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蹂躪
…… “主子,好消息!”川迎看到早晨從聚居區(qū)里走出來的鐘晚,滿臉笑容。 鐘晚走近,大早上的神清氣爽,“哦?” 川迎的牙齦笑得遮都遮不住,“又有兄弟們突破了!” 又?們?…… 鐘晚臉上也浮現(xiàn)出笑意,“仔細講來。” “就在昨天晚上的空擋里,又進階了五十人,其中有三十人進階地藍級,有十五人進階地青級巔峰,還有五人進階地青級高階!” 鐘晚的嘴角勾了勾,“不錯,說明這幾天的訓練計劃很有效果?!?/br> “您說的是,屬下會繼續(xù)監(jiān)督他們訓練的?!?/br> “來說說這些天總共的情況吧?!?/br> 川迎聽鐘晚詢問,心中更加激動,“自打藥浴過后,晉升地藍級初階之后的族人就有足足一百人,算上之前就有的,這里一共有一百五十眾地藍級獸人,另外,地青級獸人也有三百多眾,剩余幾十人,最近多多少少都有了一些將要晉升的痕跡?!?/br> 川迎自豪的講完后,自己都覺得十分震驚,那可是一百五十眾地藍級獸人,不是五個也不是十五更不是五十,而是一百多數(shù)!這是自己想都不敢想過的!自己面前的就站著一百多數(shù)強者!就算是一個城的獸人們也不過就是這個數(shù)了!――也就是說,他面前的這些獸人堪比一個城的中堅力量! 他為這些獸人們自豪,也為他們主子自豪,更為他們族群自豪。 鐘晚面上就十分滿意,她進了議事廳,自己給自己沏了一杯茶,愜意的抿了一口,“就這么保持住,我留在倉庫里的輔助藥劑你記得按時發(fā)下去,這時候的身體需要強補,另外吩咐廚房里的人多做些rou食?!?/br> “是?!贝ㄓB忙點頭,后退了出去。 鐘晚坐在凳子上享受早茶,眼睛慢慢瞇起,腦海中的念力卻隨著主人的意義,開始調(diào)皮的向外散出。 主帳外……幻境訓練陣……一個獸人的頭發(fā)…… ……待自己的念力布滿了偌大的一個訓練場之后,鐘晚慢慢勾起了嘴角,這些人將會成為她手中最鋒利的一把刀,成為她堅實的后盾。 鐘晚的眉毛揚了揚,因為訓練場走進了一個人。 “主子,――”黃雀走進主帳中時就發(fā)現(xiàn)他家主子一本正經(jīng)的坐在書桌后,愣了一愣。 “什么事?” 黃雀回過神來,直了直身子,面色有些憤怒,“您讓我這些天來一直關注各聚居區(qū)的消息,屬下便去了,還真的就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上一次您邀請其他族群長老來做客,那個呂老回去以后就和他們族長不知是在商議什么,第二天他們族長就把族中剛剛成年的獸人們?nèi)季奂似饋?,也不知是做什么,聽一個被叫去的獸人講,第一天淘汰了一些人,也不知道淘汰的標準是什么之后的這些天天都有人被淘汰,但直到今天還是有人留了下來,聽那個獸人講,族長要求他們比賽長跑,還曾讓他們脫光衣服,還讓他們嘗試著做飯……屬下覺得這情況甚是奇怪,就派人偽裝了進去,誰知聽到了呂老對他的兒子講,要好好表現(xiàn),被選上,吃香的喝辣的……什么的――所以,所以屬下就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黃雀的臉都憋紅了。 鐘晚覺得有趣,不待他說完就搶道:“猜測那些被篩選過的獸人其實是要塞給我的,對嗎?” 黃雀愣了一下,但是又猛點頭,“沒錯,那個可惡的呂老!我看就是這種想法沒錯!竟然想把那些渣渣塞給您!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 鐘晚也不忙著安撫屬下的怒火,“由此看來,那個族群,也多是勢利之徒,那個呂老不過是眼饞我吞下了第一聚居區(qū)而已,他倒是總想插上一腳?!?/br> 黃雀聽鐘晚說完,心中也沉靜了不少,“主子,您說該怎么辦?!?/br> 鐘晚慢悠悠地放下茶杯,“不需我們怎么辦,反正最后他們還是要告知他們的族人的,先讓他們黑吃黑吧,等他們玩夠了選出來了什么再說?!?,這架勢就像是選出來我就一定能夠看的上似的。” 鐘晚冷冷的勾了勾嘴角。 黃雀滿身輕松的離開了,繼續(xù)自己的工作去。 在他看來,主子是無所不能的,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主子干不成的事情,同樣的,主子是優(yōu)秀的,這樣的主子可不是第四聚居區(qū)的那一群咸魚能夠攀附的。 好吧,想起這一件糟心事自己就有些不痛快!~可惜自己是搞消息的,自己搞到的消息也不能隨意告訴自己的其他同伴,……唉,只好自己來憋著,自己生氣了――這也是,就不指望主子了,看主子悠閑的樣子,絕對不是著急氣憤的標配嘛…… 鐘晚此時喝夠了茶水,站起身來,大步邁了出去。 自己歇夠了,就該讓外面的這一群漢子躺地上歇一歇了。 從訓練場上的這五百族人們接受完藥浴結束后的第二天開始,他們除了要挑戰(zhàn)訓練場上的各種道具,還要面對鐘晚這個終極大boss的蹂躪。 雖然心中對鐘晚是徹頭徹腦的信服,但是這卻不妨礙他們對鐘晚來到訓練場上的恐懼。 剛開始的時候,鐘晚能夠來到訓練場,這讓他們熱情高漲,甚至可以說是狂熱的但到后來,這就完全變了味道――他們的族長大人簡直就是在狂虐他們,一點水都不放…… 當初鐘晚使足氣勁在訓練場上弄出的一個比武臺,幾乎就成了鐘晚一個人的戰(zhàn)場,現(xiàn)場全是被虐趴下的獸人。 旁觀的川迎小心翼翼的不說話,在他看來他們的族長大人站在其中,頗有一種鶴立雞群、遺世而獨立的感腳。 鐘晚松松手腕,抬腳邁出了場地,看著旁觀的一眾獸人,笑了笑。 這些獸人也不是每天都能被鐘晚虐到的,川迎還給細心的分了組,每天都是不同組的獸人和鐘晚對打。 鐘晚放言,如果有誰能把她打趴下,誰就能夠接受更好的資源和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