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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后,嚴朗走了不過了幾分鐘,門鈴一響起來林洲跑去剛開了門,等見來人卻跳著直退后。 蛇精病??! 他表哥沈知硯臉上巴掌印子還在,此時此刻這張俊臉上寫著一臉:“我被媳婦兒扇耳光了快來夸我啊”的神色。真是叫人毛骨悚然! 林洲捂著嘴驚奇的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哥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 “哦?”沈知硯笑容可親,推了推眼鏡鳳眸挑起弧度。 不好?!林洲寒毛立起摸著尾巴跑了。 “怎么小白,你不起來歡迎我?”消滅一個,沈知硯轉(zhuǎn)過頭對付眼前這個脾氣差又無聊的弟弟。 韓之白果真是冷冷淡淡看他一眼繼續(xù)弄兒子,對他那神色就差把不歡迎這幾個字寫在臉上,話里直言不諱道:“你的行為像春天的貓?!?/br> “呵。小白,你這屋子……人類能???”沈知硯掃了一眼這屋子,反口諷刺:“要不要我捐獻一點兒?” 多數(shù)無益,禽獸不能與人言。 韓之白垂下眼,轉(zhuǎn)過話問:“你怎么會來?” “好奇,”沈知硯悠閑的坐下,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慢慢開口:“先是舅母跑到海東,再是……你的前妻,這海東究竟是藏了什么寶藏?我也很好奇。對了,你這茶可真難喝。”他畫風一轉(zhuǎn),挑剔的放下杯子。 “你很閑?”韓之白忍了忍,問。 沈知硯神色十分愉悅:“是啊。我的生活太美好。覺得有些無聊。” 他說的很無恥,韓之白已然以為為常。 “來做什么?” “我?”沈知硯端起茶杯吹了口氣掀起眼皮,笑意深深:“江城有熱鬧可看,你不去看一看?”他知道韓之白性子冷怕是不會感興趣,又不緊不慢接上:“這幾日有風言風語說,季家老爺子留下一大筆資金憑空不見了,還有遺囑上百分之六的股份,本來各房正搶著冒頭,可中間冒出個人來,現(xiàn)在倒是有意思了?!?/br> 韓之白眉梢輕擰:“什么意思?” “上周出現(xiàn)一個人回了季家把這局勢吃的干干凈凈。這一局倒是叫人大跌眼鏡。你不如猜猜這個人是誰?” “時燕?他如今要回季家?” “是他。而且如果我沒有猜錯,”沈知硯兩根修長漂亮的指托著下巴,一雙勾起的桃眼里全是看熱鬧的意味:“你那位小情人,哦,不對。是你的夫人跟那位關(guān)系挺好?還同居了?小白我現(xiàn)在倒是有些同情你了?!?/br> “捕風捉影,”韓之白深暗的眼珠子盯著他,反口講了個冷淡凍死人的笑話:“你不去做狗仔很可惜?!?/br> 沈知硯不理會他幼稚的諷刺,鳳眸一轉(zhuǎn)慢慢悠悠道:“時燕雖然這些年已經(jīng)不冒頭,可里頭有多少人是他的,恐怕難說。季家那個私生子要同他爭,手里頭得有籌碼。還得是雙保險,有備無患。他手里頭第一張牌自然是他這位小叔叔的親人,至于還有一張……”沈知硯話里意味深長翻過桌上那張紙:“你猜是誰?!?/br> 這才是他特意過來的目的。 是誰……韓之白臉色瞬時晦暗,旋極翻開手機撥號。幾分鐘后他抬起頭,眼中積雪沉沉。 顧與修的電話一直打不通。 “還有,方澤回國了。”沈知硯適時又添上一句。 【作者有話說】:老大說老二禿,老二說老三丑。好哥倆一起走,相約火葬場??凑l比誰更不要臉…… 前夫的上任前妻的前夫是什么? 他倆沒開車 沒有 第44章 鹿死 外頭天擦著青,看著也不像剛才那樣炙熱,這時候看著有些暗了,余光落入玻璃窗透著赤色。 韓之白打的那個電話遲遲沒有接通,一遍又一遍,他執(zhí)拗機械的重復撥過去。 沈知硯看著他眼底泛出猩紅的血色微怔之下,終于琢磨過不對味兒,沉聲問:“小白,你在給誰打電話?” 韓之白低著頭沒有理他,只是將那雙握著手機的修長十指漸漸收攏,不難猜到他情緒的撥動。 沈知硯這種狐貍精投胎的主何等敏銳?他詫異之余仔細一想便大概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難得的將神色一收,輕聲勸道:“你別沖動,再等等?!?/br> “等?” 看著手機屏幕顯示那二十幾通電話記錄,韓之白抬起頭。 他這時候的模樣看著異常冷靜,實在是冷靜的不能在冷靜,“我不等?!?/br> 沈知硯聽著這話有些詫異。自家弟弟什么樣的脾性他一清二楚,韓之白從前之所以選擇做法醫(yī)跟死人打交道就是因為這副脾氣,可如今倒是不好說了。還真是…… 他琢磨著還沒長出來什么說詞,韓之白緊緊盯著他抬起下巴又十足任性道:“他來了海東,你得幫我找到他?!?/br> 沈知硯知道韓之白口中說的“他”便是季疏,他瞬時神色一凜,推了推眼鏡不至于否搖搖頭:“要找到季疏?然后呢?你要做什么?眼下他明面上還沒做什么,你這時候做些什么反倒是落了口實。小白,你不能沖動?!?/br> 韓之白微微瞇起眼珠子,他似乎笑了笑,一針見血的反問:“如果今天被帶走的是宋遇你會做什么?” 沈知硯眼皮一抽,他大概……會宰了那個人。將心比心,他嘆了口氣正色問道:“你究竟要做什么?” 做什么? 韓之白精致的眼睛望著沈知硯,有些輕描淡寫的如同一個被搶走心愛玩具的孩子那樣說:“我想切開他的皮,拆開他的骨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