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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么了?” “謝余令有沒有說過你的想法不太正常,你怎么能教我這種東西。”陸歸晚終于被他逗樂了,“你是不是也是這么對他的,好壞哦,怪不得他不想跟你好?!?/br> 陸知游氣急敗話地漲紅了臉:“你放屁!” “好好好,我胡說?!彼麄兏绺绲艿艿纳矸莘路鹫{(diào)轉(zhuǎn)了,陸歸晚不走心地安慰了幾句,才把對面暴跳的人安撫下來,陸知游氣咻咻地瞪了他一眼,縮在座位上生悶氣。 陸歸晚敷衍地說:“別氣了,好歹有點哥哥的樣子。” “是。”陸知游像個古時候的太監(jiān)似得拖長單字的尾音,又抱怨,“還知道我是你哥吶,就這么過來氣我,遲早被你氣死了?!?/br> 陸歸晚坐端正,認(rèn)真起來:“我有件事問你,很重要,你一定要幫我。” 陸知游沒好氣道:“說?!?/br> “怎么提高吻@技?!标憵w晚又補充,“我是指,在我把握主動權(quán)的時候?!?/br> “你這次問對人了?!标懼握酒饋?,來回在屋里走,摩挲著下巴,念念道,“我想想啊,我得好好地跟你說?!?/br> “簡單點的方法?!标憵w晚提醒他。 “簡單點的話,那親@吻就是用舌頭在口腔里寫字。”陸知游耐心地教育自己的弟弟,傾盡畢生所學(xué),“你試試寫一個米,用舌尖?!?/br> 他看了會,搖頭:“還不太熟練,太僵硬了,家里有果凍,等會我讓阿姨給你拿幾個上來,有空多練習(xí),這事不難,你學(xué)得快。” 陸歸晚撐著額,突然默默低頭,低低念道:“有點羞恥,我是瘋了吧。” 他是哪根神經(jīng)錯亂了,居然跟他哥討論這種事。 不過,陸歸晚思緒一停,敲擊太陽xue的指尖緩慢頓住,臉上的表情堪稱精彩。 他想到一個月前走廊上的穆清余,當(dāng)著他的面把櫻桃梗用舌尖打了個死結(jié),浮夸地炫耀給他看,他超級靈活。 那時候看到頂多錯愕又驚奇,現(xiàn)在回憶起來心境不同,陸歸晚想,好像也不用費心練習(xí)了,反正他跟穆清余,其中有一個厲害就夠了,先富帶后富,最后共同富裕。 他躺贏,橫豎都沒虧。 陸歸晚收拾好情緒準(zhǔn)備去睡覺,睡前手機屏幕亮了一下,謝黎發(fā)消息給他:“看群聊消息了嗎,明天要組織高三進行大范圍信息素匹配測試?!?/br> “過來管管穆清余吧?!敝x黎又說,“我看他聽到通知挺開心的,萬一匹配出真愛就糟糕了,我覺得他好浪,他現(xiàn)在正在跟人聊這個,停不下來?!?/br> 陸歸晚的眸色徹底黑了。 一年一次的匹配度檢測,只有到規(guī)定年紀(jì)才被允許,穆清余正值高三,堪堪掉在十八歲線內(nèi),差幾個月才成年,但老師破格讓他參加。 檢測地點設(shè)在學(xué)校的禮堂,高三學(xué)生排著隊,按照班級順序進門。Beta不用檢測,來的只有一群alpha和omega,人不多,一個班統(tǒng)共也就十來個。 穆清余在門口環(huán)視一圈,沒找到那東東,問謝黎才知道他放棄參加資格。 他融入到一圈嘰嘰喳喳的同學(xué)中,和他們一起暢想匹配結(jié)果出來后的生活,小小數(shù)字一錘定音,要是真出現(xiàn)個百分百,穆清余難保自己不會心動。 聽說來的,百分百是命中注定,是不可說的緣分,彼此之間一個對視就能知道互相吸引,靈魂被丘比特的箭射中。網(wǎng)上說得可能夸張了點,但穆清余對此抱有期待。 方一萌八卦地問他:“你跟辛清流到底怎么說,他喜歡你這件事全校都傳遍了,外校也是,辛清流自己也都默認(rèn)了,也太坦誠了這個娃?!?/br> 五班有個男生叫郭沉,跟穆清余關(guān)系還不錯,插嘴:“咱們榮德除了陸歸晚,第二出名的就是辛清流,多少人勸他都不聽,非要吊你這棵樹上。” 方一萌繞著他走了一整圈:“來來來,讓我好好打量這棵樹,行啊穆清余,仔細(xì)一看你長得也老帥了,大帥比。以前陸歸晚一直怵你旁邊我都不好意思看你,有一次特夸張,我就瞄了你一眼,被他老給瞪過來了?!?/br> 穆清余問:“陸歸晚怎么了?” “陳年舊事了,就感覺挺護著你的?!狈揭幻葘ι现x黎投來的視線,頓了一會,“不說他了,說你繼續(xù)講講幸清流吧?!?/br> 穆清余轉(zhuǎn)身看向七班的位置,辛清流長相出眾,站在人堆里也扎眼,很好找,此時他正笑著在和人講話,兩眼彎彎。 他承認(rèn)對方確實不錯,但穆清余對他就是沒有感覺,不來電。 他理解上的喜歡應(yīng)該是:無時無刻不想和那人黏在一起,有沖動,想和她睡覺,各種意義和各種姿勢上的睡覺,想早起睜眼就能看到親密無間的愛人,親吻她的下巴,牽著她的手在小路上散步。 穆清余想得有點兒遠(yuǎn)了,他開始默默回憶上次對性的沖動是在什么時候。思緒剛在某一段畫面上定格時,左肩落下一道力,一人隨之靠了下來。 對方報復(fù)性地把重量壓在他身上,帶得穆清余腳步不穩(wěn),踉蹌地往前沖了幾步。 “我cao?!彼ь^去找罪魁禍?zhǔn)?,轉(zhuǎn)身撞上陸歸晚投來的目光,后者的睫毛上跳躍著一道今早金黃的晨光,額前的碎發(fā)也被鍍了一層暖色的金。 陽光太刺眼,穆清余拿手去擋,跟做夢似地看著面前突然出現(xiàn)的人,他這會兒也打了氣味隔離劑,靠近了才能聞到從他身上破土而出的青竹味,像流動的甘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