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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歡仿佛一下有了主心骨,眼巴巴地控訴道:“肖辭,你看他,你看他?!?/br> 江朝我行我素,吹著口哨,半點兒沒把成歡放在眼里,那感覺頗像不要臉的男高中生降維打擊小學雞。 “差不多行了,”肖辭說,“不帶這么欺負人的,還看詞典,你看得懂嗎?” “呦!”江朝一聽這話樂了,反手把牛津英漢大辭典一扣,啪聲巨響:“隨便問,答不上來我立馬走人?!?/br> “答得上來你也得走,”肖辭笑著翻開辭典,隨手一指,“stereo…type!這詞什么意思?” “刻板印象,”江朝答,“說的就是你對我?!?/br> 肖辭是真沒想到他能答上來,而且說得分毫不差,心里小小地吃了一驚,又隨手一翻,“這個,obstacle!什么意思?” “障礙,”江朝食指中指并攏,側身朝著成歡輕輕一點,“這個說的是他。” 成歡:“???” 肖辭有點兒不信邪,畢竟這兩個詞對高一學生來說絕對算難的,連他自己都是前不久才知道這兩個詞的意思。他決定找個連自己都不認識的詞,就不信江朝這次還能答上來。 肖辭微瞇著眼睛,手指指著音標,慢慢地將那個詞拼出來,“這個呢?meteorite?!?/br> 出乎意料的是,江朝這次沒有答出那個詞的中文意思,而是看著肖辭的眼睛,眉間眼角噙滿了笑意,輕聲道:“You are the meteorite falling in my heart.”肖辭低頭看了眼那個詞的意思,頓住了。 班里的同學們嘰嘰喳喳,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蘇哲:“什么什么什么,大帥逼剛剛跟小磁磁說了句啥?” 王柔柔瞪著倆眼珠子:“沒聽清呀,光聽見了個you are the什么什么my哈特?!?/br> 白云朵:“那是heart,心臟的意思?!?/br> 王柔柔拍桌頓悟:“你是我的心臟病!” 眾人:“???” “……”肖辭完全不知道說啥,推了江朝一把,“去,回你座上去,鳩占鵲巢也該有個限度?!?/br> 江朝打了個響指,幽幽道:“別忘了昨晚我跟你說的話。” “哦…不會忘,”肖辭冷漠臉,“你說你要滾給我看。” 江朝勾唇:“繼續(xù)嘴硬,我很喜歡?!?/br> “……”肖辭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終于送走了這位瘟神。 可憐的成歡,屁股還沒在座位上焐熱,這就上課了。 肖辭猜得一點兒沒錯,成歡受了委屈,果然在接下來的40分鐘里加倍“報復”了回來。 “肖辭……” “肖辭肖辭…” “磁兒……” “說!”肖辭終于忍無可忍。 得到允許,成歡立馬湊了上來,朝后面江朝的方向小心翼翼瞥了一眼,小聲道:“你怎么跟那家伙關系這么好啦?明明昨天還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br> 肖辭的筆尖停下,一時被成歡問住了。 對啊…到底,怎么回事呢? 人和人之間,真的很神奇,在還沒察覺到的時候,兩個人就已經不知不覺地走近了。 “…你別多想,”肖辭口是心非,“我跟他關系不好,一點也不。” “騙人!”成歡立馬道,“我又不傻……” 肖辭筆帽在成歡腦瓜頂上“砰”地敲了一下,“真不好,沒騙你,我是看他可憐兮兮,連個同桌也沒有,才勉強陪他說上兩句?!?/br> 成歡:“……” 大課間去cao場做cao的時候,成歡是體委,在最前面帶領大家,一招一式,做得十分賣力,把“七彩陽光”的力與美詮釋到了極致。 肖辭則站在最后一排,把英語單詞書扔在草坪上,跟著節(jié)奏有一下沒一下地晃晃胳膊,伸伸腿。宛若一個做著中風康復訓練的老年人。 江朝沒穿校服,黑T恤,黑長褲,雙手插褲兜,吹著口哨晃悠著走來,在人群中格外扎眼。他在前面時,大半個cao場的目光都釘在了他身上,等他走到最后一排,那些看他的女生男生脖子都要扭斷了。只能靠著轉體運動稍稍續(xù)命。 江朝在和肖辭擦肩時頓住腳步,微一側頭,肖辭剛好在做轉體運動的向右扭脖子,就那么一下,兩人差點兒嘴對嘴地親到一起。 江朝卻沒有半點兒要躲的意思,他好整以暇地看著肖辭,一側眉梢微微挑了挑,“小川仔,做得挺認真啊?!?/br> “……”十一月末的天氣,已經相當冷了,肖辭卻還是冷不丁地,一顆心燒了起來。他看著江朝的臉頰和好看的唇,一時間呼吸發(fā)緊,竟忘了該做的動作。 “最后那一排的在那干嘛呢?”體育老師站在主席臺上,拿著個大喇叭沖他倆喊,“那個沒穿校服的是誰,你給我過來!” 學生們剛好做完跳躍運動,正在做整理運動,趁著節(jié)奏舒緩,一個個地都偷偷往后看。 江朝站在原地沒動,體育老師急眼了,下了主席臺就沖了過來,拽住江朝胳膊,“說你呢,聽不見?!” “手,”江朝淡淡地掙開自己的胳膊,“有事?” “廢話,你說有事沒事?”體育老師顯然沒被校長“通過氣”,不知道江朝的身份,“你倆在這嘰嘰歪歪聊什么呢?” “哦,”江朝聳了聳肩,“我在請教他一個問題?!?/br> 體育老師濃眉緊皺,cao起手里的喇叭,大嗓門咧咧道:“來,你問他什么問題了,說出來,讓咱們大家伙也都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