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翻車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8
苗從殊:“時日隔得太久,換成你你能記得幾十年前或者好幾百年前的事嗎?反正我不能。我得見過面對上眼才能想起來有沒有好過。” 他一開始就沒記起白玉舟到底是誰送的,還不是靈泉池里看見燈棲枝才想起來的。 武要離:“勉強信你?!彼h(huán)抱著胳膊說:“走,現(xiàn)在先去浮云城?!?/br> 苗從殊:“行?!彼胫萌コ菛|干果鋪買些零嘴回來,順便到典當(dāng)閣里賣一些藥草?!澳闳ジ≡瞥亲鍪裁矗俊?/br> 武要離:“看熱鬧。今天是宴席開始第一天,太玄宗準(zhǔn)備擺兩天的宴席,各個門派正陸續(xù)趕過來。浮云城是必經(jīng)之地,人肯定特別多?!彼曛郑骸拔遗雠鲞\氣,看能不能遇到個漂亮的大jiejie。” 苗從殊遲疑:“大jiejie?” 武要離:“我喜歡什么都比自己大點的,談起來不累?!彼俸傩α艘魂?,繼而又說:“我實在想不通你居然對軟綿綿的大jiejie沒興趣??!” 身為直男,他不懂男人和男人的樂趣何在。 苗從殊:“如果我的性趣不是男人,那我現(xiàn)在所有前任都是女人。你試想想,你能接受嗎?” 武要離想了想,誠實回答:“不能?!?/br> 性向不同才能成為好兄弟,性向相同,他會因嫉妒眼紅而砍死苗從殊。 憑什么他至今孤家寡人童子雞一只,苗從殊一條咸魚卻有那么多前任? 武要離想通便不糾結(jié)了,他鼓勵:“繼續(xù)保持?!?/br> 苗從殊聞言發(fā)出咸魚的嘲諷,然后就和他一起去浮云城。 太玄宗的流水席已經(jīng)擺到了浮云城,城里人山人海,修士無數(shù),摩肩擦踵,時不時就能發(fā)生一場小型械斗。 好在太玄宗外門組織督察隊在外維持秩序,沒讓械斗波及無辜。 苗從殊躲在城內(nèi)最高的樓閣里看好戲,武要離同其他萬法道門弟子混進人群里找人打架。 萬法道門弟子的想法,其他門派也有。于是借著機會也混進人群里,雙方對一眼彼此心照不宣的試探,然后再酣暢淋漓的打一場。打完了就回太玄宗,正好到宴席開的時間。 苗從殊吃著剛從城東買回來的干果和糕點,舒適悠閑的觀看熱鬧的浮云城,時不時為一場精彩的械斗鼓掌喝彩:“好!” 械斗結(jié)束,他拍掉掌縫間的糕點屑,端起旁邊解膩的果茶喝兩口,嘴巴里的甜膩味頓時被沖得一干二凈。 “巴適?!泵鐝氖馐娣膰@著,仰面正躺在躺椅,屋頂上面是特意設(shè)計后開大的琉璃天窗,天窗角度還能調(diào)整。 他可以透過透明的琉璃天窗觀看天空飛過的修士或靈獸,而外面的人根本不能發(fā)現(xiàn)這面單向琉璃天窗。 真是令人舒適的發(fā)明。 藍天白云空靈明凈,不時便有修士成群結(jié)隊坐在鑾車上然后掠過去。鑾車多以驅(qū)使靈獸行進,端看靈獸便能猜出該門派的真正實力。 因此在這種拼門面的時候,各大門派鉚足了勁的、靈獸一只比一只稀少珍貴。 這門派是只據(jù)說帶有鯤血脈的妖獸,那門派不甘示弱便也領(lǐng)一只帶有朱雀血脈的妖獸,華麗碩大的尾羽差點沒把白云燃成火燒云。 天空爭奇斗艷,底下也有熱衷此道的修士在觀看。他們還開賭盤賭前后兩個門派的妖獸等級,誰等級高誰就贏。 這時,天空一道黑影掠過,眾人抬頭卻見是一只猙獰龐大得幾乎遮天蔽日的空中樓船緩緩經(jīng)過浮云城的上空。 有人問:“這是什么?” 當(dāng)下有啞然許久的人回答他:“噓!小聲點。那是東荒境主的空中樓船,據(jù)說長寬約有八千尺,可任意縮大變小而且日行千里。大約三百年前,魔域舉兵來犯我修真界邊疆,領(lǐng)頭是條快要化龍的魔蛟。那魔蛟已入渡劫期,遇到東荒境主直接被斬首、剝皮、抽筋,這條船的龍骨……是真的龍骨?!?/br> “嘶——”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再見頭頂那艘空中樓船便覺寒涼入骨。“手段未免太殘酷?!?/br> 那說話的人繼續(xù):“不止。那條船,帆是魔蛟的皮、繩是魔蛟的筋,船首是魔蛟的頭。就連魔蛟的魂魄都被抽出來鎮(zhèn)壓在樓船里作為動能,受著死后魂魄也被仇人奴役的煎熬?!?/br> 真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圍觀群眾不說話了,他們低頭沉默不敢看熱鬧似的去看東荒境主的樓船,當(dāng)然還有人慫得小心翼翼夸:“東荒境主實乃……”憋半天憋出兩個字:“梟雄?!?/br> 有這么夸張? 苗從殊心想,收回放出去偷聽的神思,拿起旁邊的千里眼,想著單面天窗隱蔽性應(yīng)該極好才對。不過為安全著想,他還是在自己身上加了件隱蔽身形和氣息的防御靈器。 確保萬無一失,這才用千里眼觀察頭頂那艘樓船。 樓船通體為不透光的黑色,船首前方佇立一個成年男性高大的猙獰蛟頭。那蛟頭猛地睜開眼,昂首怒吼,獠牙交錯的嘴里噴灑出大量的白汽,氤氳船首隨風(fēng)散去,很快融入云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