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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殯儀館夜班司機(jī)在線閱讀 - 第四百八十四章 無中生有

第四百八十四章 無中生有

    看到這枚紐扣的時候,連邵隊和彭隊也是一愣,都不知道沈筱是從哪里弄來的,更不知道葉慶忠會不會交代什么,大家都盯著葉慶忠。

    葉慶忠抖了半晌,這才說道:“我······我都說,可是我······我沒想殺人,當(dāng)時,就好像是控制不住自己一樣,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你們一定要相信我!”

    “嗯!”

    沈筱聽楊厚說過夢境,有些詭異,點了點頭說道:“你都說出來,我們會相信你的,也會給你一個公平!”

    “那我就說了!”

    葉慶忠在沈筱拿出紐扣的時候,已經(jīng)扛不住了,顫抖著聲音說道:“其實,從胡興旺被殺的消息傳開之后,我就在懷疑他了,但也不敢確定,就沒說出來!”

    “胡興旺死的時候,你就懷疑他了?”

    沈筱聽得有些糊涂:“你為什么懷疑他?又是不是他殺的呢?”

    “這個······我也不確定???”

    葉慶忠遲疑半晌,這才接著說道:“但我和他釣魚的時候,感覺就是他,因為,以往我和他說過一件事兒,我懷疑他去報復(fù)胡興旺的,或許他老婆的事兒,也是他干的!”

    這番話,說得大家更是都一頭霧水,就連楊厚也暈了頭。

    “你和他說過什么事兒?”

    沈筱追問道:“你從頭說起!”

    “那是一年多以前的事兒了,有一天晚上,我去找弟弟借錢,聽他們兩口子在說話。”

    葉慶忠就說了起來:“我兄弟媳婦說,她今天和兩個姐妹,去了我弟弟的洗浴,當(dāng)然是不要錢的,這也沒什么,她說其中就有孔秀玉一個,而且還說,孔秀玉的隱秘部位,有一朵桃花一樣的胎記,非常好看?!?/br>
    “孔秀玉是誰?”沈筱不認(rèn)識孔秀玉。

    大家也都不認(rèn)識,都盯著葉慶忠。

    “孔秀玉,就是白家興的老婆!”

    葉慶忠接著說道:“當(dāng)天,我弟弟借給我錢,還留我喝了兩杯,我就有些喝多了?!?/br>
    葉慶忠因為和村里鄭寡婦有些曖昧關(guān)系,早就離婚了,聽了兄弟媳婦的話,不由心思飄飄的,喝酒的時候,也不停地想這件事兒。

    他知道孔秀玉挺漂亮的,身材也好,還有一個桃花胎記,不知道多動人呢,想著這件事兒,喝酒都沒有滋味兒了。

    喝完酒,葉慶忠就告辭出來。

    由于常來常往的,葉慶孝和黃佩蘭也沒送他,一個人出來的。

    說來也是巧了,出門就遇見孔秀玉在外面回來,還是一個人,四周也沒個人。

    也是兩杯酒的原因,膽子也大了起來,就上前和孔秀玉搭話。

    葉慶忠雖然住在村西頭,對村子的事兒也都清楚,知道白家興在外面打工,工地上有時候施工非常晚,趕上施工季節(jié),有時候一個月也回不來兩次,一個女人,一定也非常寂寞,或許就成了好事兒。

    哪知道孔秀玉并不是那樣的人,根本就不搭茬,雖然都認(rèn)識,也是冷言冷語地給了兩句,轉(zhuǎn)身就開門。

    葉慶忠看到孔秀玉這苗條的身材,白皙的肌膚,腦子里想的都是兄弟媳婦的話,那隱秘之處,還有桃花一樣的胎記,就湊了上來。

    孔秀玉眼看著葉慶忠要跟進(jìn)來的樣子,頓時就翻了臉,罵了幾句。

    葉慶忠也沒在意,仍舊往里面湊乎。

    孔秀玉氣憤之下,一腳踢了過來,轉(zhuǎn)身就跑進(jìn)院子里,告訴葉慶忠,再敢糾纏,立即喊人出來,讓葉慶忠再次丟人。

    這一腳正踢在葉慶忠的緊要之處,疼得不行,蹲在地上,酒也醒了一半兒。

    雖然氣得不行,聽了孔秀玉這話,也不敢再糾纏了。

    他已經(jīng)因為這種事情離了婚,再傳出去,沒占到便宜不說,更是在村子里丟人,不好混了,只能氣呼呼地離開。

    “這娘們兒夠狠的,這一腳幾乎把我給廢了,回到家還疼呢!”

    葉慶忠這時候提起來,還有些恨意:“我知道我弟弟和胡家兄弟的事兒,我弟弟還吃了虧,這個娘們兒還這么狠,我就想報復(fù)一下她,順便禍害一下胡家兄弟?!?/br>
    有了這個想法之后,葉慶忠一直在找機(jī)會。

    有一天晚上,正好遇見了從工地上回來的白家興,還沒回家呢。

    葉慶忠立即裝作熱情地拉著白家興,說好久不見,去他家喝酒。

    葉慶忠有數(shù),那天晚上的事兒,孔秀玉一定不會和白家興說的,男人在外面打工賺錢,就擔(dān)心老婆在家里出軌。

    即便是不會出事兒,孔秀玉一說,白家興也會懷疑的,這也是葉慶忠的精明之處,小算盤打得非常不錯。

    果然,白家興好像并不知道他調(diào)戲孔秀玉的事兒,爽快地答應(yīng)下來,和葉慶忠喝酒。

    在這期間,葉慶忠就裝作喝多了,故意說有件事兒,不知道該不該和白家興說。

    同樣喝了幾杯酒的白家興,一看葉慶忠猶猶豫豫,欲言又止的樣子,立即覺得不是好事兒,自然是追問起來。

    “其實,我是算計好的,他一定會相信,我故意猶豫半天,這才告訴他?!?/br>
    葉慶忠說了一下那天的事兒,接著說道:“我說,那天我和胡興旺喝酒,在喝多了之后,談?wù)撈鸫謇锏呐藖恚d旺就說,孔秀玉不錯。”

    聽葉慶忠這么一說,白家興更是懷疑起來,追問個不停。

    葉慶忠也不敢隨便說的,讓白家興發(fā)誓,自己說出來之后,任何時候,都不能把自己透露出去,不能說是自己告訴他的。

    白家興知道事態(tài)嚴(yán)重了,立即發(fā)了毒誓,說到死也不會把葉慶忠交出去。

    葉慶忠這才告訴白家興,胡興旺說,他和孔秀玉在一起了,說孔秀玉多會來等等。

    白家興也是半信半疑的,當(dāng)葉慶忠說出孔秀玉的隱秘之處,白家興才氣憤不已,當(dāng)時就拿起刀子,要找胡興旺算賬。

    “我也沒想到這個家伙的脾氣這么暴,嚇壞了!”

    葉慶忠接著說道:“我連忙拉住了他,身大力不虧,費了好大勁兒,總算是攔住了白家興,告訴他,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才算是沒在當(dāng)天晚上就找胡興旺算賬?!?/br>
    楊厚聽到這里,隱約之間,已經(jīng)感覺到什么了,但具體后來的發(fā)展,還是想不清楚,就是一種感覺。

    “葉慶忠,你也太壞了吧?”

    沈筱聽得來氣,狠狠地瞪了葉慶忠一眼:“無中生有,萬一要是出點兒什么事情,你的良心不會受到譴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