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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寧海,空氣中帶著咸濕的潮氣,剛剛經(jīng)過一場雨的洗禮,天空澄澈碧藍。 十點一刻,巴黎直飛寧海的航班落地,人群依次有序的往出走,很快,一個身材纖細高挑的女孩子出現(xiàn),白色牛仔短褲,淺藍色白條紋寬松襯衫,一雙大長腿格外吸晴。 她推了推遮住半張小臉的太陽鏡,狠狠的吸一口久違的空氣,晶亮的眸子里滿是喜悅。 江小源服裝設(shè)計專業(yè),在校期間,巴黎,米蘭時裝周她每年都去,此次巴黎進修一年歸國,接機的活被莫子惜攬下說,舍她其誰,結(jié)果,她下了飛機,莫子惜卻遲到。 電話里莫子惜正在言辭犀利的吐槽與奚落,江小源忍著笑,她不是覺得笑出來對莫子惜不厚道,是因這公眾場合實在是太不合適。 因為兩個小時前,莫子惜居然被甩了,原因更讓人忍俊不禁。 從機場內(nèi)出來,天空已經(jīng)放晴,正午的太陽炙熱的烤著地面,雨水蒸發(fā)出一股潮濕的熱浪,像鉆進桑拿房,進不去出不來的一口氣悶在肺里。 這個時間段路況并不良好,莫子惜盡量開得快一些,可到機場的時間還是晚了半個多小時。一肚子怒氣在看到門口的江小源時,頓時煙消云散,去他丫的男人,姐妹回來了,其它事兒都不叫事兒。 莫子惜興奮地從車上沖過來,揚著一雙漂亮的眼,上來就給江小源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后在她臉頰上,猛勁親了一口。 江小源嫌棄的推開她,順道挖苦,“這哪像剛失戀的人?” “這算什么失戀,屁大丁點的事兒,不叫事兒。“莫子惜自知接機晚了半個多小時理虧得很,非常狗腿的把行李往車上放,隨即又吐槽,“你回個國,怎么跟搬家似的,這么多行李?!?/br> 江小源拎著最后一個皮箱放到車內(nèi),后備箱已經(jīng)放不下了,“行李不多,都是給大家?guī)ФY物,還有一些我自己設(shè)計的衣服?!?/br> “那我得先挑?!澳酉Х浅2豢蜌?,因為兩人之間,不分彼此,從不客氣。 江小源揚著下巴,“事先說好,不許嫌棄丑?!?/br> 莫子惜手搭在她肩上,“今天你回來,晚上組局?!?/br> “改天,我媽在家等著呢?!?/br> “大家也都等著呢,先回家跟干媽報個道,我們再溜?!澳酉袅颂裘?,一臉壞笑,她跟莫子惜打小一起長大,趣味相投。用學生黨的話說,能一起翹課跑出去玩的,同穿一件衣服,關(guān)系絕對瓷實。 莫子惜開著車,江小源坐在副駕駛。 兩人雖然一個國內(nèi)一個國外,但電話微信總不斷,隔三差五視頻,除了沒真正見面,也跟以往無差,莫子惜也去巴黎看過她,小住一個月,“欸,有沒有小哥哥給我洗洗眼。“ “金發(fā)碧眼,黑發(fā)墨瞳,你想要哪一款,jiejie這兒應有盡有?!胺▏?,意大利,到底充滿著浪漫的氣息,她一顆少女心也已快要無處安放。 “我要,鮮rou猛男?!?/br> 江小源拿出手機,給她看某某大咖,某某名模。兩個女孩子看著美男嘻笑成一團。 莫子惜喜歡顏值高小鮮rou那掛,她說溫柔的男生眼睛里有星辰大海,不過以莫子惜見多了花美男,依舊保持最初的審美,也算是種長情。 至于她,顏值高必然賞心悅目,至于哪一款,能心動的吧。 開車進了市區(qū),又正值午間高峰,路上更堵了,回到家已經(jīng)下午兩點,熟悉的景致進入眼前,看到門口站著等待的漂亮女人,江小源突然感動起來。 下了車,徑直往門口跑去。 鄒明舒穿著舒適的棉質(zhì)長裙,看到女兒迎上來的笑眼,沒給她一點孩子遠行歸來的熱情勁兒,反倒嫌棄的來了句,“喲,還知道回家?!?/br> 江小源嘟著小嘴,上前一把摟住mama脖子,討好的撒嬌,“媽,我好想你,可想可想了,你看,我想你想的都瘦了?!?/br> 江媽瞟了她一眼,“別搞這一套,你媽我不吃。“ 江小源嘿嘿笑著,一抬眼,見mama眼底泛著晶瑩,她也鼻子一酸。江媽伸手捏了下她的臉頰,一貫女強人氣勢的鄒明舒喉嚨也有些哽咽,“瘦了。“ 她猛嘟著小嘴猛點頭,臉上的小表情委屈巴巴,“想你們想的?!?/br> 莫子惜從后備箱里往下拿行季,一共四個行李箱,“干媽,小源給你帶了好多禮物,我這車要是再小點都裝不下?!?/br> 這時江建文從樓上下來,江小源急忙跑過去,挽著爸爸的手臂,“爸,你看我是不是瘦了?!?/br> 江爸點點頭,寬厚的掌心拍了拍她的頭,“是不是又減肥,還是法國的飲食不合胃口?!?/br> “都不是,我是想您和媽,想成這樣的?!?/br> 鄒明舒無奈一笑,“她就這張嘴最甜?!?/br> 把幾個皮箱從外面拖了進來,江小源翻著皮箱,把帶回來的禮物拿出來,法國黑松露,康涅克白蘭地,波爾多的紅葡萄酒,香水,皮包,總之,她把自己喜歡的,要送給家人的,送朋友的,能帶的都帶回來了。 她拿出一個小盒子,扔給莫子惜,“不許尖叫?!?/br> 莫子惜打開盒子一看,要不是因為干爸干媽在場,她絕對會發(fā)土撥鼠般的叫聲。這條項鏈是某奢侈品全球限量款,她找了好多人都沒搶到,居然被江小源搞到手,她雙手抓著江小源的肩膀,把自己所有的興奮勁都使在手上,“江小源,我要愛你一輩子?!?/br> 對于這個剛剛 “被甩”的女人,江小源表示萬分嫌棄,“別,你不找男人,我得找?!?/br> 鄒明舒被這句話成功引起注意,非常致命的diss兩個閨女,“別妄想了,你倆誰敢要?!?/br> “媽……” “干媽……” 來自兩個女孩子靈魂深處的哀怨,一天不diss她們,母上大人就不舒服。 鄒明舒是一天不diss她們,就怕這兩個孩子能反了天。 *** 吃了不午不晚的飯,坐在沙發(fā)上聊天。知道今天江小源回國,她又說不出去,朋友就來看她,十來個人在屋子里鬧哄哄的,鄒明舒雖然不舍剛回來的寶貝,但也下了特赦令,叮囑她少喝,早點回家。 在“夜色”開趴,先上了一輪酒,歡迎江小源回國,然后第二輪的時候,賀巖公布個消息,他跟孟涵在一起了。 所有人都吃驚,因為平日里兩人你看我不順眼,我瞧不上你,懟天懟地,居然在一起了。 然后非常速度的是,這事是十分鐘前決定的,就在來“夜色”的路上,互相diss時,賀巖氣得把孟涵給親了,孟涵就把他給咬了,然后倆人決定互相禍害對方,看誰死的快。 大家已經(jīng)快笑瘋了。 林笑走到江小源身邊:“賀巖和孟涵都能在一起,我倆啥時候在一起?” 江小源上下掃了他一眼,撇嘴道:“不是所有冤家都歡喜?!?/br> 林笑撇撇嘴,傲嬌的哼了一聲,然后非常恨鐵不成綱的問莫子惜,“聽說你分手了,又把人甩了?”。 莫子惜脖子一梗:“誰說的,我被甩好吧?!?/br> 幾個人同時發(fā)出質(zhì)疑之聲“你被人甩了?” “他嫌我窮。”莫子惜攤手,一臉無奈。 這句話落,就聽噗哧一聲,賀巖的酒正噴在莫子惜身上,莫子惜咬牙道,“你找我晦氣是吧?!?/br> 江小源補刀道:“跟個開幻影的跑了?!?/br> 大家這次是真笑瘋了。 *** 從“夜色”出來,十點多一點,江小源跟莫子惜倆人借著酒勁玩鬧,一邊唱,一邊笑。 她今天學了一首歌,她就在自己身上比劃著,“看,我的鎖骨在哪里,我的鎖骨在這里?!?/br> 莫子惜伸手去抓她的衣領(lǐng),“鎖骨精鎖骨精?!?/br> 夜晚人車稀少,兩個女孩子也肆無忌憚的打鬧,江小源扭著小蠻腰,“天生麗質(zhì)難自棄可惜吃啥我都不膩?!?/br> 莫子惜:“pose pose” 江小源:“努力我要努力我要變成萬人迷。” 莫子惜,“卡路里卡路里卡路?!?/br> 江小源:“燃燒我的卡路里?!?/br> 莫子惜,“重來重來,這句必須破音?!?/br> 江小源捏著嗓子唱,兩人笑瘋了。 突然,路邊一輛軍牌吉普車緩緩停下,車窗下滑,一個冷漠疏離,生人勿近的臉出現(xiàn)時,江小源和莫子惜兩人臉上的笑緩緩凝滯,臉部肌rou都僵得生疼。 莫子惜吞了吞口水,恭敬開口,“小叔?!?/br> 江小源腦抽的跟著叫了句,“嗨,小叔叔?!贝蛲暾泻羲筒钜稽c咬到自己舌頭,她湊什么熱鬧,這位爺能躲多遠躲多遠,離他百米之內(nèi)都覺得凍得慌。 莫家一家子穿軍裝的,莫辰是長子,才三十二歲便成為軍區(qū)研究所某系統(tǒng)總師,牛逼的不要不要的。 “這么晚,你們兩個女孩子,不知道什么叫危險是嗎?”莫辰低沉嗓音透著不容抗拒的威嚴,就像下達命令時的嚴謹和無法反駁。即使風聲車笛聲再大,他的聲音亦是清冷的穿透一切,讓人心里止不住打著鼓。 莫子惜推了下江小源,她猝不及防的被損友推上前,對上莫辰的目光時,她尷尬地訕訕一笑,“那個,小叔叔,我們,馬上回家?!?/br> “上車?!?/br> “不,不麻煩了,我們打車回去就好?!苯≡床粦Z,但看到莫辰她就不自覺的慫。 “上車。”這次的兩個字,加重了字音,不容抗拒不容反駁。 江小源回頭看向莫子惜,她撇了撇小嘴,后者聳了聳肩,兩人一前一后坐進后車座。 淮海路離莫子惜家不遠,夜里路況良好,十幾分鐘便到了莫家,莫辰是莫子惜父親的堂弟,自從莫辰調(diào)到寧海軍區(qū),走動才多了起來。莫子惜下了車,“小叔,要進去坐嗎?” “都幾點了?!蹦絾榆囎与x開。 江小源安靜的坐在后座,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莫辰一路無話,十幾分鐘后,車子停在江家門口。 江小源下車,非常禮貌的道謝。 莫辰淡淡恩了一聲,調(diào)轉(zhuǎn)方向盤車子駛了出去。 江小源看著莫辰的車子消失在視野里,才長抒一口氣,拍了拍胸口,媽啊,點兒咋恁寸,回國就碰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