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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都不動筷子?” 顧得白拉開椅子,祁鳴在旁邊坐下,放下杯子,“不用等我的,都開始吧。” 眾人這才欲言又止地對視一眼,各自拿起筷子。 借著今天的飯局,顧得白已經(jīng)把一切和這些朋友說清楚了,并且正式對外宣布兩人的交往關(guān)系。 話是這么說。 該震驚的還是要震驚。畢竟‘假裝有白月光要找替身騙心上人做替身情人最后還修成正果了’什么的,感覺其可信度也好,魔幻感也好,都和‘心上人是個先詐死后成家再出家的禿頭老男人’不相上下。 而且他們真的有些好奇,怎么這倆人就真的成一對兒了? 他們的寡王就這么……這么脫單了? 其它人各自都有喝點小酒,不是那種胡吃海塞一下一筐的啤酒,而是些調(diào)過味的雞尾酒類,喝起來也像是飲料。 與部分人想象中的富二代不太一樣,這張桌子上的人,或多或少都有點記者時不時盯著偷拍,早都習(xí)慣了不在外面太過失態(tài),也就逐漸自律,不再喝醉。 祁鳴去拿的,是一杯冰鎮(zhèn)的橙汁,喝了一口太甜,又兌了點檸檬水。 雖說眼前是熱氣騰騰的火鍋,但當(dāng)他垂著眼眸坐在那里,看著就像是自帶清涼氣息,低頭吃飯的動作干凈優(yōu)雅,沒有丁點著急熱鬧的樣子,仿佛他在吃的不是什么火鍋,而是一盤精致的沙拉。 這些人也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祁鳴了,早就習(xí)慣了他在外食不言的模樣,也知道他只是表面看著不好親近,其實脾氣比誰都好。 更知道他連火鍋都吃的這么不急不緩,是因為旁邊有個顧得白。 如果說祁鳴吃火鍋的時候,像是在吃沙拉,吃壽司拼盤,那么他旁邊的顧得白,則是雙手不停地?fù)]舞,仿佛化身八爪魚,忙碌地像是燒烤攤老板。 對面幾個朋友也是看得直搖頭,因為顧得白太過勤快,祁鳴面前的小盤子一直是小山狀態(tài),就沒吃平過。 好在顧得白在某些方面有所收斂,涮菜夾菜的時候,不會直接全部搶走,大家點的也夠多,足夠一群大小伙子吃的。 光吃沒什么意思,吃到一半,徐公突然提議,“我們玩點什么吧?” 蘭之賢微微笑了笑,“我同意,不過這里是正經(jīng)飯店,不是夜店酒吧或者ktv,玩可以,不要弄出太大動靜吵到別人?!?/br> 他們這次為了吃到最近很火的風(fēng)味,特意來的這家特色主題店,因為要排隊,就沒找包廂,只是找了角落。 好在這個店算是富人區(qū)的地方了,人不多,他們夠低調(diào),暫時沒作為名人被發(fā)現(xiàn)。 原野:“那就玩點幼稚的吧!” 徐公想了想,“桌游那就不合適了,還得吃呢,那就,飛花令?” 其它幾個人頓時用看外星人的震驚表情看他,方塊更是哀嚎出聲,“讀——書——人——!” 祁鳴都被他們逗笑了。 顧得白湊到他耳邊小聲說話,“你要是不想玩的話……” 祁鳴搖頭,“沒事啊,我也挺好奇會玩什么的?!?/br> 顧得白立刻美美地笑起來,顯然是很想帶祁鳴一起玩,聽到這個就開心了。 “那就真心話大冒險得了,簡單,不費腦子?!?/br> 原野最后提議,其它人分別點頭同意。 徐公則變魔術(shù)似的,摸出了兩個骰子,“就用大小點來比吧?暫時找不到抽簽的工具了。” 大家正好都吃的半飽了,就剩下一些不容易熟的,以及素菜、主食、水果零食,就直接開始搖色子。 不巧,祁鳴第一把手氣很好,搖到了一個5和一個6點,他直接看向顧得白。 顧得白舉起雙手,擺出投降的姿勢,“我選真心話?!?/br> 大型社會性死亡現(xiàn)場這就拉開了帷幕。 祁鳴:“剛認(rèn)識你的時候,我問你為什么叫顧得白,你是怎么回答我的?” 顧得白:“……我當(dāng)時說,名字是我為了心愛的人改的,他是我心目中的白月光,我做夢都想得到他,所以改名顧得白,寓意是早點得到白月光……” 原野:“臥槽……” 方塊:“牛批啊……” 徐公:“這個想象力可以,要不要考慮跳槽來徐氏企業(yè)混?” 蘭之賢則是捂著嘴忍笑,“入圍奧斯卡吧?!?/br> 祁鳴微笑,“我的問題問完了,繼續(xù)吧?!?/br> 誰知道他就這么起了個頭,接下來的游戲場面,就這樣一發(fā)不可收拾下去了。 顧得白的手氣是真的差,搖來搖去,比大的時候他最小,比小的時候他最大。 然而無論是誰贏了,每三把里就有一把是在針對他,拼命抖落他的各種黑歷史和尷尬演技派過往的。 朋友們也很好奇,他在追求祁鳴的過程中,到底能把厚臉皮和想象力發(fā)揮到什么程度。 原野:“有沒有跪過鍵盤、榴蓮、仙人掌之類的東西,以取得祁哥的原諒?” 顧得白雙手相搭,撐住下巴,一臉黑線,“沒有,我們鳴鳴才沒這么暴力?!?/br> 下一句,徐公提問,“選一次大冒險好不好?” 顧得白:“不好,你鬼主意和創(chuàng)意太多了,我選真心話。” 徐公深表遺憾地嘆息,好吧, “那么請問——祁鳴同志?!?/br> 顧得白:“???不是問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