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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著肚子笑的都要抽了。季遠就看著他笑,看起來沒有任何不滿。那個雄蟲笑了半天,才勉強止住,看到季遠的樣子,難得有些歉意,“不好意思,沒別的意思。”季遠看到雄蟲的這番姿態(tài),心里還差異半天。要真說起來,除了雄蟲學(xué)院的院長,是他見過第一個看起來眼神中帶著光的雄蟲的話,那這個,應(yīng)該是他在蟲族見過的第二個,眼神中帶著清澈的雄蟲。雖然可能有點雄蟲的通病,有點驕矜自大。但是比其他的雄蟲可好多了。季遠搖搖頭,露出一副溫潤的笑意,“沒關(guān)系。”對面的雄蟲詫異的看了眼季遠,倒也沒說什么。而是抬著下巴,點了點樓上的階梯,看著季遠,“你想不想上去看看?”季遠順著階梯的方向,看向樓上,沒搭話,反而一臉好奇的看著雄蟲,“你能上去?”雄蟲得意的從口袋了拿出一個圓形的東西,放在桌上。季遠白皙的之間指了指物件,抬眼看著對面的雄蟲,“我能拿起來看看嗎?”雄蟲下巴微抬,沒有說話。季遠得到準(zhǔn)許后,仔細的將東西拿起來觀察,這是一個大概半個巴掌大小的類似不規(guī)則圓形的東西,顏色上面一半是橙紅色,下面是黑色,而且是非常光滑的黑。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做的。很輕便,入手后有股透徹心扉的涼意。季遠將東西輕輕放在了桌上,看著雄蟲,“這就是可以進入三樓的憑證?”雄蟲傲然的點點頭,“你居然沒有,我還是很少看到有已經(jīng)成婚的雄蟲,居然沒有這種憑證的。”.季遠沒接話,不經(jīng)意的問道,“那照你說的,你這塊,也是憑著你的雌君,才有的?”“不是?!毙巯x搖搖頭,摸著手中的憑證,“這是我雌父給我的。”季遠心中有種猜測,他放松身體,靠在后面的椅背上,“你的雌父,是軍團長?”雄蟲驚訝地看著季遠,“你怎么知道?”季遠摩挲著手中的光腦,嘴角露出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他就說,這個雄蟲怎么會這個特殊。看,他抓到了什么。一個偷偷在私底下教導(dǎo)雄蟲的父親。雄蟲依舊很驚訝,“你怎么知道,我的父親是軍團長的?”季遠點著桌子上的憑證,“剛剛那個亞雌說,這種憑證只有軍團長才有資格頒發(fā)給雄蟲,所以。”看著對面的雄蟲一臉崇拜的樣子,季遠看著桌上的東西。以蟲族對雄蟲的態(tài)度來看,他們頒發(fā)這個,無非是刺激雄蟲們可笑的自尊,他們想要像其他雄蟲一樣,有資格去樓上,想要享受傳說中奢華的一切,想要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就一定會去想方設(shè)法的娶貴族的雌君,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借著他們雌君的地位,得到夢寐以求的憑證。絕不可能單獨頒發(fā)給雄蟲。而面前的這個雄蟲,他既然說不是靠雌君,有資格得到憑證的雌蟲,絕無可能做一個雄蟲的雌侍,所以,只能是他家里人送給他的。也只有幾位軍團長,才有這個資格。就是不知道,是那位軍團長,私底下慈父之心燃燒,不忍心讓孩子長成蟲族希望的樣子。私底下煞費苦心的教導(dǎo)著自己的孩子。也許,這是他了解上層雌君對養(yǎng)廢自己的雄蟲幼崽,究竟抱有什么樣想法的一個契機。今天的聚會,沒有白來。季遠仔細的打量著對面的雄蟲,對面雄蟲看著季遠一臉的崇拜,“你真厲害,你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雄蟲,而且和他們都不一樣?!?/br>季遠溫和的笑了起來,眼中泛著細碎的光芒,看起來溫潤可靠,“我也覺得,你也很特殊。”還是第一次有雄蟲夸他,雄蟲開心極了。季遠笑著道,“我叫季遠,很高興認識你,你叫什么?”雄蟲撓撓頭,“我叫諾伊斯,我也很高興認識你。”季遠笑著看著諾伊斯,“我還是第一次遇見這么投緣的雄蟲,以后,我能邀請你出來玩嗎?”諾伊斯開心極了,“可以,可以,當(dāng)然可以?!?/br>他身邊的雌蟲兄弟都把他當(dāng)瓷娃娃一樣對待。雌父看他的眼神很復(fù)雜。身邊的那些同齡的蟲呢,雌蟲他們總變著法的向他獻殷勤,那些雄蟲呢,有些蟲的行為讓他都受不了。都是在家被捧著的存在,難免會有些摩擦。季遠還是第一個讓他覺得有趣又可靠的雄蟲。諾伊斯異常開心的和季遠交換了光腦號。季遠摩挲著手中的光腦,看著諾伊斯的眼神異常熱情,讓諾伊斯覺得這個朋友實在是太值了。對朋友嘛,當(dāng)然要不一樣了。諾伊斯將桌子上的憑證拿在手中,躍躍欲試的看著季遠,“我?guī)闳巧峡纯矗俊?/br>季遠搖了搖頭,“不用了,我不感興趣?!?/br>他確實對樓上不感興趣,就算他們把上面夸出花來,季遠也沒有絲毫的心動。諾伊斯看季遠確實沒興趣,將憑證收了起來。然后看著季遠,“其實,有個雄蟲說的沒錯,你可以娶一個地位很高的雌蟲做雌君,就可以了,而且娶了地位高的雌君,還不止這些好處呢?!?/br>諾伊斯是真的把季遠當(dāng)做自己的朋友了,才會說這些話。季遠笑了笑,“不用了,我對那些不感興趣?!?/br>諾伊斯想了想,贊同的點點頭,“那些確實很沒意思?!?/br>季遠和諾伊斯在這里聊了很多,突然被樓下的一整喧鬧聲吸引注意力。就見樓下一個雄蟲,正面色漲紅的看著對面的雄蟲,對面的雄蟲大聲地看著周圍的蟲們,譏笑著面色通紅的雄蟲,“怎么,我說錯了嗎?你連帶這位亞雌去漸漸三樓的資格都沒有,你還想讓他繼續(xù)服侍你”周圍的雄蟲們一陣陣譏笑。面色通紅的雄蟲,聽著他們的笑聲,rou眼可見的怒氣升騰。周圍的笑聲越來越大,所有的視線都停留在這個雄蟲身上。那個雄蟲猛的將身邊的亞雌一把推開,怒氣沖沖的離開了。一樓留下來的雄蟲們都看著雄蟲離去的身影,笑嘻嘻的議論著。諾伊斯示意季遠看樓下,“看到了吧,雄蟲里呢,他們的虛榮心才大著呢。”季遠嘴角帶著莫名的微笑,轉(zhuǎn)頭看向諾伊斯,“看懂了?!?/br>諾伊斯總覺得新認識的朋友,看著下面的眼神怪怪的。他也看不懂。等到聚會結(jié)束的時候。季遠也一直沒下去過,一直都在諾伊斯這里和諾伊斯聊天。分開的時候,諾伊斯還有點舍不得,這個新朋友實在太對他的胃口了。對于季遠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