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頁
書迷正在閱讀:該我上場帶飛了[全息]、我靠親嘴降服死對頭、對面的中單、流年故事、變O后,被死對頭標記了、無名份、影帝的編劇大概是個魔鬼[娛樂圈]、白月光他兩百斤、貓系影帝飼養(yǎng)手冊、副隊長是帝啟天師
江與別突然就有了不太好的預感,有點不敢問,但卻不得不問: “你怎么說的?” “實話實說啊。”宋毅笑了笑:“說韓一在追你,是你的追求者?!?/br> “你跟小孩子說這些干嘛?”江與別簡直想把宋毅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他實在不是很明白,為什么宋毅在正經(jīng)事兒上智商向來不掉線,但在生活的方方面面,卻又似乎從來沒在過線。 宋毅很疑惑江與別的咬牙切齒:“我說了又怎么了?也沒說錯啊,韓一的確是在追你啊,小恪問我,我就說啊,我不能騙小孩子啊。” 江與別疲憊的捏了捏眉心:“還說什么了嗎?” 宋毅想了想:“應(yīng)該沒了吧?” “有?!币恢背聊拿蝗怀雎暳?,看一眼宋毅:“你說江老師很可能要同意了,畢竟韓一都追了快一年了,在國外兩人相處的也很好,還讓肖恪準備改口叫嫂子?!?/br> 江與別:“……” 宋毅眨了眨眼睛,疑惑的看著毛毛:“我說了那么多嗎?我怎么沒印象?” “宋哥?!泵f:“其實你一緊張話就特別多,根本就不用恪哥問,你就自己說了,昨天你可能是太擔心江老師了,所以說了很多,可能你自己都沒什么印象?!?/br> 宋毅點點頭: “那的確有可能?!?/br> 江與別一眼都不想再看他,直接對毛毛說: “把他給我趕出去!” 毛毛不敢,但又不敢違背江與別的意思,所以便看向了宋毅,宋毅是個知冷知熱的人,對于工作室里的員工,還有劇組里的工作人員都很貼心,所以在接收到毛毛求救的眼神之后瞪一眼江與別,轉(zhuǎn)身走了。 瀟灑的沒有帶走一片云彩。 宋毅是瀟灑了,江與別覺得自己可能要玩完了。 至于為什么會覺得自己要玩完了,他心里也沒有個確切的概念,可能是覺得小孩子畢竟喜歡自己,如果自己突然有了喜歡的人,和別人在一起了,這筆當初說他喜歡自己只是入戲太深還要扎心吧? 剛重逢見面,這種事情不太好讓對方知道,所以江與別很確定自己不想讓肖恪聽到宋毅說的那些話,一個字也不想。 但隨即想想又覺得不太對,肖恪上午來過了,也和自己聊了一會兒,但似乎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起韓一? 是忘了?還是說壓根不在乎韓一是不是在追求自己? 又或者說,2年的時間不見,肖恪對自己真的只是弟弟對哥哥的情誼了呢? 那他看著自己的眼神怎么解釋? 江與別不知道,也無從知道答案,他只盼著韓一被什么事情耽擱了,不要出現(xiàn)吧。 但老天沒有聽到江與別的祈禱,下午的時候韓一出現(xiàn)了,還sao包的帶著一束紅玫瑰。 他進門的時候江與別正靠坐在床上看書,聞聲抬眸看過去,惹人注目的紅玫瑰讓他微微蹙眉,但也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他的教養(yǎng)不允許他當著來客的面做出不合時宜的舉動。 這束玫瑰如果拒絕不了的話,就只能扔了。 要趕在肖恪過來之前。 韓一將紅玫瑰遞到毛毛面前讓他找個花瓶插起來,毛毛雖然話不多,但是他能感覺到江與別對于韓一是沒有意思的,所以他看了江與別一眼,江與別沒同意也沒拒絕,但姿態(tài)絕對不是默認可以接過來的意思。 毛毛沒接:“韓先生坐,我去給你倒水?!?/br> 說著便離開了病床邊,韓一微微挑了挑眉,哪能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但他也沒覺得如何,自己動手將玫瑰插在了床頭柜上的花瓶里,繼而在床邊的椅子上落座,看著江與別: “江老師今天好點了嗎?” “還好?!苯c別淡淡的,視線還落在書上。 韓一看著江與別,即便這個男人對他由始至終都是冷淡和疏離,但他還是覺得自己喜歡這個男人,像是著了魔: “我給江老師帶了紅玫瑰,江老師喜歡嗎?” “比起我是否喜歡,我覺得媒體更喜歡,你來的時候一定被拍了吧,這么堂而皇之的帶著紅玫瑰出現(xiàn),是害怕別人不知道你喜歡男人這件事嗎?” “我不在乎?!表n一說:“全世界知道我都不在乎,如果江老師答應(yīng)和我在一起的話,我現(xiàn)在就出柜也沒什么了不起的。” “可我在乎。”江與別冷笑出聲,繼而從書中抬起視線看向韓一:“韓一,有些話我說的很清楚,也很直白了,我不喜歡糾纏不休的人,你要到此為止,我們還能做朋友,但如果繼續(xù)這樣下去,或許我們更適合不再有任何來往?!?/br> “江老師這話說的我很傷心啊?!表n一笑了下:“昨天我本來有工作的,但看到江老師昏迷不醒就什么都顧不得了,一直守著到你安全走出急診室,我還以為我這么做江老師多少會有點感動的?!?/br> 江與別聞言輕笑出聲:“按照你的理論,這么多年來照顧我最多的應(yīng)該是宋毅,我是不是應(yīng)該跟宋毅在一起?” 韓一被江與別逗笑: “不太可能,宋哥和你不太相配,我就不一樣了,你沒看到網(wǎng)上我們的cp粉怎么說我們嗎?他們還建了個‘雨衣’超話,說我們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兒?!?/br> 江與別聞言微微蹙眉,剛要開口說什么,病房的門卻被人輕輕叩響,江與別抬眸看過去,這才注意到門是開著的,而肖恪站在門口,不知道聽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