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第五十二 殘忍的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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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浠垚突然覺得她有點高估對手的能力,不過平平凡凡的丫頭罷了 想到這,她更覺得讓她徹底消失是那么刻不容緩 “我不想過問你和唐銳的關系也沒什么興趣去了解,在這之前他愛怎么玩我都可以放任他,畢竟對一個男人來說偶爾嘗嘗野味也不是什么不可理喻的大事,只是如今,大好的前途擺在眼前,身為未婚妻就不能再那么由著他,讓他分心誤了大事” 聽到這里,康小薊仿佛晴天霹靂搖搖下墜,她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產(chǎn)生了幻聽……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田小姐一定是弄錯了,我想我?guī)筒涣四闶裁矗阏埢匕伞?/br> 看著眼前滿臉霸道高冷異常的田浠垚,康小薊顯的如此不安,一切是那么猝不及防 對,肯定是弄錯了 “怎么,難道唐銳沒有告訴你他早有婚約在身,想必你有本事和他糾纏不清兩年之久,那就應該知道他到底是個什么背景” 看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康小薊,田浠垚內(nèi)心一絲痛快,她終于刺到那個女人的痛處了 “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胡言亂語些什么,我認識的唐銳絕對不是那樣的人,請你尊重我們的愛情” 康小薊憤怒地看著田浠垚,她討厭眼前這個褻瀆他們感情的女人 “哈哈哈……你們的愛情……哈哈哈……” 聽到這,田浠垚不可控制的笑出聲來 “小姑娘也太天真了吧,你確定你認識真正的唐銳嗎,你以為你是誰,你所謂的愛情不過是一個大男子主義過剩的男人依賴的對象罷了,因為他需要一個能養(yǎng)活的弱者,來彰顯他作為男人的尊嚴,一個很無聊的游戲何必那么認真” 康小薊覺得頭暈目眩,她愛了兩年的男人,那個知冷知熱成熟又靦腆的男人,怎么就變成別人口中的游戲 “你騙人,這絕對不可能……” 田浠垚昂著高貴的頭顱,俯視著面前搖著頭驚愕不已的女子,清澈的眼底是她預料之中的驚悚 “沒有什么不可能的,富貴安知樂業(yè),貧窮難捱凄涼,這個社會只要有錢就不怕你就范,唐銳也只是一個擁有傳統(tǒng)價值觀念的男人,但他最終也抵不住金錢和欲望的誘惑”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企圖,但我是不會被你三言兩語就騙的,我相信他也了解他,他絕對不是你所說的那個人….” 康小薊覺得渾身發(fā)冷言辭匱乏,眼前的田浠垚說話的語氣和她完美的容顏一樣虛假,與唐銳幸福的過往還歷歷在目,要她怎樣相信這個陌生女人的說辭 “包括在珠光寶氣的世界里,他也只是個依靠女人生存的動物嗎” 語言往往是把雙刃劍,說這句話時田浠垚也被這真實的事實刺傷了,她替自己感到難過,即便她最終還是不愿承認,唐銳之所以留下僅僅是對那些身外之物的留戀。 但此刻她管不了這么多,只要能將這個女人打倒,讓她嘗到夜夜心碎的滋味,哪怕將自己坦白的遍體鱗傷,哪怕對手只是一個和自己一樣被愛情玩弄的可憐女人那又如何 “不會的,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康小薊仿佛萬箭穿心,痛苦的搖著頭 “其實,你也不用覺得委屈,因為你本來就是我跟他之間的第三者。不過我謝謝你,因為我給不了的柔弱你替我彌補了,其實我也不想傷害你但你必須清楚,你口中所謂廉價的愛情不但給不了他任何好處,反而會害了他,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我能讓他擁有一切,也可以讓他失去一切,孰輕孰重你自己衡量吧” 說完這些,田浠垚藐視地站起來準備離開,她不想再看一眼不堪一擊連坐著都會發(fā)抖的女人 她將自己的名片扔在康小薊的眼前 “也許你想不通時還可以找我,當然你可以提一切要求作為補償,只要我能辦到” 康小薊木訥地看著她將名片扔在桌上,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什么 打開門的瞬間,田浠垚突然停了下來 “你知道我第一次遇見他是在哪里嗎” 康小薊呆滯地搖搖頭,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 “是在我爸爸的工地“ 田浠垚頓了頓,她窈窕的背影纖細而修長 “那時候他剛剛跳槽來到田氏集團,沒有任何人脈背景,可以說是一無所有,可他不甘心一輩子庸庸碌碌低人一等,他有夢想,為了夢想他能放下高傲的自尊在底層做著最臟最累的活,每天超乎尋常繁重的工作,艱苦的環(huán)境,他整個眼睛都凹陷了,可他依然沒有放棄” 想到最初的遇見,田浠垚的目光變得格外溫柔,雖然背對著她,但康小薊依然能感覺得到。 女人何必為難女人,究竟是什么讓她和剛才的冷漠判若兩人,她不敢再想。 田浠垚轉(zhuǎn)過身,冷冷地望著眼前神情恍惚的康小薊 “現(xiàn)在,他終于苦盡甘來有機會大展宏圖實現(xiàn)自己的夢想,所以無論任何阻攔,我都不會再讓他回到原點,去過那樣暗無天日的日子,絕對不會!” 最后那幾個字田浠垚說的斬釘截鐵格外堅定,她甚至一眼都不愿多看,毅然轉(zhuǎn)身摔門離去,留下驚天霹靂的康小薊,一頭霧水不知道從哪里開始整理自己的思緒。 最近的天氣總是那么陰晴不定,早上還日出東方,祥云萬里,暮色降臨時卻又狂風怒號雨從天降,冷空氣不知何時穿堂而入,康小薊覺得麻木的身體冷的厲害。 李萍焦急地在屋里等待,天氣突然變化,這丫頭也不知道去哪玩了,這會了還不見回來。 突然一陣狂風大作,康小薊的門啪地一聲被吹開,重重地摔在墻上 “誰?” 李萍嚇了一跳,打開門隨手舉起地上的掃把,心驚膽戰(zhàn)的走了過來,只見屋里漆黑一片 “再不出來我報警了……” 李萍貓著腰將掃把舉過頭頂謹慎地打開燈 燈開了,空蕩的房間除了蜷縮在沙發(fā)上的康小薊別無他人。 “原來丫頭在家啊” 李萍長舒一口氣放下掃把走到康小薊的面前,只見她神情恍惚,似哭過的臉頰面如死灰 李萍驚呼道 “丫頭,你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