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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應(yīng)該覺得高興才對,因為你們正在參與一個偉大的實驗計劃,而且還是這個計劃中的核心部分。” 余安都快被他惡心吐了,這種計劃本來就不應(yīng)該存在于世,更別提什么偉大不偉大。 “其他人呢,我是說被你們抓來的那些?!?/br> “誰知道呢?!兵喩嗝币桓笔虏魂P(guān)己的樣子,“他們又不重要,都是一些殘次品,他們的存在就是提供足夠的實驗數(shù)據(jù),然后……幫助提高你們兩個的成功率。” 他對實驗這塊不是很懂,具體的也說不清。在他眼中,或者說在這里所有人的眼中,那些無辜的生命只是一張白紙黑字的報告數(shù)據(jù)而已,除了被重復(fù)一遍又一遍的實驗外,并沒有任何的存在價值。 “親愛的,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知道你現(xiàn)在想和我動手,甚至給你一把刀的話,可能都要過來捅死我。然而那并沒有意義,因為你根本打不過我。” 鴨舌帽勾起一邊嘴角,“那次在海島上,第一個沖過來救你的是你男朋友嗎?他的身手倒是不錯,只是還不如我。我們老板本來還想找他的,但既然把你抓到手了,有沒有他就無所謂了?!?/br> “你們這群垃圾!就不怕遭報應(yīng)嗎!”在看過這里的環(huán)境后,余安更加不能腦補江年被他們抓到的場景,剛才還能忍忍,現(xiàn)在是真的恨不得捅死這個礙眼的人。 “我們連下地獄都不怕,還怕什么報應(yīng)?!?/br> 對于余安的咒罵,鴨舌帽置若罔聞,“要是相信會有報應(yīng),我恐怕就不會去殺人了。在這世上,我是自由的,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殺誰就殺誰,沒有人能夠抓住我、制裁我,包括你們盲目相信的警察也不可以?!?/br> 他抬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笑的異常自信,“就算是警察,我也有能力先殺了他。” 警察二字對于陳冬而言有些敏感,他冷哼一聲,“小東西人不大,口氣不小,再吹牛皮小心炸上了天,摔死摔殘可沒人救你?!?/br> “隨你信不信吧,不過可惜的是,我倒還沒機會動手,不過我?guī)煾缚墒菤⑦^一個?!碧崞疬@個話題,鴨舌帽微微蹙眉看向陳冬。 “說起來,那個死掉的警察和你的名字還有點像,好像是叫陳夏?!兵喩嗝庇执狄宦暱谏冢拔?,你倆認(rèn)識嗎?” 第九十章 乍一聽到陳夏的名字, 余安先是愣了愣,然后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當(dāng)年主辦福利院事件的警察。陳冬雖然一直不提, 但在他看來這倆人肯定關(guān)系匪淺。 果不其然, 陳冬怔愣片刻后, 眉頭越皺越緊, 語氣輕顫, “你剛說什么?” 鴨舌帽倒是沒看出什么厭煩情緒,還特意重復(fù)了一遍, “我?guī)煾笟⒘艘粋€叫陳夏的警察, 你倆認(rèn)識?” “你們殺了他……是你們……”陳冬突然爆喝一聲,緊接著像是受了什么巨大的刺激一樣,揮拳打向鴨舌帽。但鴨舌帽的反應(yīng)速度不是平常人可比的, 陳冬這種揮拳速度在他眼中毫無威脅性, 甚至像是看慢動作一樣。 于是他輕飄飄的抬手握住陳冬的手腕,稍稍用力一帶, 然后一個力道不大的膝擊直接將其頂翻在地。 那一擊正好頂在了陳冬的胃上,陳冬跪坐在地上蜷縮著身子干嘔,余安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嚇到了, 反應(yīng)過來后趕緊上前查看他的情況。 “放心,你倆可是老板特意點名要的人, 比我的命值錢多了,我可不敢下死手。不過……”鴨舌帽冷笑著來到陳冬面前,鉗住他的下巴, 強迫他抬頭看著自己,“如果不老實的話,讓你們吃點苦頭還是可以的?!闭f完又一個用力,將陳冬狠狠地甩在地上。 這下鴨舌帽也懶得再和他倆廢話了,直接叫人過來,強行把他們送了回去。 陳冬把自己關(guān)在了房間里,窗簾拉的很嚴(yán)實,哪怕是白天也無法透進(jìn)來一絲光亮。余安知道是陳夏的事刺激到了他,但具體不知道情況,而他也明顯不想多說,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陳冬又沒有吃晚飯,一言不發(fā)的坐在床上輕輕盤著手上那串小葉紫檀。 這東西還是陳夏送他的,那到底是多少年前的事了?陳冬一向記憶力超群,可唯獨在記時間上有些模糊。 他只記得當(dāng)年從那個基地里逃了出來,也沒什么方向,就是拼了命的往前跑。與陳大他們不同,埃蒙斯為了保證他們大腦的正常發(fā)育,是教過他們讀書認(rèn)字的??梢矁H限于會說會寫,并沒有什么生存技能。 他一邊趕路一邊討飯,實在餓得不行就去翻垃圾桶,好歹算是活了下來,最后還來到了C市。 第一次見到陳夏是在個大雪紛飛的冬天,那天街上一群小混混斗毆招來了警察,他莫名其妙的被卷了進(jìn)去。那次的案子就是陳夏負(fù)責(zé)的,審訊室里,他洗清了自己的嫌疑,但身上有不少的新傷舊傷,都是這些年流浪留下來的。 陳夏好心,給他找了個地方先讓他等會兒,下班后就帶他去了醫(yī)院,本來想開車送他回家的,但他根本就沒有家,最后按照他的指路來到了一處橋洞下面。 C市的冬天零下十幾度,陳夏估摸著要真讓他在這兒繼續(xù)住下去,可能就要被凍死了,于是趕緊聯(lián)系了流浪人員收容所,可他反應(yīng)比陳夏想象的要激烈,進(jìn)去一次逃跑一次,最后陳夏無可奈何,只好先把他帶回了自己的家。 那時的他沒有名字,考慮到他們兩個是在冬天認(rèn)識的,陳夏問過他的想法,但他始終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陳夏這才自作主張,登記的時候把他的名字記成了陳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