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翻車了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84
倒是苗姓散修,原來是名為羊駝的神獸嗎? 苗從殊:不。我不是。 眾人昂首眺望,靠近瀛方斛的魔將則速速后退到安全的地方,他們?nèi)遣黄鹉侨捍罄小?/br> 朱厭城里,嘩然聲起。 越青光艷羨:“苗道友到底還有多少驚喜是我不知道的?” 何等恣意暢快的養(yǎng)魚生活? 沒有是是非非,沒有修真和飛升的壓力,更沒有誰對不起誰,只關心魚肥不肥。 乘風破浪,其樂無窮。 乃剎惋惜:“苗施主本與我佛有緣?!?/br> 武要離:“哪位婦女與你佛無緣?”這緣分屬實廉價。 乃剎:“……”你們都不懂開光的樂趣。 白玉京。 越定檀失手捏碎他手里盤的兩千年核桃,目眥盡裂:“居然是羊駝?!”這些人都什么破眼光? 魔宮高臺。 郁浮黎彈了個響指,隼崽便躍入臺底,再躍出時陡然變大,張口一把將高臺吞進去。而其他人則見到黑色的霧氣籠罩高臺,只吞噬了郁浮黎和苗從殊等四人。 “什么情況?”、“是不是在打架?殺jian夫?”、“魔主和境主估計沒法活著走出來……可惜不能親眼看到戰(zhàn)況?!?/br> 聞言,周邊幾人對他投來敬佩的目光。這道友怕是沒見過十年前整個太玄宗山脈都被夷平的盛況,話說回來,魔宮、或者說魔域還能保住嗎? 外面揣測不斷,里面風平浪靜。 苗從殊鉆進郁浮黎的袖中乾坤變成人身,穿好衣服再出來,找了十年都沒找到人的瀛方斛和鹿桑荼見狀,神色微動,見他安然無恙、臉色紅潤,而且修為臻至大乘期,可見郁浮黎將他照顧得很好。 他們便放心了。 鹿桑荼提出想和苗從殊單獨說話:“郁神主,我知苗殊什么動靜都瞞不過您。但這是最后一回。” 瀛方斛緊跟著提出相同要求。 郁浮黎撩起眼皮:“不行?!?/br> 瀛方斛:“你非得盯那么死?百年前若非我和殊殊所求之道截然相反,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我的魔后、我唯一的道侶!” 這話觸到郁浮黎的逆鱗,空間重壓陡然集中砸落瀛方斛和鹿桑荼的后背,壓得他一個趔趄險些向前傾倒。卻聽郁浮黎的語氣帶了一絲陰郁:“若不是……算計,輪得到你們?” 苗從殊隱約聽到郁浮黎說什么,但耳朵像被黑霧堵塞住,他疑問出聲。 郁浮黎捏了捏苗從殊的脖頸,淡聲說:“沒什么?!?/br> 瀛方斛和鹿桑荼此時已經(jīng)滿頭大汗,脊梁幾乎被壓垮。鹿桑荼抬頭看向苗從殊,穩(wěn)住氣息說道:“苗殊,你剛才聽到我們的請求。你自己決定聽不聽,我想說的事情有關于你——” 苗從殊回頭看郁浮黎,郁浮黎長而直的眼睫毛擋住眼眸,叫人無法看出他此刻是什么想法。 苗從殊眨了下眼睛,扯了扯郁浮黎的衣袖,在他耳旁說:“他們是我惹來的因果,也是我的情緣……過去、都過去了,但是最后一次解決,我親自來解決?!?/br> 郁浮黎涼涼的掃了他一眼,“最后一次?!?/br> 苗從殊以為他指的是最后一次容忍他和前情緣糾纏,當然后來他才知道這句話包含的意思更多。 “必須。” 苗從殊拍胸口擔保,然后深吸口氣,朝瀛方斛和鹿桑荼走去,這還是闊別幾百年頭一次以如此平靜的心態(tài)面對他們。 早該來一次開誠布公的和平分手了。 因為修為而膨脹的苗從殊給自己加油打氣,然后看到鹿桑荼背后嗡鳴的鬼頭妖刀,腳下一轉還是來到瀛方斛身邊:“說吧?!?/br> 瀛小漂亮雖然嗜好詭異,但是感覺比較好說話。 瀛方斛扯了扯唇角,把苗從殊拉進自己的識海。他的識海是廣闊浩渺的血紅色焦土,如早期聞之色變的魔窟。沒有苗從殊后來種起來的菜地,只有死氣沉沉的焦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