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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點半,聚會散場,穆清余坐了好久飛機又鬧了一整個夜晚,此時困倦地閉著眼,將身體重量悉數(shù)掛在陸歸晚身上,由他摟著自己往外走。 他搖搖晃晃并不清醒,最后不知道被陸歸晚帶去了哪里,等外面熱風一吹,街道的吆喝聲貫穿耳朵,他才勉強撐開一道眼縫。 “我們現(xiàn)在去干什么?”他問。 陸歸晚笑著說:“找個地方把你賣了,怕不怕?!?/br> “不怕?!蹦虑逵鄵Ьo他,“我超便宜,一塊錢一斤,小晚哥哥買我嗎?” 陸歸晚警告他:“大半夜的你別搞我啊,我怕等會夢游來你房間把你干了?!?/br> “啊,好壞?!?/br> “靠?!标憵w晚拿他沒轍。 “說正事,晚上你控制住千萬別動我?!蹦虑逵嘧屗WC,“我完完整整地過來看你,也得完完整整地回去,你要是碰我咱倆都要上醫(yī)院,到時候你爸媽我爸媽都趕著來看我們,兩眼一對多尷尬,到底要叫親家還是應(yīng)該為兒子報仇打一架?” 陸歸晚跟他說:“我爸媽應(yīng)該知道我們一直沒分手?!?/br> “什么?” “他們現(xiàn)在管不了我?!?/br> “其實……我爸媽也管不了我?!蹦虑逵嘤杂种?,“就是,就是我奶奶那邊比較麻煩,她年紀很大了,對不起,我不知道怎么辦,我很怕,他們總是用奶奶威脅我?!?/br> “沒事,我們現(xiàn)在不就是在談戀愛嗎。” “對,不過有時候我在想,你那么帥,我奶奶肯定也會很喜歡你?!?/br> 掀過這個沉重的話題,他們一路往預(yù)定的酒店走去,這時候穆清余想到林疏言,順了一嘴,把走廊上遇到他的事情講給陸歸晚聽。 陸歸晚沉思:“桃桃?” “他有點奇怪?!钡唧w穆清余無法形容。 陸歸晚讓他把對話一字不動地復(fù)述一遍,他們正在復(fù)盤時,林疏言的電話打進他的手機,陸歸晚放到耳邊接聽,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穆清余聽不清他們講了點什么,只是陸歸晚看向他的眼神越來越奇怪。 穆清余等他掛斷后開口:“嗯?” 陸歸晚緩了一口氣:“你以前是不是收到過一塊綠色的兒童手表?” “這我得想想?!蹦虑逵嘣谠乩@了一圈,再轉(zhuǎn)回來時點頭,“收到過,很小的時候奶奶接我放學,有個小哭包在路上哭,我用零花錢請他吃了一頓燒烤,他就把他最愛的手表送給我……等等,桃桃?靠!你別告訴我那個小哭包就是林疏言?” “不是啊,就……就那時候才這么點?!蹦虑逵嘤檬直葎?,“真的,這么小,怎么就是林疏言呢,你告訴我林疏言小時候在路邊哭得像個傻逼,這誰能信啊?!?/br> “他家里情況很復(fù)雜?!标憵w晚解釋。 穆清余消化這件事,冷靜下來后再回憶:“所以當初我們秋游的時候去打射擊,我問你林疏言為什么喜歡水蜜桃,你告訴我他小時候受過情傷遇到騙子,敢情那個情傷和騙子都是我?這我得解釋,我不是騙子?!?/br> “我知道?!标憵w晚突然彎下腰抱住他,嘆了一口氣,附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 穆清余沒聽清:“什么?” “林疏言說想見你一面?!标憵w晚抱著他的力道用得更緊,嫉妒得喃喃著說,“怎么辦呢,不想讓你們見面,被林疏言盯上總沒好事,我要把你關(guān)起來。” “啊?”穆清余懷疑自己聽到了笑話,什么關(guān)起來? 這只alpha不對勁啊。 作者有話要說:林疏言有話說:雙雙為我吃醋,達到人生巔峰,刺激。 第44章 雖然后知后覺陸歸晚這是醋得胡言亂語了, 但穆清余還是應(yīng)了林疏言的邀約,約定在第二天和他見一面,他回家翻出了小時候的那塊手表, 帶過去一起還給他。 林疏言不想要。 “陸歸晚跟我說這是你給我的定情信物?”穆清余鍥而不舍地把手表推到他面前, “有點尷尬啊兄弟, 我小時候就真的只是因為看你在哭太可憐了, 所以才順手給你買了一頓燒烤, 我不知道你這是……” 林疏言肯定地說:“就是一見鐘情?!?/br> 穆清余覺得自己有點兒發(fā)麻, 他那會才多大。 林疏言問:“陸歸晚可以,我為什么不可以,我也是A,你不是同性戀嗎?” “我不是同性戀?!蹦虑逵嗖恢涝撛趺锤忉專拔揖褪前? 我就是純粹喜歡他, 不管他是什么性別我都喜歡。但是我對你完全沒有任何感覺,所以我不是同性戀, 反正就是這么一回事,你懂嗎?” 林疏言垂眸看著自己的指尖,在指尖旁放著穆清余推給他的那塊手表,多好看,整盤的碎鉆在燈光下流光溢彩, 這是他小時候最喜歡的東西, 他把它送給了穆清余。 可是穆清余不要,林疏言想不明白,為什么?他漂亮的臉蛋臉色灰敗,萎靡不振。他的外表很有欺騙性,這幅樣子又過分可憐, 盡管從他以往的表現(xiàn)里尋覓蹤跡,林疏言絕對不是一個脆弱的alpha,他蠻橫無理且手段狠辣。 穆清余警惕而又莫名同情他,失語,兩人沉默地對峙。 外面的陸歸晚等不及了,連發(fā)幾條消息催促穆清余快點出來,十五分鐘已經(jīng)是極限,他在消息里信誓旦旦,說準備踢門闖進來。穆清余怕他真鬧事,草草結(jié)束和林疏言的這場對話,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