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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么搞,這都能嗑起來? 消息框閃爍不停。 “聽我男朋友說,昨天陸歸晚的周期來了,穆清余過去隔離室跟他呆了一晚上?!?/br> “沒說完整吧,我補充一個猛料,昨天外面有人聽到穆清余在叫,你懂吧,那邊的隔離室主要是為了隔離氣味,不隔音?!?/br> “我也來補充!而且今天早上有人在路上看到穆清余,嘴巴是腫著的!” 穆清余:“!” 他問人借了鏡子打量自己,嘴唇壓根沒腫,好好的。 “臥槽真的有情況??!我老早就覺得這倆人不對勁了,穆清余有一天穿了陸歸晚的衣服,帶他的青竹味兒。以前我都沒地說!今天終于找到組織了!” “狗鼻子么這都聞得到?!?/br> “校草的信息素你聞過會忘?而且就穆清余那個身板,穿這么大的衣服當法衣嗎?” 穆清余的一張臉都皺成一團了,神他媽法衣。 “他們兩個真那個過吧,以前在食堂遇到過一次,感覺氣氛特別默契,這么一對比,陸歸晚跟林疏言真的屁都不是?!?/br> “對,穆清余看陸歸晚的眼神都不一樣,很有味道,小媳婦一樣靦腆,他要是個O就好了,是個O還能給校草生寶寶?!?/br> “喂,A怎么了,不要看不起A啊,AA配多好嗑,張力十足,白天是兄弟,晚上床上叫哥哥。而且A特別耐受,各種花樣隨便折騰都不喊一聲疼,O能做到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畫面感都有了,別搞事啊。” “怪不得啊,我剛想說,以校草的能力,怎么穆清余今天還能從床上起來!” “喂,你們別搞顏色,嗑歸嗑,這種事情不要亂說!適可而止!我們是有原則的!” 穆清余眨眨眼,看成一個傻逼。 靠……他跟陸歸晚? AA戀? 他,下面?看不起誰? 都他媽給我說清楚! 穆清余的額頭擱桌板上,有氣無力地靜了一會,想退出群聊眼不見心不煩,手指在按鈕鍵上徘徊片刻,又收了回來。 他決定留下來,看看這群人還能掀出點什么風浪。 終于挨到了周末放學,恢復正常的陸歸晚叫住穆清余,說是他哥為了感謝他的照顧,特意請他去吃晚飯。 陸知游親自過來學校接人,臉上掛了副墨鏡,單手插兜靠在車邊,腦袋高高揚起,看起來驕縱又放肆,。他的頭發(fā)半長垂在肩邊,總有那么一點風流勁,劉海挑染了一個色,又很不良。 總之,像只漂亮的花孔雀。 陸歸晚走到一半,嫌棄地拿出口罩戴上,又扔給穆清余一只。 陸知游訂好了位置帶他們過去,菜剛上齊吃了沒幾口,陸歸晚咳一聲,眉往上挑,過一會眼又往下低,很刻意的動作。 穆清余不懂,卻見陸知游扭頭往后一看,再回來時氣勢洶洶。 “出門就得看黃歷,居然這么背?!标懼畏磸袜止?,苦惱地撓頭,問陸歸晚,“怎么辦,哥哥根本不想看到他,他怎么這么煩,我走哪就跟到哪?!?/br> 陸歸晚把醒好的紅酒斟入高腳杯,慢條斯理地看了他一眼:“你確定不是偶遇?” “我感覺他特別喜歡我啊,畢竟你哥我魅力難擋。”陸知游伸手撩了撩發(fā),“當然,老屋子著上一次火就夠了,鐵樹開花不容易,我得理解他,老男人嘛,那方面不行很正常?!?/br> 穆清余迷惑地看著這只花孔雀。 陸歸晚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想多了啊哥哥,做人不能太自信,我記得謝哥正值壯年。” “那讓小清來評評理。”陸知游兩手托住臉,朝穆清余拋了個含情脈脈的媚眼,問,“你覺得我好看嗎?” “哥?!标懼畏畔碌恫?,“喂!” 陸知游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你這么激動干什么,我又不是在勾引你老婆?!?/br> 陸歸晚咬牙看了會窗外,氣急敗壞地用掌心捂住穆清余眼睛:“不準看?!?/br> 陸知游狐疑:“我不太懂,你們什么關系?!?/br> “同學關系?!蹦虑逵喽汩_陸歸晚的桎梏,打落他的手,心里也奇怪。 陸知游若有所思地收回視線。 被叫做謝哥的男人很快經(jīng)過,他的個子生得極高,好似不彎身就會撞上天花板,身影像山,沉沉地壓下來。他穿一身深藍西裝,別了根精致的胸針,劉海悉數(shù)往后梳,鼻梁高挺,輪廓流暢立體,像混血兒。 就是,穆清余計算他的年紀,三十往上走?挺成熟。 謝余令看到陸知游沒反應,不動聲色地繞過去,陸知游有點愣,抓著桌面的指尖泛白,氣不打一處來,抓起鑰匙就要扔過去,質(zhì)問:“叔叔看不到我?” 謝余令才返回來,聲音沉沉,視線掠過穆清余:“好久不見寶貝?!?/br> “哥?!标憵w晚招呼他,“一起吃頓飯?!?/br> 三人餐變成四人食,四周氣氛怪異,穆清余吃得食不知味,他俯低身體給陸歸晚發(fā)消息:“這位是?” “謝黎的哥哥。”陸歸晚回。 “幾歲了啊。”穆清余問,“挺年輕,但是又很成熟?!?/br> “31。” “怪不得,我就覺得應該三十往上走?!蹦虑逵鄦柍鲎詈笠粋€問題,“為什么你哥叫叔叔,你叫他哥?” 陸歸晚過好久才回:“可能是他們之間的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