。 反正過了這一次,你們也不可能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 于是魔鬼戰(zhàn)勝了天使,肖恪被說服了,他開始放縱自己變成肖恪,以前的每一次他都還有負罪感,不敢沉溺其中太多,但今天這一次,他少了一些負罪感,多了一些即將失去的不舍。 或許就是這種不舍,讓肖恪認真,也讓這場戲一次就過了,事后因為理 智回歸,肖恪無法面對江與別,第一個披上浴袍走了出去,卻沒注意到江與別一直在床上維持著那個姿勢沒有任何的改變。 不是疼,也不是累,更不是不好意思。 他是沒想到,是震驚,是不可思議。 如果剛才自己的聽力沒有出錯,在床戲最為激烈的那一瞬間,肖恪咬著自己的耳朵喊出的,是一聲‘哥’。 作者有話要說:江與別:我知道了。 肖?。何衣娥W了。 PS:我的省略號里省去的都是我的身不由己! 第46章 《有病》這部電影里,時年從來不稱喬遇安為哥,但肖恪會叫江與別哥,是肖恪分不清現(xiàn)實和演戲,還是說這根本就是情不自禁? 江與別有點不敢去想。 年初肖恪從《緝毒組》回來之后,江與別的確在肖恪的身上發(fā)覺了一點點他對自己的與眾不同,但后來兩個人的關(guān)系變淡,江與別又覺得是自己想的太多,再加上之后的相處和過往沒什么區(qū)別,江與別就再也沒想過這件事了。 但這一次,江與別還能勸說自己是想多了嗎? 之前他沒想明白,想不通也懶得去想的東西似乎都隨著這一聲‘哥’迎刃而解了。 肖恪為什么會接這部電影?為什么會被唐也騙?為什么每一次激情戲要對自己說對不起?又為什么這幾天的情緒變得這么低落? 江與別靜靜的躺在床上,靜靜反省自己。 自己似乎也沒做什么讓肖恪誤會的事情,更別談什么引誘勾引了,可他到底是什么從時候開始讓肖恪對他有了這種不應(yīng)該的感情的呢? 對,不應(yīng)該。 讓一個健康的小孩兒喜歡上一個老男人,江與別覺得自己簡直造了大孽了! 他倒沒什么別的不好的感受,只是覺得眼下這個情況如果真的如自己猜測的這樣,處理起來會有點麻煩。 主臥的門被人敲了敲,唐也的聲音在外響起: “江老師,你沒事吧?” 雖然想這件事的時候一直沒想過唐也,但是這件事又怎么可能和他沒關(guān)系?此時聽到唐也的聲音江與別就已經(jīng)感覺到了一股無名火,他隨手撈起浴袍起身穿上,繼而邁步走過去打開房門。 唐也沒聽到江與別的回話,剛準備再敲,門卻在這個時候打開了,江與別臉色不是很好看的站在門內(nèi),目光盯著他。 “怎,怎么了?”唐也沒由來的心里打了個突突。 江與別冷笑了一聲,卻一句話也沒說的直接走開了。 片場人太多,他不會在這個時候跟唐也算賬。 唐也覺得事情不妙,但也沒追上去問,直覺告訴他追上去問,這最后一周的拍攝都不會太愉快了。 江與別在拍攝現(xiàn)場轉(zhuǎn)了一圈之后都沒發(fā)現(xiàn)肖恪,問了助理才知道肖恪回酒店了,江與別輕聲應(yīng)了一句,倒也沒說什么,今天拍攝結(jié)束了,明天就要轉(zhuǎn)戰(zhàn)外景,肖恪回去休息也正常。 回到酒店進房間之前,江與別停下腳步看了一眼對面緊閉的房門,微微嘆出一口氣,這件事雖然大概率不可能出錯,但是江與別仍然希望只是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