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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瑜換了一次未穿的白襯衫,直筒褲,套一件很有學(xué)院氣息的毛衣開衫,他本身長得又顯小,整個人就像個稚氣未脫的高中生。 走到小區(qū)門口時,秦騁的邁巴赫已經(jīng)招惹了一片年輕人的目光,容瑜連忙坐進(jìn)去,卻發(fā)現(xiàn)他倆不約而同地配了一身“情侶裝”。 黑襯衫黑長褲,比容瑜大兩個尺碼的深灰色毛衣開衫,真是太巧了。 秦騁看了他的穿搭后笑了笑,百分百的匹配度果然不是鬧著玩的,單手握方向盤轉(zhuǎn)向,整套動作如行云流水,越發(fā)帥氣。 路上,一A一O就接下來的家宴配合進(jìn)行了深刻的探討。 “他們不會問你太多問題,主要由我應(yīng)付,假設(shè)有人問你問題答不上來,你就笑,自信一點,從容一點?!?/br> 容瑜揪著身前的安全帶,迷茫道: “怎樣才能自信、從容的笑?” 都怪他平時太拘謹(jǐn),都不怎么笑。 正好趕上前方紅燈,秦騁示范給他看。 “會了么?” 容瑜咬唇,那分明是邪魅、霸道、還有一點壞壞的笑…… 半小時后,他們開進(jìn)一片獨立別墅群,秦家的門口甚至還刻了字,秦公館。 沒見過豪門人家的Omega又害怕了,他扯著秦騁的毛衣。 “秦先生…我們這樣欺騙你的家人…真的不會有事嗎?” 秦騁這才發(fā)現(xiàn)他漏掉一個非常關(guān)鍵的問題,俯身盯著容瑜的眼睛,兩個人幾乎要臉貼臉。 容瑜呼吸都變得小心起來,“怎么了嗎……” 秦總的大掌扣在容瑜的腦袋上,擼貓一般揉他的頭發(fā),表情倒是嚴(yán)肅。 “咱們是已經(jīng)領(lǐng)證的伴侶,你還能像陌生人一樣叫我秦先生么?老婆?!?/br> 容瑜覺得從昨晚打那一通電話開始,他的心跳就沒正常過,尤其是現(xiàn)在。 秦騁看著容瑜這幅六神無主的樣子就知道他是又害怕了,習(xí)慣性讓對方聽自己的。 繼續(xù)摸著Omega的腦袋,“這樣,只要我拍拍你的肩膀,你就喊我親愛的,嗯?” 容瑜登時變成紅紅的番茄臉。 秦騁卻不給他緩沖的時間,拉著人踏進(jìn)秦公館。 這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秦家夫婦坐在沙發(fā)上,旁邊還坐著個年輕漂亮的女人,秦騁不用看也知道,是柳眉準(zhǔn)備撮合他們相親的侄女。 柳眉就是秦騁他親媽去世后秦河從外面接回家的女人,極擅長裝可憐無辜,剛到秦家時沒少故意招惹秦騁兄弟,又在秦河面前顛倒是非。 這些年秦騁兄弟越發(fā)強大,秦河也命不久矣,柳眉反而做出一副低伏做小忍氣吞聲的委屈模樣,分明秦騁還沒對她做什么。 撮合自己的親侄女和秦騁,也不過是為了將來秦河死后她能多一份牽制,不至于落得個凄慘的下場,可惜她從一開始就不應(yīng)該把這念頭打在秦騁身上。 看到秦騁摟著一個俊秀的男人出現(xiàn),柳眉和柳珊珊皆是一愣,坐在一旁的秦河冷著臉,想看秦騁到底準(zhǔn)備玩什么把戲。 秦騁是不會考慮這些人的感受的,他把一手拎著的禮盒往地上放,神色坦然道: “喲,原來是有客人來,倒顯的我和我老婆多余了?!?/br> 聽見老婆二字,兩個女人同時露出驚訝的表情,秦河忍無可忍。 “這兩個字可不是隨便叫的,秦騁,你……” “我可不知道么,沒那關(guān)系我能這樣叫?”秦騁懶得聽糟老頭子廢話,隨手從口袋里掏出小紅本。 “領(lǐng)了證的,合理合法?!?/br> 秦河不敢相信,秦騁索性打開亮給沙發(fā)上的三人看,容瑜在他身邊窘迫不已,沙發(fā)上的三個人看清那結(jié)婚證后臉色異常難堪。 “兩天前才注冊的,你不要告訴我就是為了應(yīng)付今天的家宴?!鼻睾拥吐晢柕?。 秦騁不置一笑,“我就知道您會這樣曲解,我呢,和小瑜早就在一起了,只不過前兩天是個黃道吉日我們才決定扯證而已。 之前不帶他給你們看,也只是因為小瑜他膽小怕見生人罷了。” 說完他收緊環(huán)在容瑜腰間的手,“是不是寶貝兒?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領(lǐng)證了,也該改口了,這是咱爸,這是柳姨?!?/br> 容瑜微微彎腰叫人。 柳眉的臉色依然難看,他叫容瑜喊秦河爸爸,卻叫人喊自己阿姨,從她進(jìn)這個家門到現(xiàn)在十年了,秦騁從來沒換稱呼。 最尷尬的莫過于被姑姑拉來的年輕女人,為了今天的晚餐她還特意用了一小時化妝,如今,說好的相親卻變成了秦騁和老婆見家長,真是…… 柳眉只好撐著假笑介紹自己的侄女柳珊珊是來家做客的,這時候再要撮合兩人相處,便成了破壞別人婚姻的惡人。 雖然十年前她就是這樣的人。 “二少爺呢?” 正往餐桌上端菜的陳嫂應(yīng)他,“二少爺他打電話來說有急事,今天的家宴就不過來了?!?/br> 秦騁點頭,“拿個勺子給我老婆?!?/br> “好的大少爺。” 容瑜想說不用,剛拿筷子,秦騁一把搶過來,還特意把他在醫(yī)院門口擦傷的手放到桌面對著其他三人。 “老婆,你手都這樣了,我很心疼啊,在家沒有外人,還是讓我喂你吃飯,想吃什么?” 容瑜又羞澀又緊張,鼻尖上都要冒汗了,他不得不佩服秦總的臉皮,說起這些rou麻的話都不帶換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