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別為自己的無恥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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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并沒有開多遠,而是直接進了一家酒店,停下車子。 易爵聲直接下車,然后繞到副駕駛座,拉開車門,就將許若汐拽了下來。 那力道,沒有一絲溫柔可言。 看著這樣暴怒到邊緣的男人,許若汐是有些怕的。 男人的步伐又急又快,許若汐走得慢,就是被拖著的,所以她只能凌亂的小跑跟上,模樣說不出的狼狽。 男人卻是優(yōu)雅從容。 氣喘吁吁的上了頂樓套房。 門一關(guān),許若汐就被易爵聲按在墻壁上,男人陰冷的面容變得森冽可怖,黑瞳里沉埋著赤紅的怒火,渾身迸射出攝人的戾氣,他厲聲問,“我最后再問你一次,做不做我的女人?” 許若汐被他撞得腦袋暈沉沉的痛,后背貼著冰冷的墻壁,胸口承受著男人的粗暴,也不知道是不是骨血里的倔強,還是因為疼痛而起的反射反應(yīng)。 許若汐爆聲回答,“不做。” 得到答案,易爵聲那雙憤怒的眼睛里閃過一抹疼痛,嘴角勾起一個殘冷的笑,“這是你自找的?!?/br> 許若汐能夠聽出男人那股咬牙切齒的味道。 許若汐心中一陣驚慌失措,“易爵聲,你要做什么?” 嘶~~~ 回答她的只是耳邊撕裂衣服的聲音。 許若汐只感覺一切來得如狂風(fēng)暴雨一般,猝不及防,又猛烈。 “啊……易爵聲,你瘋了?”許若汐一把巴掌扇下去,也想把這個男人給扇醒了。 易爵聲動作停頓,俊皙的臉龐上頓時顯現(xiàn)出一個清晰的巴掌印,好半晌寂靜的空間里什么都聽不到,只有自己恐懼的心跳聲。 易爵聲用舌尖頂了頂臉腮,周遭的空氣變得陰冷如地獄里一般陰氣沉沉。 一雙漆黑無邊的眸子布滿寒霜,仿若飲了血歸來的魔獸。 許若汐被嚇得雙腿發(fā)軟,瞪大了眼睛,有些后悔剛剛扇的那一巴掌,“對……” 她想道歉,但話還未出口就被易爵聲陰厲的聲音打斷了,“這都是你逼的?!?/br> “你別為自己的無恥找借口,我勸你最好別碰我,否則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來。”許若汐狠絕,但也被恐懼侵占了整顆心房。 這樣可怕的易爵聲,是她從未見過的。 一直以來的溫柔大哥哥形象,一下子變成兇獸,跌得太猛太快,許若汐根本承受不及。 “呵!”易爵聲冷笑,嘴角笑意越發(fā)瘆人的冰寒,“出去流浪幾年,都敢威脅我了,也許我一直都沒有告訴過你,我的脾氣并不好,從今天開始,你不做也得做?!?/br> “放你的臭屁,是誰說過不會不要我的,又是誰說過對我放手的,你一直都是在放屁嗎?”只要她天真的像個傻子似的,一直把他的話當(dāng)做承諾嗎? 許若汐掙扎著,曾經(jīng)易爵聲教過的幾個防身術(shù),用在易爵聲身上,真是不夠用的。 這男人對她也沒有多少憐香惜玉之情。 力道重得真是每一下都能去掉她的半條命。 “過了今晚,你就會知道我的話究竟是什么?!币拙袈晱谋澈箧i著許若汐的雙手,低沉暗啞的聲音咬在許若汐耳邊,嘴下更是惡意的留下血的痕跡。 許若汐痛得渾身打顫,這混蛋跟她來真的。 “我錯了,我認錯行不行?”許若汐咬牙,不敢再跟易爵聲硬碰硬下去。 今晚的他,無疑是她從未見過的野獸模樣,危險極了。 “晚了,我要讓你知道,就算死,你也只能是我的鬼?!币拙袈晫⒃S若汐粗魯?shù)娜拥酱蟠采稀?/br>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許若汐被撞過的腦袋,更暈得找不到方向。 但是此刻不能暈,暈了,她就算是徹底淪落了,再也沒有回頭路。 縱使再暈,許若汐還是一個利落翻滾,從柔軟的大床上滑到另一側(cè),終于得到一絲自由,她便發(fā)了狠,也真是被氣到了,“誰特么愿意做你的鬼,你就去找誰,一個別的女人用過的臭男人,我許若汐不稀罕,早就不稀罕了,當(dāng)初你非要結(jié)婚的時候,我就說過,只要你結(jié)婚,我就不會再愛你?!?/br> 易爵聲瞇眼看她此刻小人得志的模樣,充滿了危險的厲芒。 “不愛?那我吻你的時候,你那一臉享受的樣子,是怎么回事?難道是說你天性就如此放蕩?” 許若汐俏臉瞬間爆紅,氣息都亂了,這混蛋……“你管我天生如何,反正我就是不愿你碰?!?/br> 不愿他碰? 這話無疑是在甩易爵聲高傲的臉面。 想他易爵聲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會沒有,偏偏栽在了這個沒心沒肺的死丫頭身上,現(xiàn)在居然要為原思博守身如玉。 易爵聲體內(nèi)的邪惡因子全都被激發(fā)了出來,“許若汐,你死定了?!?/br> 許若汐心跳露了一下,面上依舊鎮(zhèn)定的去嗤笑他,“想不到那個高高在上易先生居然有一天要強迫一個不愛他的女人,說出去,你不怕丟臉嗎?” 許若汐嘴上挑釁著,心里直打鼓。 女人跟男人斗,身手再好,也會在力量上懸殊太大。 易爵聲毫不在意道,“我的事,你無須擔(dān)心。” 許若汐一口氣郁結(jié)在胸口。 誰特么的擔(dān)心他了。 “誰擔(dān)心你,誰是豬?!?/br> “這么罵自己,可不好?!币拙袈曅八烈恍Α?/br> 話未落地,一切都是粗暴的。 粗暴的打斗,粗暴的熱吻,粗暴的撕扯,粗暴的掠奪…… 再醒過來,許若汐腦袋依舊疼著,全身骨頭就跟被大卡車碾壓過了似的,鼻子里被淡淡的消毒水味縈繞著。 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天花板是人間的天花板,周圍雖是陌生的環(huán)境,吊在手背上的液體依舊在靜靜的滴著,一點也不難猜這里是醫(yī)院。 她還沒死。 許若汐深深喘了口氣。 真的好痛,全身心都痛,痛炸了。 昏迷前的記憶,如潮水一般沖擊著她的腦袋,痛得她沒忍住眼淚。 腦海里回放著昨晚兩人生死相博的畫面,他讓她痛著,她也沒讓他好過,指甲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然后換來的就是更狠更屈辱的折騰。 一個曾經(jīng)讓她崇拜的男人,卻一朝像兩只刺猬一樣,毫不留情的用最尖銳的刺相互扎著彼此。 此時此刻,許若汐恨死易爵聲了,為什么非要把她變成這樣? 這樣的不堪。 許若汐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氣,撐著身子坐起來。 她想離開這里,離開三海城,再也不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