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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何端起碗就喝了一大口含含糊糊道,“辣條就一切,配粥剛剛好!” 放棄說教的晏離看了看時間,“可是王哥從昨天出門就一直沒回來,今天他真的不去了???” “想去自然會去,不想去去了也是添亂,無所謂?!?/br> “可你不是說讓他用水媒介復(fù)原敷靈陣嗎?” “沒他也能復(fù)原啊,本來想給他找點事兒做,既然他不肯,那就只好我做了唄,地球離了誰都轉(zhuǎn)著呢,而且是歡快地轉(zhuǎn)著!” “我還以為是必須要用他的水媒介?!?/br> “哪兒來那么多必須啊,逮著啥用啥唄?!?/br> 晏離清點完可能用得上的東西跟著兩手空空的杜何出了門,去年七月半的時候他的異能還沒有覺醒,所以這是他第一次真真切切感覺到什么叫“百鬼出行”,黑夜里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有吃完飯出來點紙的人家,本來人就不少的街上,此刻更是因為充斥著各種魂魄顯得格外“擁擠”,只不過這些魂魄不擾人只搶“錢”。 眼看晏離走著走著腳步就有點慢了下來,杜何一把勾住小孩兒脖子,“別看了,這路上的大多是無人供奉的孤鬼出來打秋風(fēng)了,也不知道這節(jié)是誰想出來的,倒是挺顧念眾生的。” “你也不知道這節(jié)誰想出來的?” “難道我臉上寫著‘博古通今’四個字?” “我只是覺得,越是涉及到古老的事你越是清楚,符咒也好家族也好,你好像總比旁人知道得清楚?!标屉x邊說邊偷瞄著杜何,杜何聽出了小孩兒話語里的試探,只是這試探卻小心翼翼得讓人一點兒也討厭不起來,“就算是活成老妖精也是有知識盲區(qū)的。” 晏離咀嚼著杜何的話,卻還是沒品出太多有用的東西。 又一次來到廢舊碼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七月半的緣故,一踏進這里,就覺得比前兩次多了幾分陰森感,兩人熟門熟路直接上了沉船殘骸,杜何點了根煙沒再廢話,以煙為筆在殘陣上頭連畫數(shù)道符文,隨著最后一筆落下,艙外水聲漸大,隨后一小股水流從破窗飛入緩緩裹住符文又慢慢降落在地。 “成了?!?/br> 晏離眼睜睜看著地上的殘陣復(fù)原閃了一下后,連水跡一起隱匿不見。眼神復(fù)雜地望向杜何,他不知道是杜何有意不再避嫌還是其他,這接二連三的出符方法盡數(shù)不同,能御火會駕水紙是符文煙是符文甚至信手捏訣也可借空氣成符,即使他自認(rèn)對這個圈子了解不多,但在他所有接觸到的資料中,能有如此隨心所欲的異能的也只有那一人。 難道,還真是活成了個“老妖精”? 不會不會,他連標(biāo)志性的法器都沒有,怎么可能會是那個人,再說了,又不是神仙,□□凡胎的投胎都不知道投多少輪了。 沒能給晏離再多的思考時間,碼頭那幾盞頑強的照明燈突然全部熄滅,艙外頓起的狂風(fēng)驟雨搖得本來就已經(jīng)是一堆勉強湊在一起的破鐵爛船更是一副隨時會散架的模樣,晏離一個趔趄后連忙穩(wěn)住身形隨著杜何撤出艙外借著夜色盡可能隱藏了身影。 來人外套口罩帽子裹得嚴(yán)實,即便這大熱天的也不肯露出分毫,似乎并不在意周圍是否有人,隆起袖口嘴里振振有詞,倏然間從袖中甩出數(shù)道符紙,符紙于空中消失敷靈陣顯現(xiàn),隨后一團又一團灰霧從陣中飛出直奔來人袖口而去。 當(dāng)符紙甩出時晏離便給了杜何一個眼神——血符!杜何給了對方一個放心的眼神,一直到灰霧團團飛向那人袖口才輕聲一句,“就現(xiàn)在。” 雖然不知道杜何要做什么,晏離還是下意識跟對方保持了一致步調(diào),兩人突然沖進艙內(nèi),杜何殘煙脫手直飛陣中位置,“火?!?/br> 晏離根本來不及做任何思考,下意識抬手催動火媒介,那火仿佛有自己意識一般推著殘煙硬沖陣中。 第16章 第十六章 那人似乎對兩人的出現(xiàn)毫不在意,左手仍然維持著原狀右手出符,原本隱匿不見的血符陣再次顯現(xiàn),在空中變換排列,陡然形成一面水霧般的隔墻。 然而晏離絲毫沒被影響,只是專注地控制著自己的火媒介,盡管不知道杜何讓自己這么做的目的,卻也知道一定要維持火媒穩(wěn)而不熄,至于如何對抗水隔墻卻并沒多余的心思去想。然而令人沒想到的是那層隔墻竟似毫無作用,火媒包裹著殘煙徑直穿了過去直墜縛靈陣陣心。那人終于有了一絲反應(yīng),微微抬起頭露出原本藏在帽檐下的眼睛略顯詫異地看了一眼晏離,隨即停止了袖中收怨的動作,雙手控水成符迅速彈出將將要墜落陣心的殘煙。 然而水入陣心,陣毀不逆。那人收了動作瞬間后移三步,“遇水不滅之火?”語氣里頗有幾分不敢置信。 只是語氣雖很意外,出手的動作卻毫不停滯,數(shù)道血符再次飛袖而出,“有靈之者有魂之者有魄之者,皆歸天地!” 剎那間血符陣如同橋梁一般連接了被毀的縛靈陣與那人的袖口,不論是陣中還是袖中,之前還沒有意識的團團灰霧此時卻變成一道道黑色人影盡數(shù)向杜何晏離攻擊而來。 晏離迅速從隨身包中抽出符紙,且退且擊,然而那些黑影卻似綿綿不絕,盡管傷不到晏離,可晏離也驅(qū)不盡他們。杜何站在晏離身側(cè)隨他同退卻遲遲未曾出手,疲于應(yīng)付的晏離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幾次扭頭看他,杜何卻都是好整以暇地盯著那人,不急不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