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H)
她的手被他的寬厚的手掌緊緊包裹住,只好被迫套揉著那根越來越硬的分身。每每擦過頂端的時候她可以明顯感覺到手心里的翕動,以及黏液慢慢滲出滴落到她手上的濕滑觸感。 跡部吮吸著她的唇瓣,不時用舌頭靈活地在她的口腔里翻攪著,他身上的香味不斷地從鼻間傳來,他今天用的沐浴露是薄荷味的,混著他的體味很好聞。 他似乎被她摸的很舒服,吻了她一會就移開唇,呼出的熱氣噴在她的頸項酥酥麻麻的。 “呃啊哈啊啊” 他喘息著,一邊越發(fā)急迫的握著她的手上下taonong,有不斷分泌出的黏液潤滑,她的手得以非常流暢地在棒身上滑動。 手里握著的rou莖本來就已經(jīng)很粗硬了,但在她的撫弄下居然還有進一步變大的趨勢。 她的腿間控制不住地涌出一股濕意,被打濕的內褲緊緊地貼著xue口,被饑渴的xuerou蠕動收縮著吸進去,夾的她有些生疼。 好想要想要被填滿 她忍不住踢蹬著小腿,胸前的紅蕊yingying地挺立起來,卻無人采擷。她的身體越來越躁動,強烈的空虛感蔓延了全身,她只好緊緊地夾起腿,希望能以此得到一些撫慰。 跡部景吾太可惡了,說不摸就真的一下都不摸她,她咬著下唇看了他一眼,賭氣地偏過了頭。 跡部一直關注著她的反應,哪會不知道她正欲求不滿呢? 他松開她的手,還沒有得到釋放的性器硬挺挺地貼著他的下腹。 捏著她的下巴轉過來,跡部看著她濕潤的眼睛,修長的手指勾起內褲,伸進去在已經(jīng)濕透的入口來回撫摸,抽出來的時候手上亮晶晶地掛著水漬。 他挑眉邪惡地笑了笑,“啊嗯,濕成這樣了,穿著不覺得難受嗎?” 他的手指挑逗似地劃過她的小腹,她忍不住顫抖起來。 “干脆別穿了,嗯?” 他褪下她的內褲,手指微微用力,戳了進去。食指和中指,撥弄著她的xuerou,迅速深入伸出地翻轉著,她的下身如洪水泛濫般涌出蜜液來 “真敏感呢只用手指就這么有感覺” 熾熱的呼吸撲在她的大腿上,他脫下她的內褲,曲起她的雙腿,頭埋進了她的大腿根部。 溫熱的舌頭戳進她細細的rou縫里,急促地來回翻攪,他用唇裹住她的花蒂嘖嘖有聲地吮吸,大手輕柔地撫摸著她的大腿內側,強烈的啜吸讓她忍不住蜷縮起腳趾,仰著頭尖叫起來。 “嗯嗯,啊!” 他意亂情迷地從她的雙腿之間抬起臉,壞笑著捻了捻她胸前的紅蕊,“流了好多水舒服嗎?” “嗯”,她紅著臉點點頭。 他的笑意仿佛要從眼底溢出來,手指繞到她的身后,解開了裙子的拉鏈。 像咬耳朵一樣地細語,他輕輕把她抱了起來,裙子很快從身上滑落,露出了蕾絲邊的淡紫色胸衣。 他注視著她裸露出的身體,淡紫色襯得她的肌膚更為白皙透亮,他一手摟著她,一邊伸手在她挺翹的美乳上揉了揉,含笑低聲說:“這個顏色很適合你”。 看見他習慣性地伸手到她身后去解胸衣,她輕輕碰了下他的肩膀,嬌嗔:“這次的扣子在前面”。 只有一個扣子果然比昨天的后扣式有四排扣子的胸衣好解多了,跡部很滿意地舔著她的耳垂,低聲誘惑道:“啊嗯,以后你就穿這種好不好,要多少我給你買多少”。 惠理被他的美色所迷,暈暈乎乎地點頭,“好”。 看著她乖巧的樣子,他眼眸一暗,渾身變得燥熱起來,喉頭微微滾動,抬起她的臀部,對準花xue挺入了她的身體。 rou莖cao進去的時候,兩人爽到同時叫出了聲。 “啊啊啊”,她雙手抓緊了他的肩膀,高亢地尖叫出聲。 “哈啊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去了啊你吸的我好緊”他撫摸著她光滑的后背,抑制不住地在她耳邊低喘著。 她抬起臀想讓埋在她體內的roubang滑出來一些,這個體位讓她有種被貫穿的感覺,雖然他的性器還沒全部插進去,她卻感覺自己已經(jīng)到極限了。 跡部似乎以為她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他cao,立馬掐著她的腰瘋狂地聳動起來,分身一下一下地猛烈撞擊著她的花心。 “嗚吃不下了啊啊別頂了”她一邊尖叫一邊嗚咽著,聲音軟軟地聽起來可憐極了。 “嗯不是想要快一點嗎?”他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溫熱的呼吸拂過頸項,慢慢灑落到她的胸前,他的整張臉都陶醉般地埋了進去,嗅聞著她身上撩人的香味。 “哈啊、哈啊你好香啊讓我想要全部吃掉” 他叼起她的rutou吮吸的津津有味,用力含進去乳rou的時候讓她有種要被吞掉的錯覺,她緊張地收縮著xuerou,帶著哭腔地呻吟,“嗚那里啊啊不能吃的” 她忿忿地咬上他的肩膀,她的rutou肯定腫了,跡部景吾就是大壞蛋! 跡部停下來,轉而輕輕地啃咬著她的臉頰,“嗯?你是不是在心里說我壞話了?” 她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唔絕對沒有” 跡部挑眉覷了她一眼,隨即更加賣力地挺腰送臀,強烈的快感積累起來, χyǔsんǔщǔ6.cом(xyushuwu6.)不一會兒她就噴了出來。 她張著嘴大口大口地喘氣,他卻不放過她,把她抱到了書桌上準備繼續(xù) 他抬起她一條白嫩的腿搭在純實木的辦公桌上,桌面很光滑但是有些冰冷,她不適地扭了扭腰,被他一把抱住臀部,rou色的粗大陽具插進來,在她粉嫩漂亮的花xue里進出翻攪。 她雙手勉力撐在桌子上,身體被他撞得不停搖晃,但是她又不敢趴下去,因為前面整整齊齊地壘著幾摞文件,要是被她撞翻了收拾起來肯定很麻煩。 “嗚我不要了啊啊哈啊停下來” 跡部在她身后用手指撥了撥那顆挺立起來的紅豆,“嗯哈啊、哈啊你下面的小嘴可不是這么說的它一直緊緊吸住我,都不肯放我出去呢” 他不斷挺動著腰部,將自己粗長的roubang送進她窄小的花徑,手指捻揉著她的花蒂。蔓延的情欲將她全身的肌膚都變成淡粉色,媚rou饑渴地攣縮著夾緊他的性器,吮吸地他頭皮發(fā)麻。 “呃哈啊吶,又要高潮了嗎?惠理” 她紅暈滿面、眸色迷離地偏過頭來尋他的嘴唇,跡部笑著迎上去,“真可愛去吧嗯” “啊啊哈啊”她顫抖著噴出一股蜜液淋在他的rou莖上。 “唔!唔哈好緊,又收緊了”強烈快感的驅使下,他緊繃著臀部肌rou,挺腰狠狠地搗著她的花xue,嘰咕嘰咕的聲響在偌大的辦公室里分外明顯地回響著。 門外的幾個人身上的血液幾乎都要停滯了。 面面相覷地互相對視了一眼,向日岳人紅著臉結結巴巴地小聲說:“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宍戶亮不忍直視般別過臉,但是女孩嬌嬌柔柔的呻吟還是一個勁兒地往他耳朵里鉆,“別問我”,他皺起眉,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忍足侑士也是第一次碰到這種事情,雖說他喜歡看愛情小說,但是還是第一次親眼看到這么刺激的場景,還是以自己的好友兼部長為主人公他尷尬地推了推眼鏡,腦海里又閃過剛剛看到的那條修長勻稱的腿,看上去像凝脂一般地光滑柔嫩那對飽滿的圓臀,高高翹著尤其動人淚眼朦朧的樣子,更是勾魂奪魄 日吉若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鳳長太郎,果然,他已經(jīng)整個人呆在那里了,臉騰騰地冒著熱氣,鳳的臉皮向來是最薄的,這回應該要害羞很久了吧 今日的壽星一反常態(tài)的醒了過來,他從樺地身上下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嗯?好香啊”,伸手揉了揉自己睡亂的頭發(fā),他一臉迷茫,“為什么我好像聽到了跡部在低吼” 其他人無語地看著芥川慈郎,不是好像,是就是啊! 慈郎循聲看過去,然后立馬驚訝地睜大了眼睛,“誒?跡部、跡部他在干嘛?” 當然是在不可描述啊,忍足在心里吐槽道,哎,真羨慕跡部這家伙,這么快就擺脫處男生涯了 瀧荻之介吶吶地開口,“要不我們先回社辦?” 聽上去是個好選擇,但卻沒有一個人挪動了腳步,眾人心照不宣地看了看其他人褲襠鼓起的大包,這么勁爆的十八禁畫面,沒有反應才是不正常的吧? 慈郎好奇心爆炸地扒在門邊看糾纏在一起的兩人,看著那粉嫩的花xue被roubang插得泥濘不堪,yin液淅淅瀝瀝地順著女孩的長腿流到地上,他的喉頭不自覺咽了咽。 向日偷偷摸摸的挪過去想把他揪回來,結果聽到更加清晰的嬌吟聲時,他的腿頓時也走不動路了。 看著那兩個目不轉睛偷看的人,其余的人都很無奈,但是不把他們拎回來,等跡部轉身看見他們的時候,大家都要玩完。 只是他們湊到門邊才發(fā)現(xiàn)這誘惑有多大,外面的香味已經(jīng)很吸引人了,門口撲面而來的異香更是讓他們一聞到就感覺下身硬的爆炸。 沉醉在情潮中的跡部終于察覺到了不對勁,他忽的轉過頭看向門口,正好對上直愣愣看著他們的幾雙眼睛,分心的他差點就被癡纏的媚rou絞射了。 咬著后槽牙狠狠地看著他們,跡部指了指外面示意他們快滾,惠理奇怪地回過頭來,為什么他埋在她體內的分身忽然不怎么動了呢? “景吾?哈啊怎么了呀?” 跡部急忙吻上去,用背將她擋的嚴嚴實實,“沒什么”。 如膠似漆地親了一會,他用余光瞥了一眼門口,似乎是沒人了。他抱起她走過去,伸出長腿踢了一腳,門瞬間被關上 換了身衣服下樓,她坐在跡部身旁,笑著遞上禮物,對對面的慈郎說:“芥川君,祝你生日快樂”。 卷發(fā)少年卻飛快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就滿臉通紅眼神漂移著說:“你、你你你和跡部他” 眼看著他就要說出些什么,宍戶亮突然捂住了他的嘴巴,急沖沖地對她說:“他是想說謝謝你和跡部”。 她覺得他兩像是隱瞞了什么事一樣,但是其他人也有點不對勁,比如說平時很喜歡調侃人的忍足現(xiàn)在卻反常的出著神不知道在想什么,鳳長太郎則一眼都不敢看她,整個臉紅透了 她碰了碰跡部的胳膊,湊到他耳邊輕聲問:“你們今天訓練的時候發(fā)生什么了嗎?為什么感覺今天的氣氛很古怪呢?” “沒事,他們時不時就會這樣脫線”,他低低地回應道,在餐桌下握了握她的手以示安撫。 說起來,切原他們有時候也會這樣呢想到立海大她定了定心神,然后扭頭對跡部說:“明天我想回神奈川了,未來一段時間會比較忙碌,周末可能就不能來東京了”。 “不能來?” “嗯”,她應了聲,才注意到說話的似乎不是跡部。一抬頭,桌上的人都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啊,不好意思,大家都聽到了嗎?”,她有些尷尬地看向跡部,“是不是因為我聲音太大了?” “他們的耳力都很好”,跡部替她解圍道,“不用擔心,不是因為你的問題”。 忍足頗有興趣地看著她,“長谷川桑下周末要比賽嗎?” “是的” “下周末我們沒有比賽,不如一起去給長谷川桑加油怎么樣,跡部?”忍足促狹地看向跡部,“跡部也一定很想去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