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二章 武都頭
當(dāng)天晚上,沐陽被安排在一個很小的房間中。 有蚊子,有蒼蠅,還有蛤蟆呱呱叫個不停,根本就沒有辦法睡覺。 沐陽也不想睡覺,他走出房門,外面有兩個人,這是在看著他。 于是,沐陽也就笑了以,對他們說:“你們兩個真是多此一舉,根本沒有這個必要的?!?/br> “八百里的水泊,我還能游出去嗎?” “你們可以放松一下了。” 兩個守著沐陽的人,卻是一點(diǎn)也不敢放松,他們手里拿著鋼叉,在月光下閃閃發(fā)著寒光,沐陽認(rèn)出了他們,這兩個人在梁山中名氣不算太大,最起碼在小說或是影視劇中,他們的戲份并不是那么重。 這兩個人,是兩兄弟,也是兩個獵戶。 “解珍,解寶!” 沐最叫出他們的名字之后,看到兩個人臉上露出吃驚的神色,也就明白,沒有認(rèn)錯人,一定就是他們兩個,不會出錯的,假一賠十的那種真。 解珍和解寶,他們兩個兄弟,在梁山上沒有名氣,所以才讓他們來守夜,其實(shí)上了梁山,一百零八個交椅,了就前幾面那幾個用,其余的都不能算是椅子,最多算是個板凳,沒有什么意義的。 他們兄弟也想向上爬,坐在顯眼的位置上,不想一輩子當(dāng)個無名小卒。 因此,被沐陽認(rèn)出來之后,他們驚喜不已。 “沐陽,你認(rèn)得我們?!?/br> 沐陽平靜一如此時的月色,說道:“你們都是好漢,我怎么會不認(rèn)識?!?/br> “不行!” “就算是你認(rèn)得我們,那也不行,必須退回去,聽到我們的話了嗎?” 解珍是哥哥,警惕性比較高。 沐陽保持微笑:“二位,今晚月光正好,為什么要把我關(guān)在那么小的房間里,你們不覺得不近人情嗎?” 說著,沐陽自儲物空間中,取出來兩只燒雞,又取出一瓶好酒。 自從沐陽去了一個次天庭之后,他的燒雞與美酒,得到了四大天王與二郎真君的一致好評,因此遇到了這種事,沐陽當(dāng)然也就反應(yīng)了過來,再去其它空間的時候,他都會備下一些。 “這是什么東西?” 解家兄弟二人,頓時警惕起來。 沐陽讓他們不要緊張:“這是燒雞。” 打開之后,燒雞香氣四溢,讓解家兄弟都流出了口水。 “這是什么東西?” “是雞嗎?” “聞起來這么香!” “我們從來沒有吃過這么好吃的什么雞?” 沐陽一邊撕雞,一邊說:“這是燒雞,我們那邊的特產(chǎn),你們要不是遇到我,怕是這輩都沒有機(jī)會吃到的,我和你們這么說吧,這兩只燒雞,不要說你們了,就是當(dāng)今的皇帝老兒,也沒有吃過如此美味?!?/br> 解寶吞了一口的口水,點(diǎn)頭道:“這絕對是真的,我們自從上了梁山之后,山珍海味都吃膩了,卻從來沒有聞過這么好吃的東西!” “這么香!” 突然,一個很低沉的聲音傳來。 沐陽扭頭,借水融融如水的月光,他看到了一個頭戴戒箍,長發(fā)四散的男人,男人個子很高,國字臉,雙眼炯炯有神,腰配一把三尺戒刀。 “武都頭!” 沐陽一眼就認(rèn)出了來人,他就是武松。 此次前來,他主要就是來找武松的,因?yàn)槲渌缮狭肆荷剑母绺缥浯笤缫驯慌私鹕徑o毒死了,這是不容懷疑的事實(shí)。 “你是……” 武松出去做事,剛剛回來,聽說來了個怪人,所以就來看看。 他看到了沐陽。 沐陽牛仔褲,讓他看了半天,肯定是以為沐陽沒有穿褲子。 “你就是那個怪人!” 這也不能怪武松,更不能怪這里的很有人,因?yàn)樵谶@里,大家都是一樣的,只有他沐陽,一身現(xiàn)代人的裝扮,有發(fā)型,也是倔們所不能接受的。 “我不是怪人,我只是一個人!和你們一樣,只是穿的衣服不同!” 沐陽在盡力的解釋,想著一定要把事情說清楚。 但是,武松眼中的疑惑,好像越來越重:“你這也能叫衣服?。俊?/br> “今天公明哥哥,在前庭請他,兄弟們都在?!?/br> 解珍看著武松,說:“這個人說,他來自未來,還是萬界建筑商,我們都了根本聽不懂他的話,不知道他在說些什么?” 沐陽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他會成為別人眼中的怪胎。 而事實(shí)上,沐陽很正常,只是他來到這么一個陌生的空間中,不管別人是怎么說的,都已經(jīng)給人一種不能完全去明白的東西。 再去怎么說,這所有的一切,都給人一種無法去明確的禮數(shù)。 炎夏古國,自古就是禮儀之邦,對于發(fā)型和服飾,總是有著太多的要求,最起碼在一戶體面人家,像沐最這樣的人,是斷然不能胡來的。 遇到了這樣的情況,沐陽自然無比的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你們不要對我的衣服評頭論足了,我和你們說,唉,就算是說了,你們也不明白,還是不要說了?!?/br> “這燒雞,你們還吃不吃?” 沐陽的話,成功引來武松他們?nèi)齻€的注意力。 “這東西真是香的很,只可惜沒有好酒!” 武松看了一眼燒雞,對沐陽說:“你們先不要吃,等我去取來一壇好酒,我們不醉不歸!” “武都頭,這里有酒!” 沐陽將茅臺酒打開,然后說:“聞聞這酒香不香?” 于是,武松好喝酒,沒有酒,也就沒有三碗不過岡的萬丈英雄氣,沒有酒,也就沒有連喝十八碗的打虎壯舉,總而言之,沒有酒,武松的名聲就會大打折扣。 但,武松對天起誓,他絕對沒有喝過這么烈的酒。 其實(shí),在梁山上,他們大碗喝的酒,差不多也就是和啤灑的度數(shù)了差不了多少,遇到了這樣的情況,再去怎么說,都會給人一種無法去明確的東西。 “這是藥,還是毒藥?” 武松的哥哥是怎么死的?他比任何一個人記得都清楚,所以當(dāng)他聞到這濃烈的酒香時,心中不免想到了哥哥。 “我先來一口!” 沐陽對著酒瓶,喝了一大口,抹一下嘴巴:“這才是真正的酒!比你們這里的酒的度數(shù)要高許多,就是不知道你們敢不敢喝?” 都是這樣的! 無論發(fā)生什么樣的意外,所有的事情,也就都在一個人控制之中。 “怎么樣?” 沐陽放下酒瓶,又吃了一口燒雞,抬著看著銀盤似的月亮,輕輕搖頭:“人生快意,不過如此,再過幾年我再大一些,要找個心儀的女人,一起賞月!” 武松看著沐陽,感覺沐陽不是壞人。 “我也喝一口!” 拿起酒瓶子,大力的喝了一口,然后臉就紅了:“好烈的酒,好香,好過癮,rou呢?” 再吃一口燒雞,武松突然愣在了那里。 “武都頭,你怎么了?” 沐陽看著武松,還以為他石化了。 武松緩過神來,抬頭看著月亮:“這樣的月色,突然好美!” 這種話,從武松的嘴里說出來,真的是讓人意外。 “我從來沒有喝過這么烈的酒,沒有吃過么好吃的rou,當(dāng)個神仙也不過如此吧!” 解珍與解寶,他們也放下鋼叉,喝了一口酒,喝了一口rou,同樣的表情,也便出現(xiàn)在他們的臉上。 “酒已經(jīng)沒了!” 主要是武松剛才那一口喝的太多了,差不多有半斤,那么多的酒,武松都沒有醉,由此可見,他的酒量也不是吹出來的。 沐陽又取出一瓶:“本來這是給宋江準(zhǔn)備的,可是他對不好,我就不讓他喝了?!?/br> “燒雞也還有,酒也有!” “明天聚義廳要倒,所以我一會就去聚義廳那邊準(zhǔn)備一下,為你們重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