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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想親你?!?/br> 可能是耳后的肌膚本來就屬于比較敏感的位置,江與別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肖恪發(fā)現(xiàn)了,問他: “你在害怕嗎?” 江與別想說都親過多少次了,我怕什么?但你能不能不要對著我的耳朵說話?這樣我很難集中注意力。 “小恪……” “就一下。”肖恪放開了江與別,微微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看著他:“就親一下,行不行?” 肖恪說著這話的時候,目光一直盯著江與別的嘴唇,好像那是什么垂涎欲滴的東西,像是一只聽話的大狗,明明面前有食物,卻沒有得到主人的命令不敢擅自去吃。 江與別被肖恪的這副模樣逗笑:“這么想啊?” “嗯。”肖恪很認真:“想的快發(fā)瘋了。” “我不說同意,你就不親?” 江與別能明顯看到肖恪的下頜骨鼓動了一下,咬牙切齒的說:“不親?!?/br> “那兩年前怎么回事?我也沒同意你親我,你怎么就親了?” 肖恪看著他,沒有什么意外的神色: “你果然沒睡著。” “我說過沒有午睡的習(xí)慣?!苯c別笑著說。 被困在墻壁與肖恪之間,江與別卻還是一副閑適愜意的模樣,肖恪承認自己喜歡看到江與別這種風輕云淡的模樣,自己也被他這副模樣著迷,但有時候也很想很想撕破這層表象。 比如現(xiàn)在。 肖恪猝不及防的吻了下來,江與別在驚訝了一瞬之后便笑了,繼而放任了他的進攻。 肖恪吻的激烈,比之前激情戲的時候還要讓人招架不住,江與別一開始還能風輕云淡的任他胡作非為,但后來肖恪的手也開始肆無忌憚的時候,江與別抓住了他的手腕,啞著嗓音說: “小恪,可以了?!?/br> 肖恪很聽話,在江與別說了這句話之后力道便松懈了下來,卻仍是不滿足,他賴在江與別的身上不想走,不想離開這個人一秒鐘,江與別任他抱著,能感覺到他身體不一樣的那一處。 “我冷靜一下。”肖恪說。 “嗯?!苯c別也需要冷靜。 幾分鐘過去,江與別冷靜了下來,但肖恪卻還是抱著他,聲音有些委屈: “哥,軟不下來怎么辦?” 江與別很想說你放開我就好了,或者你去沖個澡,但提及沖澡這回事,江與別就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上一次自己沖澡的時候,肖恪為自己做的那些事,不由的嘆了一口氣,拍拍肖恪的背部: “去臥室?!?/br> 肖恪身體僵硬了一下,隨即放開江與別,眼睛發(fā)光的看著他,江與別懶得看他,直接邁步先走了。 肖恪跟著走進臥室的時候江與別正在洗手間里洗手,見肖恪站在門口正看著自己,從鏡子里看了他一眼: “去床上躺著吧?!?/br> “哥?!毙ゃ』蛟S是預(yù)感到會發(fā)生什么,聲音都不自覺地的帶了一點顫音,想說什么,但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江與別見肖恪沒動,笑了下: “不想?。窟€是想在衛(wèi)生間?” “床上。”肖恪說完便轉(zhuǎn)身走了,江與別無奈的笑了下,抽了張面巾紙把手擦干。 江與別走出洗手間的時候,肖恪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板板正正的姿勢讓江與別覺得有些好笑: “我不是要解剖你,別挺尸。” 肖恪看著天花板:“我有點緊張,放松不下來。” “那不做了?” “不行?!毙ゃ纹鹕眢w認真的看著江與別:“要做?!?/br> 江與別沒說話,直接走了過去,坐在了床邊的位置,然后拉開了旁邊床頭柜的抽屜。 或許是記憶太久遠了,以至于肖恪最開始沒反應(yīng)過來打開抽屜做什么,等他見江與別把‘牙膏’拿出來的時候,一些塵封的記憶便重見了天日,耳朵也開始有些紅。 他沒想過要在今天和江與別發(fā)生什么實質(zhì)性的關(guān)系,但是江與別都拿出這個東西了,看來不止是采蘑菇?準備好了?兩個人都還沒有正式在一起,就進展這么快的嗎? 雖然快,但肖恪卻不會抗拒,甚至是欣然接受的,他直接坐了起來,準備去拿江與別手中的牙膏,畢竟這種事情怎么可能讓他自己來,那顯得自己可太不貼心了。 但江與別卻避開了他的動作,看著肖?。?/br> “做什么?打算自己來?” 肖恪也很疑惑:“你要自己來?。课也檫^的,這會兒不是應(yīng)該我要幫你擴……” “閉嘴!”簡單的幾個字,江與別就知道他要說什么,出聲打斷了他的話,臉也微微紅了。 肖恪大概率知道誤會了,可是都拿出牙膏了,難道不是要做嗎? 兩人都沒有說話,江與別也不想氣氛太尷尬,幾秒后開口打破了沉悶:“知道這不是真的牙膏了?” “知道?!毙ゃ±侠蠈崒嵒卮穑骸皾櫥瑒??!?/br> “嗯?!苯c別應(yīng)了一聲,說:“它的用途不是只有你想的那一種,把褲子脫了?!?/br>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見~喵~ 第57章 肖恪當然聽到了江與別的話, 但是他愣著沒動。 江與別打開牙膏蓋子的時候還是沒看到他有任何的動作,于是開口道:“你要是隔著褲子的話,我就不用這東西了?!?/br> “哥?!毙ゃ≥p聲開口, 語氣沒有了攻擊性, 甚至還有些軟綿綿的, 他說:“我有點不好意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