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頁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元尊、AA事故、總裁的靈寵影帝又萌又撩、失憶后和對家結(jié)婚了
我淡定地掏錢,其實心痛得快要滴血??赡茏鲞^慈善以后人真的會轉(zhuǎn)運,我看著重新洗牌以后拿到手里的牌,暗想終于有一把是天命開局了。 哥哥打了張一條,我吃了,打出去一張南風(fēng);哥哥打的第二張牌是九條,又被我吃了。哥哥打第三張八條的時候太妹老大撐著下巴笑道:“你不會要做他生意吧?” “嗯......”我鎮(zhèn)定地拿走那張八條,“不可以嗎?” “看看,這才叫出老千?!碧美洗笕映鋈ヒ粡埣t中,叫趙衡易學(xué)著點,“傻子都知道他是清一色,他上家還不停喂他牌?!?/br> 哥哥抬頭看我,然后伸手推出來一張五條,沒什么情緒的開口:“這張要嗎?” 我對上他的目光,拿出來兩張一樣的牌:“碰?!?/br> “wow,清一色大'吊車,你還被他做生意......”太妹老大抬眼瞧著對面的哥哥,“如果他自摸你不是得傾家蕩產(chǎn)?” 打麻將的都知道,雖然你聽牌了,但不代表你胡了。其實我自己也挺緊張,手里那張方方正正的麻將牌被我的手汗浸得溫?zé)?。然而?dāng)最后一張二條被我摸到的時候,我自己也懵了。 “胡......了。” 太妹老大囂張的笑聲瞬間響徹了整個包廂,我自己也有點不好意思,可哥哥依然是那副冷冷淡淡的神情,他蓋下手里的牌,仿佛自摸的那個人是他:“小誼要請你們喝奶茶?!?/br> 初戀meimei全名虞存誼,趙衡易好奇地問了句為什么突然要我們請奶茶。 “因為我們昨天復(fù)合了?!?/br> 買糖買了一個多小時的應(yīng)周圍此時正好推門走了進(jìn)來,他看著包廂里所有人啞口無言的神情,困惑地問是不是大家都認(rèn)為他才是宇宙無敵第一大帥哥。而唯一知情人士太妹老大笑著拆了那包大白兔奶糖,然后抓了一大把塞進(jìn)了我的校服口袋,她眼神里閃過心疼,卻也只能笑著對還沒回過神的我說道:“吃吧?!?/br> 第23章 5月9日 陰 如果能把丟臉按等級劃分,那大概能分成丟臉,有點丟臉和非常丟臉三個級別。雖然我長得挺和善脾氣也挺好,可太妹老大這種帶有同情性質(zhì)的保護(hù)似乎并不適合我。特別是當(dāng)她前腳剛?cè)晏?,后腳大哥便伸手從我的校服口袋里抓回一半糖放進(jìn)了自己兜里。 所有人捧了初戀meimei的場,包括我,外賣到的時候趙衡易還自作聰明的開口說祝他們兩人百年好合。我點了一杯可可芭蕾,熱的,滿分甜,然而我喝的第一口就被苦得皺了眉頭。 圓周率站在我旁邊,看見我痛苦的表情奇怪地問我:“很苦?” 我捂著嘴點頭,好不容易把嘴里的奶茶咽下去才解脫般的回答:“店家好像把可可和咖啡搞混了?!?/br> 圓周率拿過我手里的奶茶聞了聞,又就著吸管嘗試性的嘬了一口,喝完以后他的表情比我還奇怪:“這不就是可可的味道嗎?而且……這是加了多少糖?怎么這么甜?” 大哥是湊熱鬧專業(yè)戶,他見我們都喝了,自己也伸手拿過圓周率手里的奶茶嘬了一口:“嗯?好甜啊……” “干嘛呀?”趙衡易看不慣我們這么不衛(wèi)生的行為,“你們都沒有潔癖嗎?” 我沒有心情去和他們計較這些細(xì)節(jié),后半段的娛樂活動我全程都心不在焉。散場的時候可可芭蕾被大哥喝得一干二凈,我口袋里的糖到最后也被我吃得只剩下一堆糖紙。 回家的路上我在思索哥哥和初戀meimei什么時候能分手,而分析出來的結(jié)果是他們倆分手的可能性就和我走到路上突然被車撞一樣低。然而在下一個轉(zhuǎn)彎的路口,突然冒出來的小電驢直接讓我連人帶書包一齊飛了出去。 腦袋磕上地上板磚的時候我痛得腦子一麻,視線里有個戴著安全帽的人垂頭看了我一會兒,然后騎上他的小電驢揚(yáng)長而去。 等我到家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透了,有人坐在沙發(fā)上問了句今天怎么這么晚,我認(rèn)認(rèn)真真盯著沙發(fā)上的那個女人,然后開口:“阿姨,你是誰?” 她織毛衣的手一滯,抬頭看我:“發(fā)什么神經(jīng)?” 我摸著鈍痛的后腦勺,說自己剛剛被小電驢撞倒了,現(xiàn)在記憶模糊,可能得了間歇性失憶癥。 “你只要記住我是你媽就行了,你也沒什么朋友,其他人都無關(guān)緊要?!?/br> 第二天去上學(xué)的時候我才知道m(xù)ama給我們班主任打了電話,說我失憶了幫忙多照看我一下。那個燙著爆炸頭滿嘴拽味的中年婦女轉(zhuǎn)頭就拿著話筒向全年級的人宣告我失憶了,如今形同癡兒。 聞訊趕來的一群人擠在我的課桌前看新鮮事兒,有個染著酒紅色頭發(fā)的男生替我解釋說是真的失憶了,他不僅不認(rèn)識我,我拿給他的理綜卷子他還一道都做不出來。這個男生自稱趙衡易,我覺得他長得還不錯,就是人有點傻乎乎的。 第二個開口的是個女生,長得跟電視劇里的天仙兒似的。她走過來摸摸我的頭發(fā),喊我的名字:“童童,還認(rèn)識我嗎?” 按她的說法她是我最好的女性朋友,然而我搖了搖頭,避開了她的手:“你別摸了,我頭很痛。” 有一個長得又高又壯的男生擔(dān)憂地看著我,我歪著腦袋回想起mama昨晚對我說的話,為什么她要騙我,明明我也有很多朋友。 人群最外邊同樣也有個男生在看我,他看起來和這里所有人都不一樣,我最好的女性朋友拉著他走到我面前,然后指使他與我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