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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宋毅打斷肖恪的話:“老江生氣了?” 肖恪看一眼門口的方向:“沒事,我哄哄就好了?!?/br> 掛了電話,肖恪赤身裸體的走出去,江與別不在主臥,連個美男計都用不上,肖恪便只能去衣帽間穿了衣服,出去找。 客廳里,江與別坐在沙發(fā)上正在看電視,見肖恪出現(xiàn)只是淡淡掃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但肖恪卻笑了,因為他看到了江與別面前擺放的醫(yī)藥箱。 還是心疼自己的。 走過去,話也不說的直接脫了上衣就趴在了沙發(fā)上,江與別氣的沒忍住,直接往他屁股上招呼了一下: “我是不是太久沒教訓(xùn)你了?所以你現(xiàn)在膽子才這么大?敢替我做主了,嗯?” 肖恪不說話,揉了一下屁股: “我錯了,哥?!?/br> “手拿開?!苯c別開口:“我還沒打夠呢?!?/br> 肖恪側(cè)臉看一眼江與別,乖乖的把手拿開了,那模樣好像只要江與別不生氣就隨便他打,但看到這樣的肖恪江與別卻下不去手了。 太乖了,他也是在為自己好。 于是便沒舍得,直接打開醫(yī)藥箱,拿出了藥油去給他揉捏他的傷處。 挺疼的,但肖恪忍著沒叫出來。 “哥?!毙ゃ∫е勒f:“我也這么為你做過,還記得嗎?” 江與別沒理他: “今天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事情都到了這個份上,肖恪也不可能再瞞著,于是便將自己收到郵件開始一直到今天發(fā)生的事情都跟江與別說了說,江與別聞言蹙眉: “吸毒?” “嗯?!毙ゃ↑c點頭:“我覺得應(yīng)該有很長一段時間了,他現(xiàn)在的身體和情緒控制都太糟了?!?/br> “你知道他吸毒還敢惹他?你不知道這樣的人瘋起來不要命嗎?”江與別應(yīng)該是氣著了,說完便狠狠捏了一下肖恪受傷的部位,肖恪一個沒忍住悶哼了一聲。 “輕點?!毙ゃ∪讨?,卻還是笑著的:“掐廢了我就不能讓你舒服了?!?/br> 江與別冷哼一聲: “你這已經(jīng)跟廢了差不多了,不如我來侍候侍候你?” “不用?!毙ゃ≌f:“要不是顧忌你連續(xù)兩天受不住,我今天還是可以再表現(xiàn)一下的?!?/br> 葷言葷語,江與別懶得搭理他,索性就沒有理睬。 兩個人都沒再說話,沉默著上完藥,江與別收拾醫(yī)藥箱的時候,肖恪也從沙發(fā)上起了身,沒去穿上衣,看著江與別認(rèn)真開口: “哥,我錯了,但是再給我重新來一次的機(jī)會我還是要這么做,陳玄明顯就是不安好心,我不愿意也不可能讓你再去面對他,我想為你擺平這件事,不想讓你為這件事煩心的用意,就和你當(dāng)初用退出娛樂圈來為我要一個清白的目的是一樣的,我還沒你付出的多呢?!?/br> “我只是退出娛樂圈,陳玄瘋起來會要你的命?!?/br> “不會的?!毙ゃ≌f:“宋叔叔去的時候不知道怎么非要買把水果刀以防萬一,別說沒有大的沖突了,真要有,我們也不會吃虧。” 江與別:“……還有刀?” 肖恪:“……” 肖恪覺得自己的腦子也被宋毅傳染了,竟然做出了不打自招的事情。 江與別原本散了一點的火氣在聽到這么一句話之后又上來了,直接氣到連話都不想說,起身離開,但走了兩步又停下腳步回頭看著肖恪。 肖恪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江與別,嘴角是討好的笑。 江與別無聲的在心底嘆出一口氣:他有什么資格責(zé)怪肖恪呢?擔(dān)心是擔(dān)心,但肖恪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他實在不能在享受了肖恪給自己的便利安全之后再去責(zé)怪他為什么要為自己這樣做。 太不是人了。 可是如果不教訓(xùn)他一下,萬一下次還敢怎么辦? 肖恪的確是為自己好,但他到底明不明白,自己根本不愿意讓肖恪為自己涉險? “哥,你是不是……” ‘舍不得我’這四個字還沒從肖恪的口中說出來,江與別便又一次轉(zhuǎn)身走了,順便留下一句話: “今天睡客房!” 肖?。骸啊?/br> 江與別說了不讓肖恪睡主臥,全身上下每一個細(xì)胞都是認(rèn)真的,回到主臥之后就反鎖了門,肖恪去書房拿備用鑰匙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備用鑰匙都被江與別先一步拿走了。 肖恪不由笑了,不知道該說江與別思慮周全還是說他幼稚的像個孩子,都34歲了啊,還這么可愛。 江與別是認(rèn)真的,肖恪也絕對不會含糊。 他說過再也不會去客房睡,全身上下每一個細(xì)菌都是認(rèn)真的,于是他連客房的門都沒掃一眼,直接去了主臥。 門當(dāng)然是鎖著的,肖恪就靠在門框上,漫不經(jīng)心的敲了敲門,喊了聲: “哥。” “去客房!”江與別的聲音隔著門板傳出來,有點悶悶的。 “哥,我不可能去客房的,我去客房了,你會沒辦法睡的。” 江與別沒再出聲,大概是不想再跟他廢話,但肖恪也并沒有因此被打退,繼續(xù)說著: “哥,你記得之前我們看的那個恐怖片嗎?那個鬼是在哪里出現(xiàn)的?床底下還是窗簾里?衛(wèi)生間的鏡子里是不是也有?哥你上廁所了嗎?要不要我來陪你?” 江與別依然沒有聲音,但肖恪能想象到他是在掙扎,江與別的膽子他是見識過的,肖恪給了他幾秒的思考時間,然后笑著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