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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自己起床,就連翻個身江與別都會醒。 再擔心也沒有這么容易就醒的,然后肖恪就想到了宋毅在飯桌上說的話,他說江與別這么多年來一直都睡的不好。 看來是真的了。 肖恪再無睡意,他想到了江與別的那個弟弟,那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為什么會死?為什么會死在江與別的面前?為什么會對江與別造成這么大的影響?以至于他和父母都幾乎斷了聯(lián)系,幾年不曾回去? 而自己,又和那個人有多像? 才能讓江與別對自己另眼相看。 其實肖恪也懷疑過,當初打電話問江與別借錢的時候其實根本就沒有抱什么希望,畢竟兩個人都不算認識,他也是孤注一擲,但沒想到江與別竟然同意了。 他自己都覺得意外,但現(xiàn)在看來,并不是一場意外,江與別當時想幫的人,或許根本不是自己。 他幾次在江與別的眼神里覺得江與別是在透過自己看別人也不是錯覺,都是真實存在的。 肖恪側(cè)身看著平躺在自己身邊的江與別,心情有點復雜,但卻沒有任何壞情緒,他只是覺得這么多年都睡不了一個安穩(wěn)覺,該多難受啊? 大概是做了夢,江與別的眉頭微微蹙起,肖恪便湊過去靠近江與別,他猛地睜開眼睛,盯著肖恪看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以為是因為自己做噩夢的原因吵醒了肖恪,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哄著說: “吵醒你了?” “沒有。”肖恪說:“我想抱著你睡。” 江與別笑笑,側(cè)過身抓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部,繼而拍了拍:“睡吧?!?/br> “嗯。”肖恪應了一聲。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還是肖恪昨晚最后的那個姿勢,好像沒動過,江與別還在自己的懷抱里,他靜默了幾秒鐘才意識到這不是個夢,自己和江與別真的在一起了,可以名正言順的躺在一張床上,可以想親就親,想抱就抱。 一想到這個人從今往后都屬于自己,肖恪便沒忍住,親了親江與別的脖子。 吻不過剛剛落下,肖恪便后悔了,果不其然下一秒江與別就微微睜開了眼睛,往后看了一眼,大概是沒睡好,聲音帶了點慍色: “困?!?/br> “嗯?!毙ゃ『逅骸澳闼!?/br> 江與別便沒了聲音,肖恪也沒再動,靜靜的保持著最初的姿勢抱著他,希望江與別能夠睡的安穩(wěn)。 對于肖恪來說,長時間維持一個姿勢并不是什么難事,上手術的時候連續(xù)站十幾個小時的時間都有,所以此時抱著江與別一動不動對肖恪來說并不煎熬。 但煎熬的是懷里的人是他喜歡的人,而這又是個早晨,身體難免有反應。 兩人靠的很近,肖恪有意往后退一步,但又擔心把江與別驚醒,于是便只能努力讓自己心平氣和的冷靜下來,只是效果不大,已經(jīng)有點頂?shù)浇c別了。 肖恪有點擔心,但看到江與別似乎并沒有任何醒來的跡象,又在心里松了一口氣,只是這口氣還沒送完,江與別慵懶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大清早的,這么精神嗎?” 肖?。骸啊阈蚜耍俊?/br> 江與別笑了聲,手往后伸捏了他一把:“這么別樣的叫醒方式,我也睡不著啊?!?/br> 肖恪沒說話,只是在江與別要把手拿走的時候被他按住了,江與別愣了一下,隨即笑了:“采個蘑菇?” 肖恪沒應江與別,問他: “做嗎?” 江與別:“……” 大概兩人一天不做,肖恪的這個問題就能不間斷的每天在自己的耳邊響一遍,江與別倒也沒有任何不想,畢竟如果昨天宋毅不來家里的話,兩個人昨晚就能達成最后的成就了。 “想?。俊苯c別問。 “嗯?!毙ゃ≌f:“都想了兩年了?!?/br> 江與別聞言笑笑,也沒問他是怎么想的,只說:“來吧?!?/br> 江與別的這兩個字讓手里握著的東西直接大了一圈,肖恪抬手掀了被子覆在江與別的身上,剛親上去,臥室的門卻突然被打開了,伴隨著宋毅的聲音: “老江,出事……臥槽!” 即便宋毅急忙剎住了車,迅速的轉(zhuǎn)過頭離開并且?guī)狭碎T,但不該看到的場面還是看到了,肖恪怎么都沒想到會遇到這種事,尷尬的僵在原地不知道該怎么辦,最后還是江與別拍拍他的肩膀,讓他從自己身上下去了。 肖恪回神,立刻翻身下床去了洗手間。 江與別不想肖恪尷尬,所以即便還沒有完全醒過神來卻依然下了床,往門外走去。 宋毅正在客廳里打電話,江與別聽了一耳朵: “先別回應,回應那孫子干什么?不要對媒體放過任何風聲,有任何電話就說不知道,等我回去處理……我?我馬上回去。” 江與別靜靜的靠墻站著,見宋毅掛了電話,才懶懶的打了個哈欠,開口問: “什么事兒???” 宋毅嚇了一跳,回身過來看著江與別,神色怪怪的:“完事兒了?你倆誰不行啊,居然這么快?” “滾?!苯c別直接扔了個抱枕過去,宋毅笑嘻嘻的接過,隨手又放在沙發(fā)上:“出了個不大不小的事兒,跟你提前打個招呼?!?/br> “嗯,你說?!苯c別坐在了沙發(fā)上,還是困的不行,沒忍住又打了個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