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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送江與別到門口, 江與別略顯不耐煩的揮揮手: “嗯,我知道了, 之后有什么事情跟宋毅去說, 今天別來找我了?!?/br> 毛毛忍著笑應(yīng)了句:“好的,江老師?!?/br> 江與別關(guān)了房門走進來,肖恪站在主臥門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說的這么明顯, 毛毛該知道你在想什么了?!?/br> “那又怎樣?”江與別一邊脫衣服一邊走過來吻住肖恪:“洗過了嗎?” 肖恪摟住江與別, 狠狠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 “洗過了, 但可以再陪你洗一次。” 浴室里熱氣蒸騰,江與別被壓制在冰冷的墻壁上難耐出聲。 肖恪有點兇,比之前任何一次都還要兇,江與別感覺到了疼, 也有點承受不住這樣的力道, 但即便如此, 還是沒有出聲求饒。 他們都忍了太久太久了,久到必須用這樣的方式來發(fā)泄對彼此的想念和欲望。 浴室里做過一次,回到主臥又開始了新的一輪,江與別連個喘息的時間都沒有, 就被肖恪擺成了跪姿…… 結(jié)束的時候窗外的天已經(jīng)有點暗了,江與別躺在床上連動一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肖恪坐在床邊為他輕輕揉捏著腰: “不是開始鍛煉了嗎?怎么還這么弱?” 江與別哼哼兩聲: “大概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江與別的確是恢復(fù)了鍛煉, 但肖恪的鍛煉卻從來都沒有停止過,他是醫(yī)生,需要很強的身體素質(zhì), 還有耐力,否則手術(shù)臺上十多個小時不可能撐的下來。 江與別想要趕超肖恪,可能有點不切實際。 “不服???”肖恪笑著問。 “服,服。”江與別說:“我家小朋友最厲害了。” “那還想著上我嗎?” 江與別睜開一只眼睛看肖恪,繼而緩緩笑了聲:“夢想還是要有的,不然跟咸魚有什么區(qū)別?” 肖恪笑笑沒再說話。 其實江與別這次拍攝完成之后一個月之內(nèi)都沒什么別的工作,肖恪完全可以在北城等著江與別回去,但他沒有,實在是太想是一回事,另一方面,肖恪也很想趁著這次假期回云城看看。 他之前和江與別打電話的時候說過這件事,江與別猶豫都沒有猶豫一下: “你過來,我陪你去?!?/br> 江與別拍戲的地方距離云城不遠(yuǎn),他們完全可以去云城看一看,然后再一起回北城。 肖恪4年前離開之后就再也沒回去過,那個地方對于肖恪來說確實沒什么可留戀的,但前段時間聽聞老師身體不太好,老師對他有恩,理應(yīng)回去探望。 沒想過要在云城多待,所以肖恪和江與別在酒店里休息了一天之后才動了身,毛毛和宋毅都被提前打發(fā)回了北城,臨走之前宋毅對他倆耳提命面,但總結(jié)下來也就四個字: “別被拍到!” 到達(dá)云城的時候是下午四點鐘,兩人沒有急著去鄉(xiāng)下,而是在市里的酒店住下了,還是當(dāng)初江與別過來的時候住的那一家,好巧不巧,連房間都是一樣的。 只是經(jīng)過4年的時間酒店重新裝修過,內(nèi)設(shè)不太一樣了。 肖恪也還記得這間房間,進來之后就緩緩笑了,江與別走過去揉了揉他的頭發(fā); “笑什么?我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你坐在沙發(fā)上對我一臉防備的模樣,我只是給你上個藥,你的表情好像我要殺了你一樣。” 肖恪只是笑,江與別看著這樣的肖恪卻難免有點感慨,他怎么都沒想到當(dāng)初流氓氣質(zhì)爆棚的肖恪會變成一個沉穩(wěn)內(nèi)斂的醫(yī)生,也會變成自己最為親近的那個人。 晚上的時候肖恪又要了一次,江與別也縱容著他,不過顧慮著明天有事兒,肖恪沒要的太狠,一次過后兩人便一起去洗了澡,相擁而眠了。 第二天中午,肖恪開車和江與別一起回了鄉(xiāng)下。 從市區(qū)回鄉(xiāng)下的路,四年了,卻還是老樣子,甚至更爛,坑坑洼洼的很是顛簸,肖恪看一眼坐在副駕駛的江與別: “你應(yīng)該留在酒店的?!?/br> “說好陪你來的,留在酒店算怎么回事?”江與別笑笑:“放心吧,我沒那么嬌氣?!?/br> “我知道?!毙ゃ≌f:“這么顛簸,我怕你屁股疼。” 江與別:“……開你的車吧?!?/br> 老師工作的時候是住在縣城里的,幾年前身體不好提前退休之后就回了鄉(xiāng)下,現(xiàn)在被返聘到村里的小學(xué)任教,比高中輕松了不少。 回到了這個他曾經(jīng)生活了17年的地方,肖恪一丁點兒多余的感覺都沒有,除了對這里熟悉之外,他也覺得自己是個外來客,畢竟這里早已沒有自己的家。 村里的路比較窄,加上正值秋收,路兩邊都停了不少的農(nóng)用車,他們的車子開不進去,肖恪將車停在路邊: “這里距離老師家沒多遠(yuǎn)了,我們走過去。” “嗯。”江與別點點頭,推門要下車的時候,肖恪攔住了他,將鴨舌帽扣在了他的頭上:“別帶口罩了,這么熱的天氣惹人注意?!?/br> “聽你的。” 兩人下了車,從后座里將準(zhǔn)好的禮品拿出來,一個人拎了一些,往老師家里走。 此時午后過一點,街上閑坐的人很少,肖恪特意選了這么個時間過來,也是避免了江與別被人發(fā)現(xiàn)的風(fēng)險。 老師的家的確沒多遠(yuǎn),靠近村外,獨門獨院的一戶,應(yīng)該有些年頭了,墻壁斑駁脫落,但門前卻被掃的很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