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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幕下計揚也看不太分明,只覺得羅輝的臉上似乎也捯飭了一下,嗯……好像還修了眉,總之看著特別的精致帥氣。 與其對比,計揚就太過大咧咧的了。 和平日里沒什么差別,穿的也是舒適為主,臉上更是沒有半點的妝容,就只剩下那么一點“天生麗質(zhì)難自棄”在撐場面。 兩人匯合,在門口隨意聊了幾句,沒過一會兒,“文靜公主”就在萬眾矚目中,踏出了她的座駕。 趙文靜家里環(huán)境比計揚還要好不少,又是獨生女,自然早早的就有了自己的車,今天難得出來玩夜場,打扮的性感迷人像只撩人的小野貓,踩著高跟鞋踏著霓虹閃爍而來的時候,計揚甚至一時間沒辦法將她和平日里那個不修邊幅的大學(xué)生對應(yīng)。 到了兩人面前,趙文靜一挽計揚的手,不滿意地抱怨了一句:“今天怎么這么隨便???不是說要hold住全場嗎?你的戰(zhàn)袍呢?” 計揚摸摸鼻子笑道:“才陪我媽吃過飯?!?/br> “哦。這樣啊,那就沒辦法了,只有換我hold了?!?/br> “沒問題,靜靜地看你表演?!?/br> 兩人說說笑笑,進了這家慢搖吧。 羅輝落后一步,神情平靜,只有偶爾視線落在計揚和趙文靜親密的姿態(tài)上,露出幾分不明深淺的眼神。 羅輝早早的在吧里訂下了卡座,才一坐下,就是兩冰桶的啤酒擺在了桌面上,服務(wù)生為他們倒上酒,安靜地離開,三人這才聊起來。 趙文靜說:“沒想到啊,你這么快就和計揚搭上了,我還以為你當(dāng)初只是說笑呢?!?/br> 羅輝說:“我也沒想到會和計揚合作,拿下我生平第一個銷售項目,這杯酒要敬計揚,這半個月我學(xué)到了很多?!?/br> 計揚說:“我是錯過了什么嗎?你知道羅輝要來英圓?我為什么一點都不知道?” 趙文靜說:“你和羅輝之前又沒有來往,沒必要特意提吧,再說了你之前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亂飛,我也沒時間和你靜下來聊這件事?!?/br> 羅輝聞言,好奇地看向計揚,“之前是遇見什么麻煩事嗎?” 趙文靜撇嘴:“你知道樓瑾嗎?算了,你肯定不知道,樓瑾大一,來的時候你都畢業(yè)了。不過你應(yīng)該見過他,就是在社團招新那天,杵著拐杖的那個大帥哥……對了,計揚我可以說嗎?” 計揚嘆氣:“你不都已經(jīng)說了?!?/br> 趙文靜吐吐舌頭:“算了,不說這件事了,我們喝點酒,聊別的?!?/br> 計揚舉起的酒杯,就看見羅輝慢了半拍才將手伸向桌上的酒杯,旋轉(zhuǎn)的燈光照在他臉上的瞬間,明顯是一副很困惑,也很好奇的表情。 計揚垂眸想了想,說:“學(xué)長,有件事你應(yīng)該是知道的,大學(xué)里這兩年都在傳的那件事,你也應(yīng)該聽過。之前沒提是不知道怎么開口,而且關(guān)系也沒到那個份兒上。但既然以后我們可能會長期在一起,有些事避而不談也不對。你……應(yīng)該知道學(xué)校里都在傳我的那些話吧?” 羅輝有點無措,沒碰杯就自己先喝了一杯下肚,然后后知后覺地點了一下頭:“我,那個,咳,嗯,知道,不過我……” 計揚卻一開始就沒打算含糊這些,在這光怪陸離的黑暗中里,眼眸漆黑筆直,坦然說道:“學(xué)校傳的那些真真假假的你就當(dāng)個笑話聽吧,無論我性取向如何,但在正事上我肯定拎的清楚,你不用擔(dān)心和我成為同事會有什么危險,兔子不吃窩邊草這個道理我還得懂的。而且啊,現(xiàn)在世道艱難,國情也不允許,我也不是非得彎著不可,如果哪天遇見個合適的女孩兒……” 沒等說完,腦袋就被一巴掌抽歪了。 趙文靜氣的瞪圓了眼:“怎么的,找同妻這事,你還賊心不死呢?我告訴你,別想著禍害哪個女孩子,我盯著你呢?!?/br> 說著,她用雙指對著自己眼睛,然后又對準(zhǔn)計揚的雙眼,做出了一個威脅的表情。 計揚張了張嘴,徹底無語了。 “gay”的人設(shè)自己是不是死活擺脫不了了?對男人沒感覺也要打腫臉充胖子嗎?以后還能不能□□了? 但這事兒實在說不清楚,就像計揚也不知道,自己穿進來這個身體,是否真的還能維持自己那寧折不彎的性向一樣。 話說連【ooc懲罰】都可以當(dāng)成一種享受,那么就算自己只能對同性敬禮也不奇怪吧? 不過一旦產(chǎn)生這樣的聯(lián)想,又覺得很不能接受,香香軟軟溫柔小意的女孩子不好嗎?為什么要去喜歡同樣硬邦邦的男性,面對同樣的生理構(gòu)造,怎么可能有感覺呢? 計揚用絕對的理智分析。 嗯……這大概就是心理和生理上的一個矛盾點,同時也是計揚和“計揚”最大的沖突點。 “計揚”是個彎的,毫無疑問,有著性別認知障礙的彎,打從心眼兒里認為自己該是個女孩子,只是錯投了男胎。 計揚打從出生就堅定不移地認為自己是個男性,并且在成長的過程里,有著任何血氣方剛的男性都該有的沖動。 這樣一個矛盾點是計揚很清楚,卻又暫時不敢去觸碰,甚至就連嘗試解決都恐懼。 計揚在思考,一旦安靜下來,氣氛就會有些微妙的變化。 無論是以前的“計揚”,還是現(xiàn)在的計揚,都是炒作氣氛的一把好手,所以他如果心不在焉,聚會就會變得寡淡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