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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計揚反手又拉開了計程車門,開車的師傅轉(zhuǎn)頭困惑看他。 計揚笑道:“師傅,麻煩再送一趟南邊?!?/br> 這一過去,天就黑了。 路上堵堵停停,好不容易到了地方,計揚已經(jīng)餓得前胸貼后背。 他站在馬路邊上,抬頭去看這家酒樓的招牌,京城名氣頗大的大酒樓,足有三百個包廂,七個大廳,最大的大廳可以容納將近兩千人用餐,是京城很有名的接待和商務(wù)用大酒樓。 前臺的接待小姐領(lǐng)著計揚上了電梯,在三樓的走廊一直往深處走,直到來到倒數(shù)第二間房門前,門被敲開,計揚站在門口看見了里面坐著的毛銘宇。 毛銘宇,計揚大學(xué)的學(xué)弟,是樓瑾在大學(xué)期間的小BOSS,各種降智被打臉,表面上看起來是一名為愛而狂的大傻子。 但實際上,毛銘宇可是京圈毛氏家族的嫡系子弟,從小受到貴族教育,文化運動兩不誤,從小就是光芒萬丈的男神級人物。 偏偏就因為作者的原因,做出了很多違背他本身人設(shè)的行為。 最后被計揚橫插一杠,破壞了樓瑾和甄雪感情線,連帶著也將毛銘宇從反派炮灰的尷尬局面拯救了出來,最后和甄雪雙宿雙棲,雙雙消失在了計揚的視野里。 計揚還以為他們退場了,從此不會再出了呢。 誰知道毛銘宇竟然會聯(lián)系他,而且還是在這風(fēng)雨飄渺的時候,難免不讓人多想幾分。 這包廂并不大,一張小餐桌,應(yīng)該也就是五六個人的包間,窗戶的窗簾都拉上了,毛銘宇就一個人坐在餐桌前,看著計揚。 毛銘宇:“來了?” 計揚反手關(guān)上門,笑道:“來了來了,邊吃邊說?!?/br> 第175章 正文完 “這家酒店生意能那么好, 可不僅僅是關(guān)系到位,這菜的味道是真的好?!庇嫇P咽下口里的食物,勉強墊了墊肚子, 對毛銘宇笑道, “可以啦, 想說什么, 我聽著呢?!?/br> 毛銘宇卻在觀察計揚,“一年沒見, 你變了很多?!?/br> 計揚笑:“變得英俊瀟灑, 風(fēng)流倜儻了是嗎?” “……” 毛銘宇夾起一塊rou放在嘴里,嚼了半天, 又看了計揚一眼,好像很猶豫一樣, 說道:“其實這次過來我也想了很久, 只是甄雪覺得我該過來,我也不想欠你的人情,所以我才過來?!?/br> “嗯?!庇嫇P點頭贊同, “確實,你要怎么報答我, 說來聽聽?” 毛銘宇頓了頓, 覺得計揚這表情太過理所當(dāng)然,不過就是勸他和樓瑾和好,還是讓他先低頭道歉, 怎么就自己欠了計揚一副天大人情的模樣? 但是在計揚心里可不怎么看。 要不是自己攔著, 毛銘宇一定會在作死的路上狂奔不止, 得罪死了樓瑾, 不但讓他在學(xué)校身敗名裂, 回頭還會順藤摸瓜,打了小的殺了老的,最后讓整個毛氏企業(yè)都為毛銘宇的任性買單。 說實話,這個恩情是天大了。 毛銘宇不說報恩這事,計揚也就忘記了,他如今既然主動找上門來,計揚沒有錯過的道理。 而且說實話,人心rou長的,你對別人好,別人也不會一門心思的惡你,人情往來,左右都得有一個先付出的人,才能夠達到良好的互動。 計揚從不介意對別人表現(xiàn)自己的善意,也不會拒絕對方真心實意的回報。 計揚看著毛銘宇,等他繼續(xù)說。 毛銘宇組織了一下語言,才說道:“去年年后,我和父親聊天,記得父親曾經(jīng)說過這句話,樓氏就要變天了,安老頭不是個安分的人,他問我毛氏要不要加入這狩獵的狂歡,但沒等我回答,他便說還是不要,用良心換來的錢,他怕自己睡不著?!?/br> 計揚一臉莫名看他。 毛銘宇知道計揚沒懂,便詳細解釋道:“去年年后啊,我父親便已經(jīng)知道會有這一亂,可那時候樓蘇峰夫婦還執(zhí)掌樓氏,安國智也不過就是個普通的股東罷了。” 計揚臉色一變。 筷子“啪”的一下就砸在了桌子上。 明白了! 徹底明白了! 他就說嘛,以作者的筆力,怎么寫得出來每個角色的人性,寫出善與惡的對立面。在這本書里,惡人就惡到底,善人就傻到底,這天上地下一方時空,就樓瑾一個善惡難辨,真正做到人性復(fù)雜描寫的存在。 換句話說,安國智既然是個**oss,他就要惡到底! 臨危受命,篡奪公司算什么? 這貨必須隱忍不甘,謀劃人命,所有的血債,都得他一個人扛著。 所以。 樓瑾父母去世這件事本身就是謀殺,同時也是安國智身上最大的漏洞,是樓瑾逆風(fēng)翻盤的最關(guān)鍵證據(jù)! 說什么來著。 你對別人好,別人也會有一定回報。 這么重要的消息,誰能想到竟然是從初期的一個小boss的口中說出來的呢? 或許樓瑾也會從其他的渠道得到消息,肯定可以為父母報仇,但曾經(jīng)的仇人雪中送炭的行為是不一樣的,如果處理得當(dāng),甚至能夠和毛氏形成一個較為穩(wěn)固的聯(lián)盟,互助互惠。 計揚始終認為,人在社會飄,多個朋友多條路。 計揚激動地睜圓了眼睛,問毛銘宇:“你愿不愿意當(dāng)證人?” 毛銘宇不太愿意:“我只是道聽途說,沒有真憑實據(jù),上不得法庭。你們不如試著收集證據(jù),然后勸服我父親,他或許會為你們出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