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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是某個清純漂亮的大jiejie。 有些人是一張碟片里的性感女生。 對于計揚而言,“丁晨凱”的存在近乎于神圣,是他意識到自己性向的關(guān)鍵。 可惜匆匆結(jié)束了爺爺奶奶的交談,計揚推門出去的時候,就看見樓瑾怔怔地站著,像是丟了魂兒一樣,滿臉的癡呆樣。 計揚想掏手機來著,結(jié)果沒等動作,樓瑾的眼睛就直勾勾地望了過來。 媽的!這眼神看著怎么有點恐怖? 計揚果斷結(jié)束了自己拍照留影調(diào)侃樓瑾的打算,揚起百試不爽的“陽光笑容”,對樓瑾說道:“站這兒干嗎呢?是不是我沒在覺得無聊???我就知道你肯定待不住,沒我你可怎么辦???要不要這么粘人???” 計揚走到樓瑾面前,哥倆好地搭上了他的肩膀,一邊帶著他往客廳去,一邊低聲說道:“用不了多久了,往年吃過飯大家就散了,今年是我們回來了,所以其他人才留下。不是我說,大家都那么多年沒來往了,尷尬著呢,也聊不到哪兒去,再堅持一下就好?!?/br> 最后計揚這才好奇問道:“我剛剛聽見丁晨凱過來了,人呢?” 手臂下面的肩膀瞬間繃緊,樓瑾惡狠狠地看了過來。 計揚眨巴著眼睛:“干嗎???你怪怪的,剛剛發(fā)生什么事了?喂!” “沒什么。”樓瑾聲音干啞,頓了頓說道,“被丁爽帶走了,我見過,他很丑?!?/br> “???” 計揚摟著樓瑾站在客廳門口,困惑地問:“怎么了?他毀容了?” “嗯?!?/br> “出意外了?臉受傷了?” “……不?!?/br> “那什么意思?。俊?/br> “長殘了?!?/br> “???” 計揚不明白了,“你見過丁晨凱小時候什么模樣嗎?你就說人家長殘了。” 樓瑾緩緩說道:“長得丑,不就是長殘了?” “……”計揚想了想,“這么說好像也沒毛病?!?/br> 兩人嘀嘀咕咕半天,還是以特殊的關(guān)系站在最顯眼的門口,家里有些親戚覺得看不進去,悄悄轉(zhuǎn)開了眼睛,也有個別人突然對徐芝蘭說道:“你家揚揚和他男朋友好配啊,長得都太好看了吧?” 還有人附和:“長得跟明星都差不多了,而且還那么能干,對了,他說在海市也有房子,是真的嗎?” “揚揚這個男朋友我看也不是一般人,氣質(zhì)不一樣,就算沒房子,自己拼也沒問題是不是?!?/br> “這孩子好啊,他和揚揚在一起,我就放心了?!?/br> 徐芝蘭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捂著嘴笑的矯揉做作,但那是真開心,眼角的笑紋這一會都生出來不少。 她裝模作樣地擺手:“哪里哪里,不是不是,以后多聯(lián)系,多聯(lián)系啊?!?/br> 于是氣氛大好,徐芝蘭在她討厭的婆婆家里找到了一些能夠來往的親戚,也算是勉強修復(fù)了這邊的關(guān)系。 至于其他看不慣的,那就從此江湖路遠吧,我兒子怎么樣關(guān)你屁事,你愛咋地咋地! 徐芝蘭摟著耳邊的發(fā)絲,和新找到的“親戚”愉快地聊了起來。 計為民和兩個哥哥坐在最長的沙發(fā)上做了一排,他被夾在中間。 這兩人都抽煙,熏得計為民不得不為自己點了一支。 當(dāng)徐芝蘭那邊的笑聲傳來的時候,計為民蹙著眉又抽了一口,視線在兒子和樓瑾身上繞了一圈,繼續(xù)沉默。 大概9點,老計家六年來的第一次全員家庭聚會就散了。 徐芝蘭算是春風(fēng)得意,走在最后還和“親戚”約好了明天逛街的時間。計為民和兄弟姐妹道別,并且定下明天在外面吃飯的時間,一再確認。 計揚他們家也算是衣錦還鄉(xiāng),城里來的大老板,回家探親,請親戚們在酒樓吃頓飯并不為過。 大家自然應(yīng)下,揮手道別。 車子啟動,載著一家人離開了這老舊的小區(qū),剩下的計家親戚站在寒風(fēng)里,彼此對視,各有心思。 這時,計爽獨自回來,遠遠看見掐斷了手里的煙,快步上前,說:“他們走了?” 計揚二伯母瞪他:“你和丁晨凱去哪兒了?怎么這才時候回來?又打牌去了吧?” “這會兒時間打什么牌,聊點兒事?!?/br> “什么事???” 計爽眼珠子一轉(zhuǎn):“媽,你說計揚那個男朋友是真的那么有錢嗎?真的在海市有房子嗎?我們前段時間不是在聊去海市打工的事啊?你說要是有了住處,我過去您是不是能放心一點了?” 計揚二伯母眼睛一轉(zhuǎn):“……這倒是可以的。” 計揚渾然不知自家親戚會把主意打到他“男朋友”樓瑾的身上。 不過就算知道也不在意。 樓瑾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嗎?在男主光環(huán)的加持下,占了多少便宜都得吐出雙倍出來。 這也是為什么他沒有真心實意攔著樓瑾和自家母親一唱一和大肆炫耀的原因之一。 車里比較安靜,在長輩面前裝了一晚上乖寶寶的弟弟meimei們都癱在座位上,有的昏昏欲睡,有的在低頭看手機。 母親和父親坐在中間的位置也都沒有說話,好像睡著了。 這樣一來,專心開車的樓瑾始終一言不發(fā),就很正常了。 這樣的安靜一直持續(xù)到了賓館,計丞誠循著燒烤的香味出了賓館大門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