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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金屋藏了個小哥哥在線閱讀 - 第102章 每次告別都是新的開始(一)

第102章 每次告別都是新的開始(一)

    七月的風(fēng)懶懶的吹過我的頭發(fā),不知不覺頭發(fā)已經(jīng)長到齊肩。我隨意將頭發(fā)扎起來,深深吸了一口煙,吐出一團煙霧。我站在燈紅酒綠的衡山路,看著來來往往搖搖晃晃的人,仿若世外。

    人生一路都在拼命奔跑,有的地方終究是要離開,而離開的一刻就是踏進下一個階段的開始。我看著橋下奔馳的車流,每個人都在奔波,為了自己曾經(jīng)的選擇拼命努力,有人做對了,有人做錯了,這些胸有成竹、后悔莫及、驚喜萬分組成了生活。

    “咦,高興姐,怎么一個人在這里?”這時一個男孩舉著一瓶啤酒,靠在我身邊的欄桿上問,“里面太悶了嗎?”

    “沒,出來抽根煙?!蔽易笫謨筛种笂A著煙,在他面前晃了晃。今日我們?nèi)ヌ岚福瑸榱藨c祝這段時間的努力,所以結(jié)束后直接來了衡山路喝酒。他叫阿銘,是我的后輩,有豐富的工作經(jīng)驗,這次比稿是由他負責(zé)。他穿著西褲,襯衣噎在褲腰中,口子開了兩個,領(lǐng)帶已經(jīng)被摘下。

    如今的我抽起煙來很熟練,儼然是個老煙槍,還記得第一次他見到我抽煙時意外的表情。

    他攤攤手,向我討了一根煙,順手將自己手中的啤酒瓶塞進我手里,我舉起來毫不客氣的干了一大口。

    “很少見到你這樣的女孩,抽煙喝酒一個不落,平時話不多,開會又侃侃而談,很像個有故事的女人?!卑懜锌?,“有時候看滿辦公室有一半都是男孩,可依然陰氣很重。大老爺們一個個扭扭捏捏,倒是高興姐你來了多了份陽剛之氣?!?/br>
    我瞪了他一眼,他瞇著眼睛笑起來。他個子不高,笑起來眼睛會瞇成一條線,臉頰會有兩條淺淺的縫,很像小貓。

    阿銘繼續(xù)說:“高興姐,咱也算一起上過戰(zhàn)場了,就是自己人。由你給我們當策略,我覺得這個項目穩(wěn)穩(wěn)的。對了,這家酒吧是我一哥們跟我一起開的,沒事歡迎你常來?!?/br>
    “酒吧不錯,除了價格黑心,沒什么不好的?!蔽议_玩笑道。

    阿銘怨聲載道:“高興姐,我們也是小本經(jīng)營。你看咱們這個行業(yè),掙錢這么費勁,誰不干點副業(yè)養(yǎng)活自己啊,可比不得你?!?/br>
    我納悶:“我怎么了?”

    他沖我左手的手腕努了努嘴:“我們可帶不起十幾萬的表。”

    我笑了下,不自覺的晃了晃手腕,這表是最早杜明兗送我的生日禮物,我一直舍不得帶,總想著還給他。走的那天,在屋里走來走去,總想帶點念想,最后就翻出來這塊表。

    我轉(zhuǎn)了個話題:“不過也換個角度,過去我可沒這么多閑暇時間,也沒什么夜生活。你應(yīng)該慶幸,咱們算行業(yè)里清閑的了。干了這一行,還能體驗每天按時下班的待遇,你得燒香了?!?/br>
    他苦笑著說:“哪啊,就是這兩天你趕上了。阿康哪有下班的時候啊,那還不是金主爸爸們睡了我才敢合上電腦啊。我就不說了,我那個哥們是也算是同行,專門負責(zé)一些演唱會啊活動的?,F(xiàn)在夏天,趕上什么音樂節(jié),天天忙得不著家,他老婆都要鬧離婚了。也就是你,做策略,沒那么大壓力?!?/br>
    我笑著聳聳肩:“好好好,怨婦似的。我沒讓你降價,你也不能強迫我來消費?!?/br>
    “別,你來,我請?!卑戀r笑道,“以后在公司還要靠你呢?!彼恼~媚我很受用,本來就需要點撥他,這恩惠總要給他一個方式報答。

    我們聊了一會兒,抽完煙回到酒吧里。里面空間狹窄,音樂聲震耳欲聾,我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震出來。酒吧里面還帶一個小舞池,說是酒吧也像夜店。

    今天去比稿的還有兩個小女孩,其中一個小芬胖乎乎的很可愛,我總喜歡帶著她,愛笑,手快,干活利落,積極主動。她見我進來,連忙拍拍身邊的空座位,聲嘶力竭的招呼我:“高興姐,坐這里!”

    我坐在那,聽他們相互打情罵俏。因為公司不大,一共就兩個團隊十幾個人,所以大家彼此都關(guān)系很要好。

    身旁小芬一直在聚精會神的看手機,不喝酒也不搭話,自己看的神采奕奕?!澳憧词裁茨兀俊蔽液闷娴臏愡^去問。

    這一問,算是正中小芬下懷,她似乎等我問她很久了。她把手機推到我面前,拉著我的手興奮地晃著:“高興姐,聽說你之前跟杜子軒合作過。我是杜子軒的鐵粉,他是我的本命!你看,他又更新微博了,他頭發(fā)都長回去了。不過我們軒軒什么發(fā)型都好看,360度無死角的好看?!?/br>
    我看手機,杜明兗更新了微博,發(fā)出他排練的照片。他的頭發(fā)確實長了,機會和我們初見時一模一樣。我笑了下,將手機退回去,可小芬像打開了話匣子一樣,一晚上不停地給我展示杜明兗的視頻和照片,絮絮叨叨的跟我念了許久他有多帥,有多好,自己有多喜歡他。說到杜明兗退出娛樂圈的事情,小芬還嚶嚶的抽泣起來。

    我給阿銘一個眼神,他替我結(jié)尾:“小芬,你別拉著高興姐了。你看高興姐平時的性格,像是喜歡這種小男孩的人嗎。你這不是對牛彈琴嗎?!?/br>
    我一個白眼翻上去差點沒翻回來,我沒接話,一個人悶頭喝酒。小芬只好放過我,一個人淚眼汪汪的對著杜明兗的照片神傷。

    這時團隊里另一個女孩問我:“高興姐,像你這樣的職場精英,不會還單身吧?”

    我淡淡看了她一眼,笑了下說:“嗯,所以女孩還是不適合工作太努力?!?/br>
    “高興姐,這是我的下屬,你當我面這么教唆她消極怠工,不合適吧?”阿銘玩笑道。

    我挑了挑眉毛,說了他也無可奈何。我繼續(xù)喝著酒,沒想到原來沒理也要說三分的我,現(xiàn)在倒有點像杜明兗的性子,不愛說話,不愛反應(yīng),不愛寒暄,也是這樣我才會放棄4a的阿康,到這家小公司當了策略。

    我已經(jīng)到上??靸蓚€月了,換了手機號,我跟誰都沒說。本來打算安頓好了再跟常樂他們聯(lián)系,這一忙起來也就忘了。這段時間我好像跟過去的種種都劃清了界限,沒有故人,沒有故事,只身一人開啟了另一條主線一般。

    猛然聽很多杜明兗的事情,不禁心里有些感觸,多喝了兩杯。我話說的不多,未曾對他們說起我的過去,不曾提及任何一點北京的事情。久而久之,我適應(yīng)了新的生活,接受了這是個新的開始。

    說到朋友們,我拿出過去的手機,登錄原來的微信賬號,在朋友圈看到他們的更新。前段時間趙默說小花戀愛了,開始還藏著掖著覺得自己談戀愛的樣子沒什么面子,最近似乎豁出去了,他的朋友圈也是甜蜜的膩歪,曾經(jīng)所有人都談戀愛的時候唯一的單身釘子戶從不動搖自己的不婚主義,可一瞬遇到了一個女孩,嘗到了愛情的甜頭,錚錚鐵漢也架不住柔情似水。

    常樂說她回去上班了,可是覺得上班之后給孩子們的經(jīng)歷太少,老大老二變著花樣阻撓她去上班,她決定辭職做個家庭主婦,還諂媚的問高盛在美國能不能替她發(fā)展一下代購事業(yè)。老邪還守著他的小酒吧,看著來來往往的過客,聽著稀奇古怪的故事,做一個旁觀者、見證者,也很有意思。

    我看到趙默給我發(fā)了幾條信息,問我去上海了嗎,怎么樣。我禮貌性的回復(fù)他,他很快便回復(fù)我的信息。他還是那樣,我們隨意聊了兩句無關(guān)痛癢的話,他說他不著急結(jié)婚的事情,他的心思都在工作和改車上面,別的都不重要。

    第二天,宿醉未過,我坐在辦公室里頭疼的按著太陽xue。小芬來到我的辦公室,她見我昨天對杜明兗不感興趣,像是較上勁了,非要感化我,再次給我灌輸杜明兗有多好,長得有多帥。

    無論我怎么冷漠回絕,她都鍥而不舍的給我講。第三天,她興奮的敲開我辦公室的門:“高興姐,好消息。”

    “單子拿下了?”我問。

    “那倒不是?!彼词株P(guān)上門,笑得賊眉鼠眼的,“下禮拜軒軒的告別演唱會就到上海了,我可是求了阿銘好久他才幫我弄到的票。我呢知道高興姐平時照顧我,所以我打算把這個機會給你,帶你去感受一下我們軒軒的魅力。當然你也不缺錢,票價我就不給你打折了啊?!?/br>
    我抬手打斷她:“停停停。什么?”

    “就是我要帶你去看軒軒告別演唱會?!毙》艺A苏R浑p大眼睛,興奮的說,“是不是很激動?”

    我心里想我激動個屁啊,他就穿一個小褲衩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我也沒激動啊。我正要開口回絕,她一雙眼睛充滿期待,一瞬一瞬的殷切的盯著我。拒絕的話卡在嗓子眼里沒說出來,她就當我是默認了,手舞足蹈的跑開了。

    她剛離開沒多久,我的手機就收到阿銘的收款邀請。我打開一看,我去,這么貴!我現(xiàn)在嚴重懷疑阿銘跟我抱怨他們工資少是信口胡謅。我無奈的搖搖頭,那么多人,總不會被發(fā)現(xiàn)吧。我給她轉(zhuǎn)了錢,對著票價到網(wǎng)上一查,這小妮子可真下本,居然買的場地第一方陣的票。

    到了演唱會那天,我按照和小芬約定的時間出現(xiàn)在演唱會門口。賣周邊的人已經(jīng)把攤位支到幾百米外,各個攤位前都圍滿了人。

    我好奇的探頭看,多半是一些毛巾、銀光棒一類的,還有很多海報。不得不說,杜明兗確實是硬照無死角,怎么拍都好看。

    “高興姐!”小芬從背后拍了我一下,我一回頭,看到阿銘的眼睛瞇起來的兩條縫。

    “你怎么在這?”我問道。

    阿銘雙手插兜,笑嘻嘻的說:“我也喜歡杜子軒啊,而且我朋友承接的這場演唱會場地搭建,我當然要開了?!?/br>
    哈?我鄙夷的瞟了他們一眼:“你們倆以后別跟我哭窮,看得起這么貴的演唱會,好意思嗎?!?/br>
    小芬義憤填膺的說:“高興姐,這就是你不懂了。這可是軒軒最后一次來上海開演唱會了,再貴我也得來啊?!卑懺谝慌赃B連點頭。

    “你們來,為什么非要我也來?”我納悶道。

    “高興姐,你可真冷漠。好歹你也算是跟軒軒合作過,就當是來給他送行了嗎。”小芬推推搡搡的拉我走進去,“我還指望你認識工作人員,能給我們開個后門嗎?!?/br>
    我指了指阿銘:“那你求他不是更好?!?/br>
    阿銘故弄玄虛的說:“我可沒你的面子大?!?/br>
    正說著,一個女孩行色匆匆的向這邊走來,她脖子上掛著工作證,小芬連忙指了指她,低聲問我:“高興姐,你認識不?”

    我不耐煩的說:“不認識?!?/br>
    女孩與我們擦身而過,小芬也不放棄,又見一個女孩掛著工作證,又問:“這個呢?”我看都沒看就回答不認識。

    “你認真點高興姐,我畢生的愿望就是能近距離看看我們軒軒?!毙》揖镏毂г沟?,“你是想讓我抱憾終生嗎?”

    這么上綱上線,我只好配合的望過去,女孩好像在尋找什么。這一看,我連忙轉(zhuǎn)過身,在女孩走進之前躲開,居然是stephanie!差一點就和她照面,我本能的拉著小芬快步向另一個方向走去,小芬莫名其妙的問:“怎么了?認識?”

    “不認識。不是快開始了嗎,趕緊進去吧。”我慌亂的往前走。

    我們?nèi)齻€人層層安檢后,找到了位置。我的媽呀,這也太近了。我看著近在咫尺的舞臺,遲遲沒有入座。阿銘拉拉我說:“坐啊高興姐,你擋著后面的人了?!蔽铱瓷砗笥袔讉€女孩等著,連忙坐下。

    我安慰我自己,沒事,不會那么巧的,舞臺上那么多射燈,他們根本看不清楚臺下,所以一定不會發(fā)現(xiàn)的。再說了,真的看到我又能怎么樣呢。

    舞臺的燈準時暗下來,粉絲們紛紛打開熒光棒,頓時諾大的體育場變成一片熒光海。尖叫聲瞬時炸響,小芬興奮地站起來揮舞著熒光棒,嘶吼著杜明兗的名字。

    我還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看一場演唱會,也是第一次現(xiàn)場看他表演,心里莫名的緊張。

    大熒幕上開始播放開場視頻,粉絲的尖叫不絕于耳。隨著鼓點越來越急促,跟著一手快歌的前奏響起,舞臺中央升起兩個小小的升降臺,杜明兗和小山分別站在上面。二人的造型是根據(jù)此次開場視頻設(shè)計的,小山背著一人高的舉行翅膀,一件波動純白色短袖,沒有任何圖案,一條白色的褲子緊緊包裹著他的長腿;杜明兗則是一身相同的衣服,不過是黑色,他畫著nongnong的煙熏妝,帶著金色的美瞳,烈焰半紅色口紅趁得他兩排牙齒更白。他的造型不著任何修飾,儼然是個墮落天使的形象,又或是惡魔,脖子上系著一條嘗嘗的紅色絲帶。

    小芬已經(jīng)站在凳子上激動的不能自已,她歇斯底里的喊著杜明兗的名字,張牙舞爪的揮舞著熒光棒,似乎心里期盼著舞臺上她熱愛的偶像能夠注意到她。我一點都不擔(dān)心她會成功,因為在場上萬人都與她一般心思,我的冷靜反而比較顯眼。

    我對小芬另一側(cè)的阿銘喊:“你看著點她,別摔下來?!?/br>
    阿銘點點頭,沖我比了個ok的手勢。前奏結(jié)束,杜明兗開口第一個音出來,嗓音低沉有磁性,小芬?guī)缀蹩煲柝省N铱此囊路呀?jīng)被汗浸濕,再看我額頭一點汗都沒有。

    杜明兗的歌我早已經(jīng)爛熟于心,而當我看到舞臺上那個男孩,他仿佛匯集了天地間的一切,閃耀的讓人無法挪開雙眼。我不自覺地跟著節(jié)奏點頭。我們倆始終站在椅子上,和所有粉絲一起為他們聲嘶力竭的尖叫,聽著熟悉的旋律,mv中簡單的舞蹈動作就會帶動我的細胞,讓我不自覺的跟著搖擺,雖然四肢不協(xié)調(diào),有些笨拙,但是我樂在其中。

    “高興姐,站起來呀,能看到嗎?!毙》易⒁獾轿疫€坐在凳子上,橫生一股怪力一把把我拉起來,直接拎到椅子上。我學(xué)著她的樣子,笨拙的晃起來,不知不覺也融入了周圍的氣氛中。

    幾首快歌過去之后,杜明兗唱了最近推出的一首迷你專輯的慢歌。在小山換衣服準備solo表演的時候,他自己隨手撥弄著吉他,然后對著麥克風(fēng)和粉絲聊起來:“大家今天開心嗎?”

    “不開心!”前排幾個女孩子的聲音格外清晰,小芬也貢獻了不少分貝。我不禁懷疑她們是不是排練好了。

    杜明兗望過來,寵溺的笑著:“怎么不開心?”

    “別走!別走!別走!”全場粉絲不約而同的高喊。

    他扶了扶耳麥,摘掉了一只垂在胸前,然后隨手彈唱起他自己填詞的那首歌,再見是為了更好的相見……很多人在下面合唱起來,嗚嗚咽咽很多人都哭起來,即便如此還是要高聲陪他一起唱。小芬泣不成聲的合唱,哭得滿頭大汗。這氣氛讓我也被感染,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一首悲傷地合唱之后,很多粉絲大喊“你要幸?!?,持續(xù)了兩分鐘,聽得我眼眶發(fā)酸,也不自覺地跟著喊起來。杜明兗低著頭,喉結(jié)微動,從喉嚨中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嗯”,帽子的陰影把他的表情全部蓋住,他心里也很難受吧。接著他把吉他遞給工作人員,起身背對所有人,仰著頭似乎在忍住眼淚。接著鼓點響起,他瞬時將帽子狠狠摔在地上,轉(zhuǎn)過身跟著鼓點又開始跳起節(jié)奏感很強的舞蹈,動作利索帥氣,引發(fā)臺下一波波尖叫。

    舞蹈的后半段和小山交接,小山的舞蹈進步飛快,粉絲們幾乎沸騰,而杜明兗逐漸退出舞臺。因為我的位置離舞臺很近,我看到他在舞臺邊接過工作人員遞過來的礦泉水,直接打開澆在自己頭上,水順著他的頭簾在臉上流淌,劃過他光滑的皮膚,和他的淚水融合在一起。他甩了甩頭,水滴散開。工作人員不知跟他說了什么,拍了拍他的后背,他璀然一笑,然后走下舞臺。那一個笑容,看得我眼淚差點落下。

    這是他熱愛的舞臺,自從出道以來,他一直努力奮斗著。無論為了什么,放棄這里一定是他最難過的決定。人們看到了粉絲們的不舍,卻沒有留意到他的痛苦。

    小山一曲舞畢,看著場下的粉絲們很多哭得妝都花了,他笑著說氣氛太傷感,要互動。這時很多攝影機調(diào)轉(zhuǎn)方向,大屏幕開始出現(xiàn)粉絲們的形象。

    攝影機掃過粉絲為了引起注意,瘋狂的尖叫,小芬更是賣力。她離攝影大哥不遠,我怕她真的成功了會把我框到鏡頭里,想捂住她的嘴,可她已經(jīng)進入瘋狂的狀態(tài),幾下把我推開。

    怕什么來什么,攝影師將鏡頭偏偏停在小芬身上,一束光打在她身上,我下示意退了退,可是很多人往前湊,我退不出大屏幕的范圍。杜明兗換好衣服上臺,他和小山回頭看大屏幕,他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紅著眼眶的我,猛然轉(zhuǎn)頭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