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又一霸道總裁
葉昊定睛一看,此女雙眸如月,星光流轉(zhuǎn)。唇紅齒白,加上吹彈可破的肌膚當(dāng)真是一個絕世美女,而且身材高挑一雙大長腿被黑色透明的襪子完全包裹住,她舉手投足間都展露出一股嫵媚。 但盤卷的頭發(fā)和金色鑲邊的眼鏡卻又有一種知性的氣質(zhì)。 怪不得讓陸明峰魂?duì)繅衾@,相隔15年依舊念念不忘,這簡直就是個妖精啊。 葉昊咕咚咽了口吐沫,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他還明白,只是被王徽音的美麗所驚艷。 “這就是你那老婆?長的真心不錯,你小子艷福不淺啊。”葉昊笑道。 陸明峰害羞的撓撓頭,“嘿嘿!八字還沒一撇呢,人家連見都不愿意見我?!?/br> “喲,現(xiàn)在知道害羞了,剛才那股非她不娶的勁兒呢?!比~昊撇著嘴,眼中滿是鄙視。 正在這時,王徽音的門被不友好的推開了。 只聽砰的一聲,認(rèn)真審批文件的王徽音被嚇了一跳,身體也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 看清楚來人后,王徽音更是目露怒光,憤恨的盯著來人。 陸明峰看到王徽音的變化立刻就要沖出去,不過,馬上被葉昊攔了下來。葉昊皺著眉,沖他搖搖頭,示意等了解始末后再出現(xiàn)。 因?yàn)槿~昊發(fā)現(xiàn),來者不善的二人其中有一個是夏遠(yuǎn)。 “你們來干什么?滾!”王徽音語氣冰冷道。 夏遠(yuǎn)先是聳聳肩,然后不在意沖著旁邊一人道:“王橋,你這個父親當(dāng)?shù)牟辉趺礃影。∧闩畠壕尤桓疫@么跟你說話。” 王橋一聽這話,頓感臉上無光,憤怒道:“徽音,有你這么跟你父親說話的么?你眼中還有我這個父親么?哼!真是白眼狼?!?/br> 王徽音緊咬著泛白的嘴唇,氣的渾身顫抖,纖細(xì)的玉手緊緊拽著桌子,繼續(xù)冷聲道:“我就是眼中太有你這個父親才會背信棄義,違背婚約,才會答應(yīng)和夏遠(yuǎn)結(jié)婚,才會認(rèn)為你有希望改戒壞習(xí)慣?!?/br> “把自己說的這么偉大,夏少青年才俊,要什么有什么,能得到他的青睞是你這一輩子,不,上十輩子修來的福分,別身在福中不知福。那個臭當(dāng)兵的有什么好,要錢沒錢,要權(quán)沒權(quán),一介武夫罷了?!?/br> 王橋話語中的鄒媚讓夏遠(yuǎn)得意一笑,眼中充滿戲虐,仿佛王橋在他眼中就像狗一樣。 陸明峰在葉昊身邊氣的渾身直顫,雙拳緊握,眼中怒火滔天,心中更是有打死王橋的沖動。 “事情肯定沒這么簡單,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百勝。小峰,別沖動?!比~昊壓著他的肩膀,淡淡道。 陸明峰深吸了一口氣,平復(fù)躁動的心情,目光繼續(xù)投到了辦公室?guī)兹说纳砩稀?/br> “徽音,陸家可能有點(diǎn)臭錢,但對于夏少來說,一個手指頭就能碾死。如果你不想讓陸家在北陽市除名,還是乖乖的聽爸爸話吧。” 王橋頓了頓又道:“只要你嫁給夏少,我的難題,萬可的難題,陸家的難題都會迎刃而解,何樂而不為呢!” 王徽音面色難看,蒼白的俏臉流露出一抹悲哀。萬可的難題她可以憑借自己的能力解決,王橋的難題她可以置之不理,但面對王橋的威脅,她不能不顧陸家的存亡。 陸家相比夏家實(shí)在是滄海一粟,渺小的可怕。 “我會嫁給他的!但自那以后你將不會是我父親,滾吧!我要工作了!” 王徽音將目光投向文件,再也不理會坐在身前的二人。 王橋沖夏遠(yuǎn)訕訕的笑了笑,道:“夏少,您看?” 夏遠(yuǎn)不在意的揮揮手,嘴角拉起了一個弧度道:“徽音說話從來都是一言九鼎,我們抓緊籌備婚宴就好。” 話音剛落,王徽音不由自主的顫抖了幾下,即使做好了心里準(zhǔn)備,但聽到籌備婚宴她心里依然是拒絕的。夏遠(yuǎn)這人果然陰險,這么說話明顯是怕夜長夢多,怕王徽音反悔。 “好,好!夏少,三天后就是好日子,不如就定在那天。而且臨近年關(guān),來個雙喜臨門?!蓖鯓蛞荒樝<降?。 夏遠(yuǎn)默不作聲的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整理了幾下西服,起身就向外走。 王橋趕緊屁顛屁顛跟了過去,像條哈巴狗一般。 剛走到門口,夏遠(yuǎn)回頭又道:“徽音,認(rèn)命吧!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夏遠(yuǎn)言語中充滿得意,但心中更多的是報(bào)復(fù)成功的快感?;叵氘?dāng)年王徽音不可一世的將他的愛意狠狠踩在腳下,他做的這些簡直是九牛一毛。 待二人徹底離開了辦公室,王徽音終于再也崩不住,眼中泛起了淚光,絕望的趴在桌子上默默的抽泣。 葉昊嘆了一口氣,心中頗為觸動。再強(qiáng)的女強(qiáng)人依舊是女人也有脆弱的時候,想必范夢琪也經(jīng)歷過同樣讓她無力的遭遇。想到這。葉昊不禁想起了那個外冷內(nèi)熱,卻偶爾流露出對他關(guān)心的范夢琪了。 兩個大男人面面相覷,心中都不好受。陸明峰看到王徽音哭泣更是心都揪在了一起,撕裂的疼。 他默默的走出陽臺,輕輕走到王徽音身邊,一雙滿是老繭的手搭在王徽音的肩膀上。 王徽音猛然一驚,淚眼婆娑的飛速抬起頭,定睛一看,她發(fā)現(xiàn)眼前的男人有種滄桑的氣質(zhì),眼神中流露著無盡的擔(dān)憂,還有一絲憤怒。 他在擔(dān)憂什么?憤怒什么? 王徽音捫心自問! 想到這,她眼前的這個男人赫然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他眼眉很重,眼睛也很大,笑的很陽光,似曾相識。 “小兔子!” 陸明峰笑道。 王徽音猛然想起熟悉的稱呼,這個稱呼已經(jīng)十五年沒有人叫過了,她朱唇微張,玉手掩著嘴,驚呼一聲,“胡蘿卜?” 葉昊在一旁看著二人的神交和對白,一陣苦笑。這都什么稱呼??!最讓他吃驚的是,相隔十五年他們居然都記得對方,而且眼神中充滿愛意。 難道十五年前懵懂無知的愛真的能延續(xù)這么久? 葉昊心中一陣唏噓!不過卻識趣的沒有打擾二人,而是跑到陽臺給范夢琪打電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