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你是想,讓我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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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青濃笑了笑,幽幽地轉(zhuǎn)過身去,水靈的雙眸淡淡地掃過宋遙蒼白的面容,說道,“知道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嗎?” 宋遙的嘴唇干裂,她嘴角彎了彎,“你想做什么?替你的好姐妹報復(fù)我?” “你怕么?” “你不敢把我怎么樣,難不成還能把我殺了?”有了那次刻骨銘心的記憶,她永遠(yuǎn)都會記得,曾經(jīng)有這么一個人,為她奮不顧身。 陸青濃笑了笑,垂在身側(cè)的右手伸出,掌心向上,幾個紋身大漢便把手中的礦泉水瓶遞了過去,還有一把尖細(xì)的小刀。 陸青濃美麗的雙眸瞥了瞥手中的小刀,不屑地把它扔在地板上,哐當(dāng)一聲,十分清脆。 隨后,她擰開礦泉水瓶,反口向下,冷冰冰的水自宋遙的頭頂澆灌而落,從她的發(fā)梢上一直滴落,打濕了她的雪紡輕紗薄裙。 輕薄的布料被水沾濕,里面春光隱約可見。陸青濃隨手扔掉手中的礦泉水瓶,提起裙擺,右腳踩在椅子的橫桿上,屈身彎腰,姿勢霸道不失優(yōu)雅。她蔥白的玉指抬起宋遙低垂的下頜,語調(diào)輕揚,“感覺如何?” 這是一瓶從冰箱里拿出不久的礦泉水,溫度很低,從頭澆灌下來,宋遙的四肢已經(jīng)不可遏制地開始發(fā)抖,渾身緊繃地縮在一起,唇色在光暈下愈發(fā)慘白。 陸青濃的指尖微微用力,迫使宋遙抬起頭看她。她嘴角彎起一抹明艷的笑意,指了指身后穿著黑色背心,露出紋身壯臂的胡彪大漢,說道,“我的手下個個生龍活虎,你喜歡嗎?” “怕不怕?”她清若幽蘭般的香氣噴灑在宋遙冰冷的臉頰上,醉醺醺的,淡香宜人。 宋遙卷翹的睫毛忽閃忽閃的,濡濕的發(fā)絲貼在臉頰,嘴唇蒼白,倒有幾分我見猶憐的感覺。陸青濃秀氣的眉毛擰了擰,她最討厭宋遙這副清純無辜的模樣,虛偽。 下一秒,她站直了身子。冷艷的雙眸居高臨下地掃了一眼落魄的女人,冷冷地說道,“你好自為之吧,不做死就不會死?!?/br> 她轉(zhuǎn)過身子,腳步停在小胖身前,說道,“派人送她回家吧?!?/br> 小胖黑亮的眼睛里全是陸青濃,他說道,“你就這么放過她?” “不然呢?”陸青濃看著小胖,“要變成和她一樣骯臟的人嗎?” 卑鄙骯臟,不擇手段,蛇蝎心腸。 小胖最懂陸青濃,這姑娘嘴巴硬,心底軟,估計也下不去手。他眼里劃過一抹心疼,從手下手中接過一件黑風(fēng)衣,說道,“外面風(fēng)大,你披上,我讓人送你回去。” “不要?!标懬酀夤麛嗟鼐芙^。她剛想要邁出兩步,結(jié)果兩個壯漢擋在她的去路,一副她不拿衣服就不讓她走的模樣。 陸青濃后退兩步,無奈接過那件薄薄的黑色風(fēng)衣,將它拿在手上,在小胖眼前晃了晃,說道,“這樣可以了嗎?” 壯漢立刻走開,為陸青濃讓出一條開闊的道路。 小胖命令手下脫去宋遙的衣裳,給她的赤身果體拍了幾張照片。他拿住有她玉照的手機,命人把破碎的她送回家。 陸青濃從車上下來,抬眼掃了一眼偌大的黑燈瞎火的中式建筑,幾盞壁燈掛在門口,燭光微亮,明明滅滅。她抿了抿唇,拾級而上,手握在門把上,推門而入。 客廳沒有點燈,四周黑漆漆一片。她打開手機電筒,循著一圈光影走上樓梯,高跟鞋的聲音踩在大理石地板上,清脆響亮,悠悠回蕩。 她上了臺階,來到二樓,路過次臥,腳步停滯。清幽的雙眸抬起,掃了一眼緊閉的高級梨花木門,雕花木門密不透風(fēng)地關(guān)著。陸青濃卷翹的睫毛閃了閃,繼續(xù)向前走,回到主臥,手握門閥。 準(zhǔn)備擰開。 清冷低沉的嗓音忽在耳畔響起,“去了哪里?” 她握在門閥上的指尖微微收緊,紅唇抿緊,一言不發(fā)。若是平常,她早已歡天喜地地詢問他是不是關(guān)心她,擔(dān)心她。 今天的她,有些困倦,想要睡了。 陸青濃不打算回答他,霍東霆眉峰蹙緊,長腿邁開兩步,向她靠近。他大手?jǐn)堖^她的肩,將她身子一轉(zhuǎn),她便被他抵在雪白的墻壁上。 濃重冷冽的煙草氣息混雜清新的薄荷香氣頃刻襲來。陸青濃眉梢擰緊,煙味太濃。 霍東霆沉黑的雙眸掃了一眼她肩后黑色的披風(fēng),眼里掠過一抹幽冷,低沉開口,“誰的披風(fēng)?” 絕對不可能是她的。他五官靈異,知覺敏銳,這件風(fēng)衣上,分明有男人的氣息,只不過被她的玫瑰香氣沖淡了點。 他薄唇抿緊,一把扯掉她的披風(fēng),用力地甩到遠(yuǎn)處的地板上。 陸青濃美目幽幽地看著他風(fēng)平浪靜的冷沉俊容,指尖戳了戳他的心房,精致的小臉泛起明亮的笑意。走廊沒有亮燈,陸青濃星星般的眼里閃爍璀璨的星光,照亮一片黑暗。她啟唇道,“怎么,霍先生吃醋了?” “我在有生之年竟然可以看到霍先生為我吃醋嗎?”她美目彎笑,脫口而出的軟糯話語夾雜淡淡的自嘲。 她濃密纖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如同溫?zé)岬臐i漪蕩漾在霍東霆的心田。她蔥白的指尖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指著他的胸膛,一股熱火自他的胸腔熊熊燃燒,火勢迅速蔓延兇猛,一路灼燒至他的喉嚨。 他幽深的雙眸瞇了瞇,想要用極強的控制力壓住這股不知名的異樣。 陸青濃被他抵在身下,她耐性極好。清亮的雙眸抬起,一瞬不瞬地看著他,等候他。她最喜歡看的,就是霍東霆平靜無痕的冰面可以為她融化,哪怕只有一角。 兩人靠得很近,咫尺之距。溫?zé)岬臍庀⒃诳諝庵衅〗豢?,曖昧流動。霍東霆冷沉的雙眸回應(yīng)著陸青濃溫柔的注視,注視的時間越長,他堅硬的胸腔起伏越不平緩。 聽說,判斷是不是喜歡一個人,只需要四分鐘。 霍東霆在這分分秒秒過去的時間里,一直看著她,等同給了她希望和盼望。她聽見耳畔有齒輪轉(zhuǎn)動,針擺搖晃的聲響。 * 她沒有放棄,霍東霆沒有轉(zhuǎn)移目光,兩人僵持地看著彼此。陸青濃不是一個善于堅持的人,等了約莫十分鐘,她纖長卷翹的睫毛開始不停地閃爍,困意侵襲她的雙眸。于是,她的眼眶變得有些紅。 她打算放棄了。千頌伊和都教授注視,都教授主動吻上了千頌伊。可她不是千頌伊,霍東霆也不是都敏俊。她究竟在瞎想什么呢?倒不如好好休息來得痛快。 她垂下眼瞼,睫毛忽閃忽閃的,準(zhǔn)備從身側(cè)的縫隙逃走。 下一秒,霍東霆高大挺拔的身姿微微俯下,薄唇印在她柔軟的雙唇上。她驚愕地渾身一動不動,水亮的明眸驀然睜大,對上霍東霆沉黑的視線。 他溫?zé)岬恼菩纳w住了她的眼睛,長舌輕而易舉地撬開她的貝齒,掃入她的唇腔,席卷一切芬芳的氣息,又與她的小舌糾纏在一起。 他的煙味氣息很重,吻得洶涌猛烈,陸青濃卷翹的睫毛在他的掌心下忽閃忽閃地輕盈顫動?;魱|霆寬厚的大手繞在她的頸項上,另一只手滑落到她柔軟的腰肢上,鐵臂收縮,將她緊扣在懷里,輾轉(zhuǎn)啃噬她甜蜜的唇瓣。 …… 翌日,陸青濃從床上醒過來,掀開眼簾,眼睛充盈灑落窗欞的晨曦。她從床上翻滾打轉(zhuǎn),想起昨晚甜蜜蜜的親吻,她真是做夢都會笑醒。 這是一個嶄新的開始。 她輕輕地笑著,抱住軟綿綿的枕頭,小腦袋轉(zhuǎn)動思考,兩人如此順理成章下去,會不會做更加激烈的事情?她的眉梢悄然劃過一抹擔(dān)憂,但很快就不見了。 床頭柜上的手機傳來一陣悅耳的鈴聲,她心情愉悅,接下電話,“早?!?/br> 電話那頭的人寥寥說了幾句,她的嘴角微微斂起,“我知道了?!?/br> 掛斷電話后,陸青濃從床上爬起來,簡單地梳洗,化了一個精致的淡妝,穿了一套抹胸連體褲,拎著明黃色小手包出門。 她打車來到霍氏集團,一路乘坐總裁專屬電梯直達三十六層高樓,不顧時修的阻攔,雙手扶在門板上,用力推開高級雕花木門。 霍東霆正在和一個國外的商貿(mào)公司負(fù)責(zé)人進行視頻商談。商貿(mào)公司負(fù)責(zé)人看見霍東霆的辦公室里冒然闖入一個香肩雪白帶著黃色漁夫帽的女人,藍(lán)色的眼睛驚訝地閃了閃,“wow,beautifullady.” 霍東霆委婉地向商客表達歉意,隨后切斷電話,修長的雙腿蹬著地面,轉(zhuǎn)過椅子,冷沉的雙眸看向陸青濃。 她今天穿著彩藍(lán)色的蠶絲抹胸連體褲,香肩裸露,瑩潤雪白,白得亮眼。男人英挺的劍眉幾不可查地挑了挑,雙眸微瞇,薄唇掀起,“你來做什么?” “難道不是你讓我過來的么?”陸青濃妖艷的紅唇揚起,淡淡地笑道。 霍東霆深邃的黑潭平靜無波,淡淡地看向陸青濃。 “我是他們的大boss,你想要折騰我,不用繞這么一個大圈子?!标懬酀庾呓魱|霆偌大的辦公桌,蔥白纖長的五根手指攤開,撐在桌面上,清亮的雙眸居高臨下地看著霍東霆。 她穿的單薄且少,這會兒纖細(xì)的身子微微俯下來,雪白的豐盈便隱隱約約可以見到?;魱|霆的視線不由地落在她精致的鎖骨以下,薄唇抿了抿,移開視線。 “好啊,”陸青濃的唇角突然扯出一抹清淺的笑意,“我不求你了?!彼f著,驀然轉(zhuǎn)身,邁開細(xì)直的長腿往門外走去。 霍東霆眸色一冷,徑直站起來,邁開闊步,大手扣住陸青濃纖細(xì)的手腕,稍稍用力,將她帶到他的懷里。他眸色幽深低沉,“你要去哪里?” “你都把我的兄弟送進警察局了,我還能去哪里?”陸青濃揚起倔強的小臉,看著霍東霆。 懷中香軟。陸青濃雙眸清亮堅定,霍東霆眸色一沉,冷冷道,“宋遙是不是你綁的?” “是與不是,不是我說了算,恐怕你早已在別人的口中聽到了答案,又何必多此一問?”陸青濃嘴角彎起淺淺的笑意。在他心中,宋遙是圣潔的白蓮花,她說什么都是真的。 聽著她淡淡的譏諷,霍東霆鐵臂扎緊,使她嬌柔的身軀愈加貼近他,“不是來求我的么?” 陸青濃漂亮的雙眸閃了閃。人是他抓的,他不松口,誰敢放人。細(xì)細(xì)思索,她笑了笑,蔥白的指尖摩挲在霍東霆的胸膛,聲音嬌柔,“我求你,把他們放了?” 素來囂張跋扈的她從來只為了他放下驕傲,今日為了別的男人求他,霍東霆眸色深了幾許,想起昨夜那件來歷不明的披風(fēng),他啟唇冷道,“求人,這么沒有誠意的么?” 陸青濃澄凈的雙眸看向霍東霆,閃亮中帶有幾分迷茫的困惑。按照劇本演的,下一句女主的臺詞,應(yīng)該是,“你是想,讓我吻你?” 遠(yuǎn)處有腳步聲走近,霍東霆淡淡地掃了一眼在門外等候的時修,松開陸青濃,沉聲道,“把衣服換了再回去。” 陸青濃低頭看了一眼新購的最新上市的路易威登早春系列連體褲,抬頭看向走進來的時修,問道,“時修,幫我看看,我的衣服有什么問題?” 時修掃了一眼霍東霆,只見男人眼底一片冷沉。他擦了擦鼻子,不敢走近,只得遠(yuǎn)遠(yuǎn)地笑道,“夫人,這天氣還挺涼的,穿得太少容易感冒?!?/br> 陸青濃回過頭來,揚起小臉,雙手吊在霍東霆的頸項上,笑盈盈地問道,“我換了衣服,你就會放了他們,是嗎?” 霍東霆冷冷地掃了她一眼,扯下她的雙臂,邁開筆直的長腿,徑自走向?qū)挻蟮霓k公桌入座。 陸青濃走到他的休息室里閉著眼睛小憩,等他的助理把衣服送過來。 霍東霆深邃的雙眸淡淡地掃了一眼鏡子反射的陸青濃嬌小的身影,低沉吩咐,“把昨晚抓的人都放了?!?/br> 為了抓走這些人,宋遙在電話里流盡眼淚。放走這些人,陸青濃只需換上一套衣服。究竟孰輕孰重? 時修嘴角彎起莫名的笑意,恭敬地頷首,“是?!?/br> “少爺,找到霍擎了?!?/br> * 晟宇集團。 隨著星島項目的建成,寧熙若在晟宇的工作接近收尾。下個星期,她便要正式離開晟宇,回到寧氏集團。 傍晚,火紅的夕陽將湛藍(lán)的天幕燃燒得一片澄澈,寧熙若端坐在旋轉(zhuǎn)座椅上,手握鋼筆,在潔白的項目書上落下遒勁雋秀的簽名,向上一翻,將文件合上。她清亮的雙目落在白紙黑字上,蔥白的指尖輕輕撫過上面的標(biāo)題,嘴角彎起一抹清麗的笑意。 她提筆在書的尾頁,用鉛筆寫下一行淡淡的字跡:我的宋先生,遇見你真好。 她咬住筆桿子,現(xiàn)在的他在忙什么呢? 腦海中倏然浮現(xiàn)宋子琛修長挺拔的身影。想起他一絲不茍的白襯衫和精致熨帖的黑色外套,挺拔高大的身姿落座在豪華的檀香木桌,手握鋼筆俯首書寫的模樣,嘴角的笑意愈加上揚。 寧熙若推開椅子,屹立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眺望澄澈的美景,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時間過得真快,這一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依舊歷歷在目。感恩那些傷害,讓他們的愛更堅定。 她皙白的指尖在窗戶前,輕輕勾勒出男人的輪廓,還在旁邊比了一顆小愛心。 身后好像傳來什么聲響,寧熙若心有靈犀地回頭一看,宋子琛剛竣挺拔的身姿筆直優(yōu)雅地屹立在門框,深邃的雙眸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你怎么來了?”寧熙若笑了笑。 宋子琛邁開筆直的雙腿向她走過來,薄唇掀起道,“你不是要把東西搬回寧氏么?” 寧熙若笑著點點頭,她看著宋子琛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的身后,清亮的雙眸驀然睜大。 她突然想起后面有什么東西,驀然轉(zhuǎn)身想要伸手蓋住,宋子琛眼疾手快地迅速舉起她的雙手,順勢將她的身子轉(zhuǎn)過來,堅硬的鐵臂從身后擁住她,整個動作一氣呵成。 他微微俯首,俊容貼在她的肩胛骨上,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耳畔上,低沉酥麻,“你想銷毀證據(jù)?” 寧熙若被他弄得酥酥麻麻的,她小腦袋往左側(cè)靠了一點,裝模作樣地問,“什么證據(jù)?” 宋子琛削薄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他握住寧熙若垂在身側(cè)一動不動的小手,抓住她的食指指尖,輕輕地在落地窗上一筆一畫勾勒出她的笑顏。 巨大的落地窗上,投映出兩人相互相擁的身影,寧熙若白瓷的小臉微微透紅。 宋子琛滿意地看著兩人天衣無縫的杰作,薄唇輕笑,對她說道,“以后想我,一定要馬不停蹄地趕來見我?!?/br> 他深邃的雙眸看著巨大的落地窗前投射的女人干凈明亮的笑顏,心念一動,大手扣在她纖長的頸項上,將她的腦袋轉(zhuǎn)過來,驀然俯首,封住她的雙唇。 寧熙若微微一愣,隨后很快反應(yīng)過來,柔軟的小手抵在他的胸膛,想要推開他。這里是辦公室,門還開著,這樣子會被別人看見的…… 然而,她的軟綿綿的推拒在男人的眼里倒像是小姑娘的扭捏。他修長的指尖在她纖細(xì)的腰肢上輕輕捏了一下,寧熙若頃刻間輕嚀了一下。腰肢一直是她的敏感點。 宋子琛借此機會,長舌滑入她的唇腔,將溫暖柔軟的她一點點瓦解。 一絲絲涼風(fēng)從窗口吹來,身后的門被風(fēng)吹動,嘭得一聲關(guān)上。宋子琛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手上的動作愈加迅速放肆…… 一個小時后。 寧熙若從宋子琛的車上下來。 男人從敞開的行李艙將她的文件箱子拿出來,深邃的雙眸落在她素凈的小臉上,問道,“真的不用我送你上去?” 寧熙若笑著搖搖頭,雙手接過他手上的箱子,“你回去吧,我等會兒自己回去。晚上還有歡送宴呢?!?/br> “好?!彼巫予∥⑽㈩h首,深邃的雙目看著女人嬌小的身影消失在旋轉(zhuǎn)門后。 他英挺的劍眉挑了挑,轉(zhuǎn)身準(zhǔn)備折返。忽然,身后??康囊惠v黑色勞斯萊斯前,走下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男人也看見了他。 “寧總,好久不見?!?/br> 茶香四溢的郎尚居。高山流水,水聲淙淙。四角的香爐溢出淡淡的香煙,鎮(zhèn)心定神。 宋子琛和寧丞海擇了僻靜的一隅入座。獨有的中式菜式精致大氣,擺滿一席。宋子琛手捧茶壺,親身為寧丞海倒上一杯熱茶,笑道,“說來慚愧,來沒來得及向?qū)幙偙硎厩敢狻!?/br> 一來,為他多次爽約。二來,為他和寧丞海小女的娃娃親。 如今,寧熙若他要定了,便不可能再娶別的女人。 寧丞海手舉茶盞,放在鼻尖嗅了嗅,好茶。他抿了一口,笑道,“早日聽聞宋少已心有所屬,小女又與宋少有媒妁之約。請允許我多問一句,宋少有何打算?” 宋子琛淡淡地掃了寧丞海一眼,深邃的眸底掠過一抹淡淡的幽光。他這么問,意圖何在?想要點補償么? 星島項目百分之十五的利潤都會納入他的口袋,他這是想要獅子大開口? 無妨。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宋子琛薄唇勾起一抹淺薄的笑意,“有了心愛之人,就會想要娶她,與她共度一生?!?/br> 聞言,寧丞海刀刻般的面容劃過一絲欣慰的笑意,他提起湯勺,往宋子琛的碗里添了兩勺鹿茸雞湯,幽幽笑道,“那宋少打算什么時候迎娶她?” 寧丞海的舉止出乎意料,宋子琛英挺的劍眉幾不可查地挑了挑。剛才他的眼神,絲毫沒有商人的精明算計,卻盈滿為人父母的慈祥。 為人父母……他忽而想起記憶中穿著一襲粉色蓬蓬公主裙,在眾人的祝福下雙手合十,吹滅蠟燭的情景。那個笑顏如花的女孩,正是寧熙若。 那場生日會……他幽深的雙眸微微半瞇,正是為寧家千金置辦的。如此說來,難道寧熙若就是寧丞海口中一直提起的與他有婚約的小女? 他深邃的視線迎上寧丞海的雙眸,寧丞海爽朗地笑笑,“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