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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宋毅約定好之后,肖恪又在書房里待了一會兒后才起身離開,準備去廚房看看煮著的粥,卻在經(jīng)過主臥的時候聽到里面有聲音傳來,肖恪推開門進去,見江與別正從浴室里走出來,扶著腰,艱難的往床上走去。 “還是不舒服?”肖恪走過去,想要公主抱江與別,卻被江與別攔下了:“別,我沒那么嬌貴。” 肖恪沒堅持,只是擔(dān)心的看著江與別:“還疼?” 江與別無奈的嘆息一聲:“恪啊,等什么時候你嘗試一下我的苦,你就知道我到底疼不疼了?!?/br> 肖恪笑了下沒說話,江與別也沒再說什么,雖然他現(xiàn)在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難受的,雖然罪魁禍首就在自己跟前,但江與別還是沒舍得冷臉罵人,只是理智回籠,人也清醒的現(xiàn)在,想起昨天晚上在這個床上發(fā)生的事情,老臉還是有點經(jīng)不住。 “困,想睡?!苯c別說。 “吃了飯再睡?”肖恪哄著他說:“飯都做好了?” 江與別搖搖頭,扶著老腰在床邊坐下了,但剛一觸及到床就嘶了一聲,雖然很輕微的聲音,但肖恪還是注意到了: “你趴下,我看看。” “看什么?”江與別警惕的看著肖?。骸翱茨睦铮俊?/br> “還能哪里?”肖恪疑惑的看著江與別:“當(dāng)然是肛……” 江與別急忙抬手捂住了肖恪的嘴,沒讓他下一個字蹦出來,無奈嘆氣: “小恪,我知道你是醫(yī)生,對人體上的一些器官名稱都能張口就來不帶臉紅的,但哥哥我不行啊,我臉皮薄啊,所以,咱還是文雅一點,行嗎?” 肖恪看著江與別,將他放在自己嘴巴上的手拉下去,微微笑了下: “害羞???” “嗯?!苯c別承認的坦坦蕩蕩:“羞死了,求你饒了我吧?!?/br> 肖恪笑了笑,很聽話的沒有再繼續(xù)用醫(yī)生的角度去形容那處,可不說并不代表他放棄去看江與別的傷處: “好,那你讓我看看,我就不說?!?/br> “看什么看?不用看。”江與別死死護住自己的屁股:“真沒事,我沒那么嬌氣,你該干嘛干嘛去,我睡會兒,等醒了就好了?!?/br> “哥。”肖恪蹲下身抬頭看著坐在床邊的江與別:“我不僅是醫(yī)生,還是你的男朋友,昨天晚上過后,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沒看過沒摸過?現(xiàn)在害羞是不是晚了?況且我沒想做,我只是想看看你那里是不是還是腫的,如果嚴重的話,我要去給你買藥。” 江與別垂眸看著身前的肖恪,覺得他乖的跟一條大狗一樣,但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種種,江與別就覺得不能只看一個人的外表,他就算是一條狗,也是屬狼的。 可不管肖恪是狗是狼,在不做的情況下被他看那處,江與別覺得自己沒有那個臉皮。 但肖恪的堅持和固執(zhí)他也是領(lǐng)教過的,不讓他看的后果無非兩種,一種是彼此僵持著,一種是他霸王硬上弓,江與別不想繼續(xù)在這個問題上浪費時間,顯得自己極其扭捏,于是微微嘆息一聲,轉(zhuǎn)身趴在了床上。 肖恪笑著起了身,脫了江與別的褲子。 還好,雖然做的激烈,但因為肖恪注意并沒有傷著,但腫是肯定有點腫的,只是沒有那么嚴重。 “好了嗎?”江與別把臉埋在枕頭里,聲音郁悶到了極致。 肖恪知道他在不好意思,也沒有再去折騰他,只是俯身在他的屁股上落下輕盈的一吻:“好了?!?/br> 江與別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回頭不可思議的看著肖?。?/br> “你親我了?” “嗯。”肖恪笑著幫他提上褲子:“你要繼續(xù)睡還是起來吃飯?” 江與別當(dāng)然選擇繼續(xù)睡,剛才或許還能被肖恪哄出去,但經(jīng)歷了這么一出,就別想了,他恨不得睡到地老天荒。 肖恪也不逼他,雖然不按時吃飯對胃不好,但偶爾一次也沒什么,更何況昨天晚上確實睡得晚,也確實累著了,于是便扯過被子為江與別蓋上: “那你好好睡?!?/br> 說完便在江與別的嘴巴上親了一下,江與別一開始覺得沒什么,畢竟肖恪最近特別喜歡時不時的親自己一下,他都習(xí)慣了,剛想揮手讓他跪安,又突然想到什么,瞪著眼睛看肖恪: “你親完我屁股親我嘴?” 肖恪被逗笑:“自己還嫌棄???” “滾滾滾。”江與別扯過被子蒙住了自己的頭,不再理他了,肖恪笑了便出去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向來臉皮厚的江與別在和肖恪之間突破了最后一層界限之后突然之間害羞了起來,那多了12年閱歷的厚臉皮形同虛設(shè)。 不過也沒什么需要糾結(jié)的,重要的是兩個人在一起。 江與別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了,那個時候肖恪正在書房里研究病例,聽到門響的時候抬眸看過去,江與別一身家居服站在門邊,可能是洗了澡的緣故,頭發(fā)軟軟的垂在額前,活脫脫的少年模樣,尤其還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看著肖?。?/br> “餓了?!?/br> 肖恪笑著起身,走過去在他的嘴巴上親了一下: “睡的好嗎?” “挺好的。”江與別靠在門框上,舔了舔肖恪親上的那一塊,肖恪眼眸暗了暗,但想到江與別那處的紅腫便也只能作罷,無聲的嘆一口氣,在江與別的腰上摸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