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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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在單元門前停下, 江小源下車后, 嚴冬的冷意尤為明顯,她小跑進了門廳, 然后一口氣跑上三樓。莫辰不急不緩,邁著穩(wěn)健的步子,也僅落后于她一米左右的距離。 這就是大長腿的優(yōu)勢。 江小源從包里掏出鑰匙打開門, 一進門熱氣撲面而來, 她扔下鑰匙,摘下包,踢鞋子, 脫衣服, 正準備脫褲子, 抬首間驀地看到門口一板一眼解著外套扣子的莫辰。江小源…… “不好意思,習(xí)慣了?!苯≡戳嘀路苓M臥室, 呯的一聲關(guān)上門。 這兩天他不在家, 她進門迎上來股熱氣,進門就脫衣服, 所以剛才是下意識動作。不過脫了也沒什么,里面還有一層打底褲, 只是當著他面這樣脫衣服,也太魯了。 江小源換下衣服進了洗手間,沖個熱水澡, 有地暖的城市, 冬天太幸福了。她喜歡這里, 喜歡這個看起來簡單得甚至單調(diào)的房子。 吹干頭發(fā),簡單的護膚,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沖鏡中挑了挑眉,這小妞長得真漂亮。 換上寬松的棉質(zhì)t恤衫,純棉的家居長褲,出來時,莫辰正在廚房洗東西。 他今天淺藍色的長袖襯衫,外搭一件藏藍色毛衫馬甲,褪去平日里一貫的嚴謹軍裝,換上私服的時候,還天生就是個衣架子。 江小源覺得吧,她的設(shè)計生涯參照標準在逐步發(fā)生改變,而且還是潛移默化神不知鬼不覺。 莫辰突然轉(zhuǎn)身,江小源一怔,過了幾秒鐘,他問她:“洗完了” 她點頭,莫辰泡好茶放到茶幾上,給她倒了一杯后,進了洗手間。 江小源沒喝茶,而是在酒柜里拿出一瓶紅酒,慢悠悠的喝著。 莫辰洗完澡出來,“怎么喝酒了?” “有助于睡眠呀。” 莫辰?jīng)]說什么,擦干頭發(fā)后,就坐在另一側(cè)的沙發(fā)上,兩個人,一個喝茶,一個喝酒,相安無事,無所事事,江小源都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這是要鬧哪樣,艾瑪,好尷尬。 她只喝了一杯紅酒,慢慢品著,打發(fā)時間。 莫辰喝了好幾杯茶,她沒細數(shù),不過那杯子小得她怎么覺得越喝越渴。 過了會兒,莫辰放下杯子問她,“喝完了嗎?” 她一怔,點點頭。 “杯子給我?!?/br> 江小源就跟服從命令似的把杯子遞過去,就差一點恭敬的雙手奉上,她暗罵自己慫包,可能面對他時,貌似,她已慫入骨髓。 莫辰接過杯子,拿著茶具到水池處把茶具洗干凈,江小源漱口之后在床邊坐著,很快莫辰回來,手里多了一個盒子。 把他盒子遞給她:“送你的?!?/br> 莫小叔送她過年禮物,著實是個大驚喜,她打開,是一對耳釘,很精致的菱形,不大不小,閃閃的,很適合她的rourou的耳垂。 “謝謝?!比缓笥终f,“我忘了給你準備禮物?!?/br> 莫辰側(cè)身坐在床邊,指尖挑起她的下巴,一個吻,直接落了下來。 江小源被他突如其來的吻嚇了一跳,話還沒說完呢,她忘記過年送他禮物的事,他已扣住她的下巴,讓她無從閃躲。 唇包裹住她的嘴,舌尖被吮得生疼,干燥火熱的掌心撩開她的衣擺探了進去,掌心觸上她柔嫩的肌膚,用力一帶,直接把她撈進懷里禁錮住。 江小源感覺到他身上散發(fā)著的氣息,很淡,很清冽,又逐漸變得濃郁。 這是不同以往的每一次接吻,他的吻很熱,有些粗暴,很強勢,不同以往的淺嘗輒止,而是有著勢在必行的架勢。衣衫下的大手劃過秀美的脊背,精致的腰間曲線,平坦的小腹,最后置于胸前那一團柔軟。 江小源騰的一下,全身都紅了。 她紅著臉按住他的手,小聲說,“沒,沒有那個?!?/br> “我買了。”話落,身子驀地被扔在床上,然后高大的身影便覆了上來。 他垂眸看著她那一雙小鹿般的水眸,晶瑩的透著光澤,目光盯著有些紅腫的誘人唇瓣,低首,慢慢吻了上去,這是一個漫長的輕柔綿軟的吻,有情卻不帶欲。而這一吻結(jié)束,指尖撩起衣擺,覆了上去,這次的吻,變得熱切,濃烈,且,一發(fā)不可收拾。 此處省略……天知道到底是多少個字~ 她從洗手間出來時,此時時鐘已經(jīng)指向臨近五點鐘的位置。 他已經(jīng)利落的換好了新的床單,她往里走直接撲倒在床上,莫辰出去后很快進來,把她抱起來置于胸前,“喝點水再睡?!?/br> 江小源此時一點多余的力氣都沒有,閉著眼睛張開嘴,水順著唇瓣流進發(fā)干的唇齒間,流入喉嚨潤了五臟六腑。喝了小半杯水,莫辰才放下她。 他上床后把她攬進懷里,她抬手環(huán)上他的腰,小手在他結(jié)實的腰際若有似無的撩撥。 莫辰低聲道:“不疼了是嗎?” 她手上一頓,然后緊摟著他,撒著嬌,“可疼可疼了呢。” 耳邊傳來低低的輕笑聲,然后溫?zé)岬恼菩馁N在她腰間,替她細細揉捏著。 “你把床單放哪了?”她雖然已經(jīng)困得不行,但還是想問他,那上面有他們初次的鑒證,不知道是不是女孩子都會有這種情結(jié),羞恥又令人無限甜蜜。 “沙發(fā)上?!?/br> 她從他懷里抬起頭,就這樣望著他,他低首,吻上她紅腫的唇瓣,吻著吻著,她就感覺某個東西再次抵在她小腹處。 他沒再繼續(xù),而是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下,“睡吧?!?/br> 還是這個婚房,還是這張大床,還是這喜慶的婚被,卻是幾個月后,兩人真正的入了洞房。 這一覺,睡得昏天暗地,迷迷糊糊的時候,是身邊有動靜。 她轉(zhuǎn)頭看過去,莫辰動作停下,然后轉(zhuǎn)回身,把她攬在懷里。 “幾點了?!彼龂艺Z般開口。 “八點。” “好困。” “你再睡會兒,我先回家,今天客人會很多,你醒了打電話給我,我再回來接你。” 她恩了一聲,有氣無力的點下小腦袋。 然后感覺到一個溫?zé)岬臍庀?,吻落在她額間,她帶著暖暖的笑意,沉沉的睡熟了。 回籠覺,睡得特別沉,再醒來時,太陽已經(jīng)高掛于上空。 她懶懶得一點不想動,目光搜索著手機,然后調(diào)轉(zhuǎn)身子,在莫辰那邊的床頭柜上有手機,和一張便簽。 莫辰的字跡:累了多睡會兒,我先回去,醒來給我打電話。 江小源頂著一張紅透了的小臉,臉埋在枕頭里,昨晚的一夜瘋狂,想想就臊得慌。終于明白別人口中的痛并快樂著是怎么一回事兒。 打開手機看時間,已經(jīng)過了中午,江小源把電話撥了過去,兩聲后便接通。 “醒了?!?/br> 莫辰依舊清冷低沉的嗓音傳來,可她此時就不覺得他很疏離,猶記耳畔他清冷中帶著微啞的嗓音,粗重的喘息,啊啊啊,她整個人都酥了。 “恩?!彼龖袘兴迫鰦傻恼Z調(diào)輕柔婉轉(zhuǎn),一個恩字過后,兩人誰也沒開口。 莫欣看到莫辰在打電話,眼底有溫暖的笑意,有著她這個meimei都從未見過柔和。 江小源想著自己大年初一,新媳婦就賴床到日上三竿,“我剛醒,我沒過去爸媽沒說什么吧?!?/br> “我說你不太舒服,他們關(guān)心幾句,問要不要看醫(yī)生?!蹦街v著電話,跟爸爸指了指門外,便在門廳處拿過車鑰匙出門了。 “那我還是不舒服,再賴會床行嗎?!彼涇浻终{(diào)皮,這哪是請求,明明就是,我不起床不起床。 “那你再躺會兒?!?/br> 掛斷電話,江小源翻了個身,看著外面暖暖的陽光,閉上眼睛。 好累,好累,好累,不想動,不想動,不想動。 她保持一個姿勢沒變,門口傳來鑰匙擰門的聲音,江小源一怔,轉(zhuǎn)身看著臥室的門,很快門被推開,莫辰回來了。 她滿眼震驚,“你這是飛回來的?” 莫辰把外套掛在衣架上,摘下圍巾掛好,轉(zhuǎn)身出去,洗手后倒了兩杯水回來。 他站在床邊遞給她一杯,“餓了嗎?” 江小源支起身子坐著,接過他遞來的水,“有點。” “想吃什么,回家吃,還是在家吃?” “我再躺會兒行嗎?”她真不想動。 莫辰在窗邊坐著看書,陽光灑在他身上,像踏著七彩祥云而來的英雄,他穿著淺灰色的襯衫,搭配深灰色的毛衫馬甲,他好像喜歡這樣搭配,以前她不喜歡同色系穿搭,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同色系也能搭出不一樣的效果來。 果然,她的藝術(shù)細胞因為一個男人在一點點改變,她越來越喜歡這樣的搭配。 平時都是一身軍裝不離身,很正很帥,帶著一股讓人肅然起敬的威嚴感。偶爾一次穿正裝也很帥,好像天生就是衣架子。不穿的時候,結(jié)實的肌理,均勻的線條,令人血脈噴張。艾瑪捂臉,羞死了。 莫辰合上書,走到床邊,把她攬在懷里,“告訴我,你在想什么。” 江小源捂著臉,不能說,丟死人,她一直罵馮瀟是色女,她現(xiàn)在也別無二致。 “怎么不說話,蒙著臉做什么?!?/br> 莫辰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她太了解他了,腹黑的老狐貍。江小源不應(yīng)反問,“你不是能猜得到我在想什么嗎?” “恩。”他淡淡應(yīng)聲。 “你猜猜看。” 莫辰煞有介事道:“我猜,你餓了,想吃的東西太多,又擔(dān)心自己吃太多影響形象,卻又真的很想吃,正在做思想爭斗?!?/br> 江小源一怔,擋在臉上的手慢慢挪開,然后撞上莫辰那別有深意的笑眼,她“哇”的大叫出來,伸出去擋他的眼睛,“莫小叔,你壞死了?!?/br> ※※※※※※※※※※※※※※※※※※※※ 微博私信關(guān)鍵詞:今天晚上吃大餐 等等,別急著去刷微博,撒個花再走也不遲,新鮮的,熱乎的,美味的,甜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