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陌生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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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從沒有拉緊的窗簾的縫隙中投了進(jìn)來,細(xì)細(xì)的光線照在床上兩個相擁的人身上.書生是醒著的,應(yīng)該說他壓根沒有睡,就這樣靜靜的抱了冷霜抱了半夜,他的小耳朵現(xiàn)在是最需要他的時候,他不能安心的入眠,身體有些僵硬了,可他還是一動不動,怕驚醒自己懷中的可人兒。 他記得小耳朵已經(jīng)很久沒有跟他如此親近過了,上次還是在暗域,她那時候還是個干巴巴的小身板,yingying的骨頭咯著他,讓他很是心疼。不過現(xiàn)在嘛,他也算是個男人啊,至少男女有別吧,她就這么不對他設(shè)防嗎,他都不敢低頭,從他的角度可是能看到不少春光的。 冷霜是從書生懷里醒來的,她好久沒有睡得這么舒服過了,睜眼就是書生那張讓人舒服的俊臉,自己是什么時候跑到他的房間里的床上的…… 書生察覺到懷里的動靜,輕輕的勾了勾冷霜的鼻子:“小懶蛋,你該起床了?!?/br> 冷霜聽話的懶洋洋的坐了起來,毫不避諱的在書生面前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書生直接看直了眼,某人某個部位兩個凸起就這樣毫無預(yù)兆的映入了他的視線里,他抓緊轉(zhuǎn)移視線,裝作什么都沒看見,臉上還是那副溫和的表情,但若是仔細(xì)觀察,他的耳根有點可疑的紅暈。 冷霜跟書生沒有感覺到什么,他們沒有世俗的思維,壓根沒有覺得孤男寡女在一起一晚上意味著什么,就連棋跟畫琴兩人也沒覺得這有什么不對的,他們當(dāng)初四人一起在暗域的時候,命都差點保不住,哪里會顧得上男女的。可惜誤會的人終究還是誤會了,比如她那個血緣上的爹。 她穿著睡衣從書生房間里出來,邊打著哈欠邊往她的房間走去,披著一個袖子長衣服長的男款外衣,腳上還有一雙超大碼的拖鞋,自然這曖昧的一幕會落到有心人的眼里,畢竟任誰看到這一幕八成都會想歪了吧。 果不其然,就在她忙著補(bǔ)覺的時候,床邊的電話就響起來了,她摸索著找到了這個惹她清夢的小東西,她有氣無力的接起了電話:“喂,誰啊。” “霜霜啊,我是爸爸……” “啪”冷霜一聽到這個令她生厭的聲音就立馬掛了電話,一點也不給對方說完話的機(jī)會,繼續(xù)悶頭大睡。 沒過一會兒,煩人的聲音再次響起,“叩叩叩”不過這次是有人在敲門的聲音。 冷霜一把掀起了被子,用標(biāo)準(zhǔn)的河?xùn)|獅吼吼道:“煩不煩??!大清早的吵死了!有毛病啊!滾一邊兒去!” 還是那個令她厭惡的聲音:“霜霜啊,我覺得我們父女倆需要談一談,我在書房等你?!?/br> 冷霜沒理會他,他就一直鍥而不舍的敲著門,敲的她心煩意亂。 冷霜不耐煩的回了話:“知道了知道了,你快走吧?!遍T外的人再次反復(fù)的確認(rèn)了兩遍之后才離開。 這下好了,是安靜了,但她睡覺的心情也沒有了,她索性就起床洗了把臉,胡亂的套了幾件衣服。她才不會那么給他面子,她在房間了磨蹭了將近一個小時,才晃晃悠悠的朝著書房走去。 她看見書房的門是半掩著的,她雙手揣在褲兜里,就故意踢了一腳,直接走進(jìn)去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坐在沙發(fā)上。 “老頭兒,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忙著呢,”被冷霜稱呼為“老頭兒”的人可真是一點都不老,相反,他處在四十多歲的壯年時期,與同歲的人相比,他還年輕英俊許多,倘若忽略他那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的陰險性格,倒也不失為一個迷人帥氣的大叔。 可惜在冷霜的心里,早就給他判了死刑了,一個為保命出賣自己的妻子,為錢財權(quán)勢不顧自己女兒生死的人,況且他從未盡過一個父親的責(zé)任,這樣的人,還有什么資格做她的父親,他不配! 跟這樣的人在一個房間,她都覺得空氣都被他給污染臭了,雖然自己雖然受了那么多苦,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不幸,但她依然覺得自己這輩子最大的不幸就是有這樣的一個生父。 他開口就是一頓訓(xùn)斥:“那我就直說了,你昨晚是不是一晚上都跟那個男人在一起,孤男寡女這樣獨處,像話嗎?你就沒有羞恥之心嗎?以后離他遠(yuǎn)一些,不然我就把他趕出去!這房子還是我的,這點權(quán)利我還是有的?!?/br> 冷霜真的是被氣笑了,這個人說話還是一如既往的讓人討厭啊。還是不死心啊,還真以為自己是個長輩了,架子可真大啊。 她笑著鼓了鼓掌:“說的真好啊,可是……你以為自己是誰啊,還真拿自己當(dāng)我爹啊,你憑什么管我,別忘了,當(dāng)初你可是簽了協(xié)議的,你已經(jīng)不是我的監(jiān)護(hù)人了,協(xié)議上寫著呢,我是死是活跟你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br> 她動用了一絲異能,在他震驚的目光中一步就閃到了他面前,“這句話我送給你,你要是再不知好歹,我就把你趕出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本家干的那些齷齪事,一大把年級了,還不知羞,就知道禍害人家小女孩?!?/br> “你…你…”看著面前的人被她氣的直打哆嗦的樣子,她真的是非常的痛快啊,她大笑著摔門而去,一點都不在乎身后人的反應(yīng)。 這就是她的父親啊,一個只會威脅她的父親,可惜,她再也不是那個任人宰割的小女孩了,沒人能再威脅的了她!尤其是關(guān)于書生,她絕不妥協(xié),她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他的。 男女有別嗎,她臉上流漏出一絲古怪的神色,那啥,書生他算是個男人嗎?他連人都不是吧,難道樹也分雌雄嗎?她咯咯的偷笑,她是不是要找機(jī)會來給他驗明正身,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哈哈哈。書生要是知道他的小耳朵這么算計他,怕是要郁悶死吧。 想想自己,其實也是五十步笑百步,他書生好歹是純種的樹妖啊,可自個呢,算是個妖人吧,人跟妖人的雜交,還被硬生生的灌了什么傳承,那就更亂了,人類?不算,自己還有蝴蝶的大翅膀。蝶妖?也不算吧,自己還有人類的血統(tǒng)的。亂了亂了,太亂了。不想了,補(bǔ)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