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解釋不清
就在柳煙氣急之下要走的時(shí)候,陳力一把把她拽住。 沒成想,好死不死的拉到了床上,另外一只手還抓到了不該抓的地方。 尷尬…… “你……” 陳力急忙松開,柳煙更氣了。 追她柳煙的人,也是排出了上百米遠(yuǎn),他陳力倒好,還嫌棄上了。 跟避瘟神一樣,碰了她,還躲開老遠(yuǎn)。 “你別哭呀,先聽我解釋?!?/br> “其實(shí)我有老婆?!?/br> 陳力這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柳煙卻還哭了。 再怎么說,人家雖然干的是這行,但也是有職業(yè)道德的。 陳力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 “我知道蘇彬讓你陪我,是為了什么?!?/br> “但我真不能碰你!” 陳力一咬牙,接著道。 “不碰我,你丫帶我到房間干什么?” 柳煙抬手啪的就是一巴掌。 卻不想被陳力完美接住了。 “嘿嘿,我老婆打我可以,但你不行?!?/br> “對不住了?!?/br> 雖然長得極像,陳力也不能慣著對方。 “哼,裝腔作勢!” 柳煙冷哼一聲,不想理會陳力。 不是說好解釋嗎? 這就是解釋? 柳煙可沒這個耐心。 轉(zhuǎn)身又要走。 “……” “夠不夠?” 結(jié)果陳力掏出一大疊錢,擺在她面前,問道。 “……” 柳煙瞬間呆住了。 這么一大沓,少說也得一兩萬吧! 氣性倒是小了不少。 “你到底要干什么?” 柳煙魅惑的問道。 難不成是想玩什么新姿勢? 看不出來,陳力打扮的一副窮酸樣,還挺有錢。 而且還…… 柳煙心生出一股好奇來。 不shang她,又不讓她走…… 頭一回遇上。 仔細(xì)瞧著,陳力其實(shí)長得還挺帥。 “嘿嘿,我,我其實(shí)就是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既妖媚似火,又能溫柔似水的?” 陳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問道。 該不會是跟林曼一樣也有兩重人格吧? 如果真是,那可能就能從柳煙這找到醫(yī)治林曼那種病的方法。 “想知道?” “你親身體會一下,不就清楚了嗎?” 柳煙掩面一笑,還真是fengqing萬種。 突然,就對陳力有了興趣。 緊跟著就走到陳力跟前,陳力是坐到床沿邊上的,柳煙輕輕一推,就把他推躺下了。 “不,不,不是,柳煙姑娘,我……” 體驗(yàn)個啥啊體驗(yàn)! 他一天到晚的都在林曼那體驗(yàn),已經(jīng)夠刺激的了。 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柳煙給扒了上shen衣服。 …… 穩(wěn)?。?/br> 必須穩(wěn)住了! 陳力咽了一口口水,連滾帶爬的躲開。 他就想問個正經(jīng)的,咋這就用qiang了呢? “柳煙姑娘,請自重!” 陳力神色嚴(yán)肅了幾分,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呵呵,哈哈……” “你跟我這樣的人說自重?” 柳煙笑得前仰后伏,就這樣,若換成別的男人,指定扛不住。 可惜面前站著的是陳力。 “對,別人可以不愛你,但你自己得愛自己,不是嗎?” 陳力點(diǎn)頭,說道。 柳煙一滯,看向陳力。 自己愛自己? 這應(yīng)該是第一個跟她說這樣話的人。 “你以為人人都能活得像公主一樣嗎?” “你以為我真就不想自愛一點(diǎn)嗎?” “呵呵,看得出,你很愛你老婆!” “這幾乎是所有女人的夢想吧?!?/br> “可對于我來說,這真的就是夢想!” “陳力,對吧!” “你從未曾了解過我這樣一類人的生活,又有什么資格跟我在這大談自愛?” “而且……你從頭到尾就是在戲耍我!” “跟我慣什么心靈雞湯?” “老娘不吃你這一套!” 柳煙突然就冷了下來,掏出一支煙點(diǎn)燃。 吸了一口,許久,走到床邊,撿起陳力丟在上面的錢,回頭莞爾一笑:“謝了!” “至于你說的,為為什么可以做到兩者并存?!?/br> “我收了錢,可以回答你?!?/br> “因?yàn)槲摇巧钤谶@個層面里面的人,不過是投其所好罷了。” “有些時(shí)候,你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實(shí)?!?/br> “我只不過沒法擁有自己真實(shí)一面而已!” 說完,柳煙轉(zhuǎn)身,大步離開。 背影有幾分狼狽。 真實(shí)的一面? 陳力看著柳煙離去的背影,陷入沉思。 大概剛才柳煙地狼狽,就是她真實(shí)的一面的體現(xiàn)吧。 所以…… 陳力突然覺得茅塞頓開。 對啊! 林曼是有兩重人格,但從來都只在他面前出現(xiàn)。 這便是她真實(shí)的一面。 兩重人格都是! 但林曼自己不知道,以為這就是病! 其實(shí)不過是她不敢自己面對自己罷了。 林曼……有心結(jié)! 只要找出她的心結(jié),林曼的兩重人格便能和諧相處,握手言和,林曼還是林曼! 陳力大喜。 真沒想到,這么簡單的一個問題,最后竟然是在一個……這樣一個女人這里,得到了救贖。 起身,開門,回家! “老,老婆……” “你怎么來了?” 剛進(jìn)行到第二步,赫然發(fā)現(xiàn),林曼就站在門口。 陳力錯愕了一秒,略顯得有些心虛的問道。 他可什么都沒干,這樣看著他做什么? “我們離婚吧!” 林曼的聲音讓人冷到了谷底。 不是另外一重人格,而就是她本身。 今天是她跟陳力相處的最后一天,然而,他卻家都不回,還跑來這fengliu! 一個小時(shí)前,沒有得到陳力的消息,林曼便打電話問羅鑫。 不是說,已經(jīng)安全回到炎城了嗎? 為什么陳力還不回家? 羅鑫一開始說不知道,但后面也架不住林曼的逼問。 他哪里能不知道陳力去了哪里。 最后沒辦法,就跟林曼說了,是蘇彬約了陳力,陳力去金莎找蘇彬了。 蘇彬突然又找陳力,林曼擔(dān)心不已,當(dāng)即火急火燎的跑去金莎。 沒有見到陳力,只找到了蘇彬。 一看蘇彬神色不對,林曼立馬起了疑心,以為蘇彬把陳力怎么樣了。 殊不知就憑蘇彬,哪里奈何得了陳力? 林曼情急之下,從路過的一個服務(wù)員手中奪過一瓶酒,敲碎了,就要往蘇彬身上扎。 這應(yīng)該是林曼溫柔的那重人格里面,這輩子做過最沖動,最不計(jì)后果的一件事。 蘇彬當(dāng)場嚇懵,如實(shí)交代了陳力所去之處。 然而,她所有的擔(dān)憂,都是自作多情。 陳力竟然就在酒店樓上的房間。 不用猜,也知道,樓上房間意味著什么。 那一瞬間,林曼才知道,自己對陳力早已情根深種,無法自拔。 恍恍惚惚,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樓的。 一直等到陳力開門,林曼才擦干淚水,怔怔的看著他,說出了那幾個字。 林曼沒有遇到柳煙。 而且房間里面看上去就陳力一個人。 但出于女人的直覺,房間里面屬于女人的獨(dú)特味道告訴林曼,陳力他…… “不,不是,老婆,這么晚了,你要跟我離什么婚呀?!?/br> 陳力訕笑,隨后拉著林曼到了房間里面,接著道:“我就是累了,來房間里面休息一會?!?/br> 陳力不可能告訴林曼,他其實(shí)剛才就只是找了個跟她一個一模一樣的女人,兩人聊了一會天,還給了對方一筆錢,啥也沒干。 誰信? 怕是連陳力自己都不信。 但事實(shí)就是如此。 “呵呵,是嗎?” 林曼冷笑,緊接著走到房間茶幾旁,端起上面的一個杯子,看了一眼。 上面有口紅印,是柳煙無意間留下的。 陳力并沒發(fā)覺。 “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林曼抬頭問道。 當(dāng)然,陳力這會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扶著額頭。 哎呀,媽耶! 還真是飛來橫禍,他先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呢! “老婆,我……” “我要是說,我啥也沒干,就跟人聊了一會天,你,你信嗎?” 沒辦法,陳力只能如實(shí)說道。 神情頗為尷尬。 今天怕是他有一百張嘴都解釋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