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翻車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67
沒有記憶的苗從殊踮起腳尖也想看當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了解原委的武要離想提醒,但郁浮黎摸著苗從殊的脖子輕聲細語的問:“苗苗想看?” 苗從殊握著他的手誠摯說道:“我想知道當年的我們,如何相愛。” 郁浮黎瞇起眼看他,忽地笑了。 “好?!?/br> 半個時辰后, “………………” 他們心懷敬意地看向苗從殊,就沖這份海納百川的胸懷,他們愿意相信他。 苗從殊:往事隨風,人生如夢,我想回家。 作者有話要說:苗苗:這失去的記憶,到底是錯付了。 第49章 郁浮黎在他耳邊涼涼詢問:“如何?可感動?” 不敢動。苗從殊虛弱的說:“我失憶了?!?/br> 郁浮黎:“所以我這不是沒追究?”他笑了笑,沒等苗從殊放松,緊接著來一句:“等你想起來再說?!?/br> 苗從殊那顆心,如guntang的鐵塊扔進冰水,‘呲’地熄滅了。 郁浮黎扶住苗從殊的后背,掌心微燙,那是苗從殊的體溫溫度。他順了順苗從殊的長發(fā),將他拉到身后,然后向前一步,收起留影石,當著越靜池等人的面捏碎,連點石渣都不剩。 苗從殊的食指指節(jié)頂了頂鼻子,轉(zhuǎn)頭問武要離:“道友,剛才留影石里的,都是假的吧?” 武要離:“實不相瞞,當時我也希望是假的。” 苗從殊:“不應(yīng)當,我挺愛我們家老郁的?!彼醋⌒目冢骸靶氖钦娴?,砰砰跳也是真的。我應(yīng)該是個深情的人?!?/br> “你只是失憶,穩(wěn)住臉皮不要掉?!蔽湟x:“我當時也這么以為。最開始還因為你被渣,義憤填膺想幫你討公道,后來準備新朋友介紹給你。直到你的前任接二連三的出現(xiàn),而我還單身,我才知道我的天真很多余?!?/br> 苗從殊當即表現(xiàn)出同情:“揭開你的傷疤,不好意思?!?/br> 武要離擺手:“沒事。我脫單了?!?/br> 苗從殊:“恭喜?!彼麜簳r沒記憶,不記得武要離的對象,因此沒有再細問。而且現(xiàn)在感覺自己問題更大,特別憂慮。 越靜池匍匐在地,全身顫抖,冷汗浸透他的衣衫。既是郁浮黎威懾帶來的恐懼,也是終于可以近距離靠近神主的激動。 他準備了那么多年,幾乎刨除原本的自己,變成另外一個完全陌生的人,就是為了這一天! 越靜池額頭點著地,見郁浮黎的衣角到了跟前,他便抬頭頗為渴望的說:“我一直想見您,您可以任意查看我的識海、神魂,您就會發(fā)現(xiàn)我才是您熟悉的——道侶!” 郁浮黎輕語:“識海和神魂?” 越靜池難掩激動:“對!” 郁浮黎垂眸,目光漠然:“沒興趣?!?/br> 越靜池激動的表情頓時凝固、僵硬,他不敢置信地瞪著郁浮黎,幾乎是有些失控的尖叫:“您不怕認錯人嗎?他那個樣子算什么?明明我才是——” 郁浮黎直接震碎他的識海、撕碎他的神魂,再將其軀殼扔進遠處的花田。 那堆食腐尸而生存的花迅速卷走越靜池的身體,距離甚遠的苗從殊等人還能聽到花田里傳出來的、清晰的咀嚼聲響。 越靜池到死都不明白為什么郁浮黎連看都不看他的神魂和識海,他提前做好的準備、攻略和分割神魂、識海承受的巨大的痛苦,竟連個表演的機會都沒有??! 郁浮黎處理完越靜池,繼續(xù)向前走,經(jīng)過瑟瑟發(fā)抖的玉棠紅。 玉棠紅哭得滿臉淚水,哆哆嗦嗦,語不成句:“求……神、神主……饒命,我錯、錯了——”下一刻她就被擰斷脖子,扔進花叢,沒有再辯解的機會。 越青光雖然也想殺玉棠紅,但還是為神主這仿佛拔草似的殺人手段震懾。她咽了咽喉嚨,心說神主確如傳聞那樣,擰頭如喝水。 剩下是其他追捧越靜池,剛才為難苗從殊還意圖謀殺他的那幾個主事。他們慌亂的解釋和求饒,見郁浮黎不打算手下留情便都狠下心來、放手一搏,但顯而易見都不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