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 奇怪的腳印
沈筱也無奈地嘆了口氣:“也不錯,今天咱們也不用再懷疑胡興全了,不是他,可是咱們怎么追查呢?” “我也沒辦法了!” 楊厚想了想說道:“要不再去胡興全家看一看,殺了葉慶孝這個兇手,是戴著手套作案的,現(xiàn)場也沒留下什么,他還鞋的時候,未必也戴著手套,然后就是深挖他們的仇人了?!?/br> “行!” 沈筱想了想就說道:“一會兒吃過飯,我們?nèi)齻€去就行,你在雷哥的車里睡一覺吧,出來就睡不好,幾乎又是一夜沒睡吧?眼圈都黑了!” 莊雷和魏順也連連點頭,都說楊厚的眼圈黑了。 其實楊厚也有些感覺,這幾天就很累,想想也不奇怪,奶奶就說過,不管是來傾訴的也好,還是來報仇的也罷,總是接觸過這些東西。 昨天是十一點多睡的,一覺最多睡兩三個小時,這里面還包括冤魂來傾訴的那段時間,醒來就睡不著了。 沒聊一會兒呢,李霖就招呼大家過去吃飯。 吃飯期間也免不了說這個案子,好在兩位隊長也都非常睿智,不是那么懷疑葉慶孝,查找證據(jù)也不完全是找葉慶孝的證據(jù)。 否則,楊厚等人更著急了,有些事情,也不能和他們說?。?/br> 吃過飯,兩位隊長在這里分析案子,等待安排下去的調(diào)查結果,沈筱三人就出去調(diào)查。 楊厚就上了莊雷的車子,玩兒著手機。 如果是躺下睡覺,一定能睡著的,人總是那么想,玩著玩著就睡著了。 其實玩兒王者,根本就睡不著,不能掛機不說,誰都想贏,瞪大了眼睛還輸呢,誰能睡著? 好像玩兒了有五六把的樣子,十點多,楊厚就看里面邵隊和彭隊都出來了,還帶著好幾個人,一起上了車子,還非常匆忙的樣子,臉色也都不太好。 楊厚就知道可能出事兒了,這邊還正好沒匹配上呢,連忙退出來,發(fā)動車子就跟了出去,還一邊拿出電話,給沈筱打了過去。 沈筱很快就接聽了電話:“你沒睡著???” “沒有,玩兒呢,就看邵隊、彭隊他們都出來了,非常焦急的樣子?!?/br> 楊厚說道:“好像是出了什么事兒,你快問一問,我跟著呢!” “不用問了,邵隊他們給我打電話了?!?/br> 沈筱立即說道:“我還想給你打電話呢,我們?nèi)齻€剛剛趕到,湖邊又死了一個,還不知道是誰呢,你來了正好!” 楊厚驚呼一聲,連忙掛斷了電話。 這村子里的案子可真不少,連續(xù)三條人命了,不知道這次死的是誰? 楊厚猜測,不是胡興全,就是白慶忠,因為前面的兩起案子,和他們都有關系,一會兒看一看自己猜測的對不對。 跟著邵隊等人車子來打湖邊時,沈筱的車子已經(jīng)到了。 楊厚下了車,走過來時才看到,湖邊左側,有很多腳印。 這邊的泥土非常松軟,即便是沒下雨,前兩天下過的,走上去也有很深的腳印,一片平坦的地方,腳印非常多。 不遠處的湖面上,飄著一具尸體。 看不太清楚,屬于半沉半浮的狀態(tài),一般死人也都是這樣的,不會完全沉下去,也不會完全漂浮上來。 沈筱三人和兩個六十來歲的老頭,站在一邊,等待大家的到來。 彭隊指揮人把腳印拍攝下來,也都提取下來,這才繞了進去,找附近的村民要來一些工具,把尸體勾了上來。 楊厚也非常好奇,跟著繞了過來。 當尸體上來的時候,楊厚就知道自己預料錯了,這個人絕對不是葉慶忠,也不是胡興全,從身材和穿著上來看,是個男的沒錯,但個頭不高,很瘦小的樣子。 彭隊等人上前,把尸體翻了過來。 楊厚一看頓時大吃一驚,尸體頭上有很大的一塊破損之處,被水泡得也沒了血跡,還是看得出來,就是昨天來過的白家興。 這個人昨天來還說呢,他是和胡興全一起喝酒回去的,也沒聽到什么,怎么就死了呢? “這兩位老人家報的警,我來的早,問了一下?!?/br> 沈筱這時候?qū)ε黻牶蜕坳犝f道:“本來這里死了一個人,他們也不想來的,可是好幾天也沒釣魚了,今天上午晚一些來,說是等湖水熱乎一些,魚就上來了,隱約就看到這邊像是有具尸體,也沒過來,直接報了警?!?/br> “嗯!” 彭隊點頭說道:“我給縣里打了電話,咱們的人就在那邊,很快就過來了,看腳印,可是非常奇怪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你們看!” 大家站著的地方,視野還很開闊,能看到湖邊那塊平坦之處,上面的腳印非常多。 來的時候,有兩排,看得也非常明顯,一大一小兩排。 走的時候,只有一排,是比較大一些腳印。 如果其中有一個是死者白家興的,另一個就是兇手的,這不奇怪。 奇怪的是,這小的腳印,是左右都有,最終還是腳尖朝前面,也就是朝來時的方向,消失在湖邊的。 另外一個大腳印,并不是太多,有幾處重合的地方,但是在這排小腳印消失的地方,不遠處才有。 “這太奇怪了?” 邵隊也詫異地說道:“從腳印來看,死者是自己倒著走進湖水中的,而那個人,未必是兇手,但是白家興的頭頂,還有傷勢,這是怎么回事兒?” “看地面上,好像沒有血跡!” 彭隊猶豫著說道:“應該是落水之后受是傷,看腳印,確實是自己下去的,沒有人逼著他,還是倒退下去的,這不是瘋了嗎?” “不解的地方非常多!” 邵隊連連點頭:“好像白家興鉆進了一張無形的大網(wǎng),左右跑不出去,無奈之下,這才退著去了湖里的,這怎么可能?湖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楊厚覺得邵隊說的非常對,就是他形容的那樣,如果不是白家興自己發(fā)瘋了,不會造成這種情況的。 大家都沒猜測出來呢,那邊又停下來一輛車子,下來的正是法醫(yī),身邊還跟著他的助手,拎著一個小箱子走了過來。 簡單詢問一下之后,兩個人立即開始工作。 沈筱也走了過來,低聲說道:“小厚,這次沒個錯了,不管他是怎么死的,今天晚上,你都能看到了!” 楊厚微微一愣,隨即連連點頭,這是一定的,在湖邊這么多的腳印,白家興還是退著走進湖里的,看不到另一個人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