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什么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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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云看出來兩個人都非常驚訝的樣子,也沒回醫(yī)生辦,直接帶著兩人來到主任室。 “小厚,你昨天夢到什么了?” 方云也非常好奇,看著楊厚問道:“方便說一下嗎?” “當(dāng)然方便了!” 沈筱就說了起來:“就是這個年輕人······或許是他傾訴的,也或許不是!” 沈筱本想說就是他了,可是想了想,人沒死傾訴什么,這才改了口。 楊厚就把自己的夢境,給方云詳細(xì)說了一下。 當(dāng)楊厚說到那個年輕人讓空氣輸入到血管中,重復(fù)幾次的時候,方云就驚呼一聲:“這是······要出大事兒的,那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但絕對不是那個中年人!” 楊厚搖頭問道:“阿姨,那年輕人這樣做,會死人嗎?” “當(dāng)然會死人了,那就相當(dāng)于你們在高速公路上開車,前面忽然堵住了,后面也都過不去了,會造成栓塞,可能引發(fā)急性心衰,各個器官缺血,從而死亡的?!?/br> 方云滿臉驚恐地說道:“不過這需要在短時間內(nèi),進(jìn)入血管一百毫升以上的空氣,否則的話,血管中的血液會自動溶解,你接著說吧!” 楊厚和沈筱對視一眼,兩個人畢竟不是專業(yè)人士,也不太懂,此時也都知道了,看起來是進(jìn)去的不夠多,那個年輕人才沒死,還真是要害人??! 兩個人立即就把后面的事情也說了一下,楊厚問道:“阿姨,那個病房,還有其他人護(hù)理嗎?有個穿格子衣服的年輕人嗎?” “好像沒有這么個人!” 方云搖頭說道:“最初經(jīng)常去的時候,就沒看到其他人,就連這個袁峰,他也不是謝英的父親,就是經(jīng)常來看護(hù)······” “謝英?” 沈筱此時倒是一聲驚呼:“這個謝英的母親叫什么名字?” “叫田淑英!” 方云搖了搖頭說道:“最初都哭得不行了,后來好像是好了一些,但這兩天沒看到她過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田淑英的兒子???” 楊厚也是暈了,看著沈筱說道:“筱筱,這么說來······田淑英確實是謀殺了呂梁,為了錢?” “是啊!” 沈筱也暈暈乎乎地說道:“咱們來的時候,不是商量過了,可能這筆錢對于她來說非常重要,可你的夢境中,不是看到她沒殺人嗎?這到底哪個夢境才是真的?” “你們倆在說什么?” 方云更是聽得暈了頭:“田淑英謀殺人了?” “我就給您從頭說一下吧!” 楊厚也覺得這里面有些問題:“事情要從我那天拉人回去說起?!?/br> 楊厚就把這件事兒從頭至尾給方云說了起來,方云的年紀(jì)大一些,經(jīng)歷的多,田淑英的兒子還在這里住院,或許能知道的多一些。 方云聽完也愣了半晌:“怪不得沒看到田淑英來,我看田淑英這個人,非常不錯的,而且這個袁峰的為人,也非常好,不像是殺人謀財,可是為了兒子······這也說不定,他兒子可花了不少錢,肇事方已經(jīng)沒錢了。” 沈筱和楊厚連忙問起了車禍的事兒,方云就把她們了解情況,又給兩個人說了一下。 撞了謝英的那個人,開的是農(nóng)用車,也沒大保,家里沒什么錢,謝英的傷勢還非常重,最初搶救之類的,就用去好多錢,那人都要去賣血了。 腦顱損傷這種情況,說不定能不能恢復(fù)過來,這就要看運氣了,多半都是植物人。 “我之所以說田淑英和袁峰的人都非常好,是聽到他們商量?!?/br> 方云簡單說了一下經(jīng)過,這才說道:“田淑英和袁峰說,那肇事者也非常可憐,這都是意外,就算是把人家逼死,兒子也未必能醒過來,還是兩個人另想辦法吧,可是兩個人也沒錢,當(dāng)天就在病房里哭得不行?!?/br> “哦,人還真不錯!” 沈筱點了點頭說道:“這個謝英住院多久了?” “有一周多了?!?/br> 方云立即說道:“情況不見好轉(zhuǎn),這還有人要害他,要是再有這么一次,他真的沒希望了?!?/br> “現(xiàn)在這個護(hù)理的袁峰,不是他父親?” 沈筱問道:“是謝英的繼父?” “也不是,我問過,田淑英和他還沒在一起。” 方云想了想才說道:“但是我看他們倆的關(guān)系非常好,或者是發(fā)展中的關(guān)系,袁峰照顧謝英真沒說的,每天都按摩,我看到過好幾次,親生父親,也不過如此吧?” 楊厚和沈筱對視一眼,有些事情,大致上想明白了一些,就是那個年輕人,還沒想明白是誰。 “小厚,田淑英的情況,大致上明白了吧?” 沈筱看著楊厚說道:“咱們接下來要怎么辦?” “田淑英的情況,也沒完全弄清楚?!?/br> 楊厚有些事情也不是太清楚,看著沈筱問道:“要是田淑英說出來,和呂梁是個交易的話,那么承擔(dān)責(zé)任是一定的,錢也要退回去吧?” “那當(dāng)然了!” 沈筱立即點頭:“這不算什么交易,就是幫人死亡,一定要退回去的,她可能就是擔(dān)心退回去,這才承認(rèn)謀殺的,一句話也不說,這可真是······唉!” 楊厚大致上明白了,田淑英死活就是不說話,寧肯自己重罪,也要保住兒子的一線生機(jī),畢竟他們也沒有錢了。 “小厚,這樣下去不行???” 方云也跟著著急:“不管你們的謀殺案子如何,這邊不能死了病人,謝英的情況你們不太了解,還是有希望蘇醒過來的,你們要想個法子才行?!?/br> “阿姨,您別著急!” 楊厚想了想說道:“按照我夢境中的場景,這個要謀殺謝英的人,一定認(rèn)識袁峰,因為有人進(jìn)來的時候,他不是逃走,而是坐在另一側(cè)的床上,我們問一問袁峰,就能確定這個人的身份!” “對,聰明!” 方云立即點頭說道:“走,我?guī)銈內(nèi)ィ坏┐_定下來,你們想辦法吧!” “我懷疑······可能是一個人!” 楊厚也站了起來:“但是也未必!” “你別吞吞吐吐的!” 沈筱立即瞪大了眼睛說道:“你快說是誰!” “就是那個肇事的司機(jī)!” 楊厚這才說道:“他可能也負(fù)擔(dān)不起,如果謝英要是死了,那么情況就不一樣了,總比這么拖下去強(qiáng)!” “對,對呀!” 方云也是一聲驚呼,看著楊厚說道:“小楊,你真聰明,怪不得筱筱離不開你,她什么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