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翻車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94
越青光和其他人都過來七嘴八舌提供主意,唯有乃剎很平靜。 苗從殊篤定地說:“別擔心,我不會有事!”他相信老郁。 老郁給他煉了一堆保命神器,又把他的修為鞏固到即將飛升的境界,不是讓他來送死的。 乃剎此時喊了句‘阿彌陀佛’,目光里充滿洞穿前塵往事與未來的智慧:“苗道友,你可知太玄秘境的主人是誰?” 苗從殊:“答應我,危機時刻我們就別故弄玄虛了。長話短說行嗎?” 乃剎有點憂傷,他們都不懂自己的說話藝術(shù)。 “我主要想說這太玄秘境的主人曾是位散仙,本已飛升,卻嫌上界無聊,便強留于此界做個逍遙散仙。” “所以?” “廣撒網(wǎng)、多斂魚,不拒絕、不負責,散仙別稱逍遙海王?!?/br> “……”苗從殊:“聽不懂呢。” ‘呢’字剛落,乃剎等人便被驅(qū)逐出地宮。 偌大的地宮里,只剩下苗從殊一人。半刻鐘后,卻有薛聽潮的分身涉水而來,停在苗從殊面前。 薛聽潮語氣親昵:“小殊?!?/br> 這語氣、稱呼都有點熟悉,苗從殊觀察半晌,陡然認出來:“溫錦程?!” 薛聽潮:“小殊還記得我?”他笑了起來,本想靠近卻被五行道玉阻攔,只好遺憾地繞著苗從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我是溫錦程、也是薛聽潮,他們都是我?!?/br> 苗從殊:“天道呢?” 薛聽潮淡聲說:“那不是我。待它殺了郁浮黎便會反過來對付我,要么我吞噬它,要么它殺了我?!?/br> 苗從殊:“你說的兩種情況都不可能出現(xiàn)?!币驗槔嫌魰礆ⅰ?/br> 眼前這人既是薛聽潮、溫錦程,也是天道,至如今不知道活成個什么東西。 苗從殊:“你想利用我威脅老郁?” 薛聽潮搖頭:“它想,我舍不得。” 苗從殊漠然,話說得那么好聽,還不是把他關(guān)在這里? 苗從殊懶得聽薛聽潮說話,他在思索乃剎臨走時說的那句話,尋找能夠打破陣法、離開地宮的辦法。 地宮陣法令郁浮黎打造的神器失去效用,但十分溫和,沒有傷害苗從殊。 薛聽潮:“現(xiàn)在真好?!彼哪樕下冻鰧儆跍劐\程的病態(tài)的笑,“只有你和我,沒有不識相的打擾、沒有別人來爭搶你。你屬于我,此地只有你和我,只有我們兩個?!?/br> 苗從殊正努力觀察陣法符文,聞言看向薛聽潮:“如果注定會被困在這個密閉的空間里,只有我們兩個人,我會殺了你。薛聽潮、或者溫錦程,我寧愿一個人孤獨絕望,也不愿和你相依為命?!?/br> 薛聽潮的笑容僵硬,隨即表情扭曲,執(zhí)拗的問:“為什么?!為什么你可以原諒徐負雪、瀛方斛他們!卻那么恨我?我哪里不如他們?我一樣愛你、我比他們更愛你!” 苗從殊:“因為你伙同天道,意圖謀害我的道侶?!?/br> 不是因為身為薛聽潮或溫錦程曾經(jīng)對他的漠視和傷害,而是他甘愿成為天道幫手,謀殺郁浮黎、謀害苗從殊的心上人。 所以不能被原諒! 意識到這點的薛聽潮忽然心境崩潰,在悲傷和仇恨之間掙扎,抱著腦袋頭疼欲裂。心魔橫生,妒意化為恨意,死死盯著苗從殊。 “你以為郁浮黎有多好?他還不是照樣欺騙你!”薛聽潮說:“郁浮黎害你失去修為、淪為散修,被困此界,任天道耍弄,不斷追逐所謂的命定情緣……郁浮黎他早就知道一切,卻不敢告訴你。” 苗從殊心里一沉,“你知道?” “我當然知道?!毖β牫闭f:“你自己去看?!?/br> 語畢,苗從殊的腳踝被什么東西握住,一把將他扯入地表的符陣里,瞬間消失不見。 留下薛聽潮、或者說他更像是被分離出來的溫錦程,蹲坐在地面,撫摸著符陣喃喃自語:“你出來就會相信我了?!?/br> .. 昆侖山脈天道無上殺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