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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疼?” 江與別回頭吻了他一下:“沒事,你來。” …… 結(jié)束的時候江與別安靜的躺在床上,隨時都能睡過去一樣,他的呼吸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身上也全都是痕跡。 肖恪倒是精神奕奕,甚至還想再來一次,但江與別這副狀態(tài)明顯不能承受了,于是他下了床,去洗手間放了洗澡水,繼而將江與別從床上抱到了浴缸里,這一次江與別沒有拒絕公主抱,他是真的沒有力氣走了。 江與別臉紅紅的,乖的不行,任由肖恪折騰,肖恪親了親他,讓他自己泡一會兒,自己則出去換床單,等收拾妥當一切回來的時候,江與別都已經(jīng)快在浴缸里睡著了。 肖恪進入浴缸的聲音驚醒了江與別,他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肖恪,特別的懶洋洋: “你吃藥了?” 肖恪搖搖頭,將他抱在了懷里:“沒有?!?/br> “你太猛了,我……”江與別的話因為肖恪的動作而被迫中斷,他抓住肖恪的手,回頭求饒苦笑看他:“不來了,寶貝兒,受不住……” “我知道?!毙ゃ〉亩湟布t的厲害:“我只是幫你把東西弄出來,留在里面不好?!?/br> 江與別猶豫了一秒便放開了肖恪的手,任由他動作了。 他是醫(yī)生,聽他的沒錯。 江與別全程被肖恪照顧著,抱回床上,連內(nèi)褲都是肖恪幫忙穿上的,江與別心安理得的由著他侍候: “以后要每次這樣,我可受不住。” “下次我注意。”肖恪親親他的眼睛:“你睡吧。” 剛才在浴室里肖恪一直在照顧江與別了,自己都還沒洗,此時收拾妥當了江與別,自己又折回了浴室。 江與別迷迷糊糊的閉上了眼睛。 應該沒過多久的時間,江與別睜開眼睛的時候肖恪還在浴室里洗澡,他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凌晨兩點多了,渾身酸疼實在是不想下床,但想到什么沒有做,還是爬了起來。 坐起來的那一瞬間他很想把肖恪從浴室里揪出來打一頓,但即便真的揪出來他也舍不得的打,于是只能作罷,扶著老腰去了書房。 等江與別從書房回來的時候,肖恪還沒出來,江與別嚴重懷疑這孩子在浴室里自己采蘑菇玩,畢竟剛才在浴缸里的時候,他就很精神,有點想去嚇嚇他的想法,但還是被自己克制住了,畢竟稍有不慎肖恪還是會化身為狼的,他實在是經(jīng)不起折騰了。 剛在床上躺下,肖恪就從浴室里走出來了,看到江與別坐靠在床上,訝異了一瞬: “疼的睡不著?” 江與別:“……不至于。” “那怎么還不睡?”肖恪走過來:“你怎么坐著?屁股舒服嗎?” 江與別:“……”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醫(yī)生的原因,對于有些名詞肖恪幾乎是張口就來從不避諱,江與別也不應該不習慣,畢竟兩個人能做的都已經(jīng)做了,不至于因為一個詞兒再尷尬。 但江與別到底是被關心的那一方,又傷在那個地方,總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沒事?!苯c別嘆出一口氣。 肖恪看了他幾秒,確定他臉色沒什么不對勁才放下心來,點點頭,起身從另一邊上了床,學著江與別的樣子靠坐在床頭的位置,江與別看他一眼,笑了下,從枕頭底下拿出了個紅包遞到肖恪面前: “小朋友新年快樂,新的一年學業(yè)有成,萬事勝意。” 江與別每年都會給自己壓歲錢,數(shù)目都還不小,但是今年一整天兩人都在一起,而且江與別的情緒又是最不好的一年,他是什么時候準備的?肖恪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 肖恪從不在乎這個,不過江與別給他便收著了:“謝謝哥。” “嗯?!苯c別應了一聲。 就在肖恪放好紅包準備讓他快點睡覺的時候,江與別卻又變戲法一樣的拿出另一個紅包遞到他面前。 “這是什么?”肖恪疑惑。 “初夜紅包?!苯c別笑著說:“初吻紅包都收下了,初夜更不能少啊。” 肖恪想起了兩人第一次意外摔跤不小心親上的那一個吻,那一次江與別的確給自己包了個888的紅包,那個時候他們大概誰都沒有想到,幾年之后兩人之間竟然還會有一個初夜紅包。 肖恪啼笑皆非,但也還是拿著了: “謝謝男朋友。” 江與別笑笑,側(cè)身吻了吻肖恪:“睡吧,困死,也累死我了?!?/br> 肖恪回吻了他一下,小聲問: “應該也很舒服吧?畢竟你都只靠后面……” “閉嘴。”江與別簡直沒臉聽,滑進了被窩里。 他是真的難為情,尤其是肖恪的話讓他想起了剛才被肖恪逼著說的那些沒臉沒皮的話,就更是羞恥感爆棚,雖然兩個人都到這個地步了,做什么說什么都很正常,但江與別還是有些許的適應不良,看著挺純情干凈的一個小孩兒,怎么到了床上就那么多葷話。 而且自己雖然臉皮厚,但比起床上的肖恪,還真的是不夠看的。 想到這里,江與別就忍不住的想問問: “你真的是第一次?” “當然!”肖恪認真的看著江與別:“你怎么會這么想?” 因為你太厲害了,根本就不像第一次,但江與別沒說出來,還是別夸了,萬一他說個再接再厲,下次自己還活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