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頁
書迷正在閱讀:一場游戲一場夢、玻璃之歌、情敵們后來都說喜歡我、有病、學姊、遇狐(舊)、不斷作死后我成了白月光、和替身談戀愛(GL)、裝不在意、公主是個病美人
“可以想象?!?/br> “尹家捧在手心的小公主,卻被祁丘山娶走。母親心儀祁丘山,我不多加評論,我的母親和祁丘山共同創(chuàng)立天池,祁丘山卻妄想獨吞公司掌控權,這種行為不可原諒。” “噢噢,那確實不能退讓,難怪大舅叮囑你看好連宵和公司。那么,看好連宵又是為什么呢?” “祁丘山明知道連宵對公司興趣不大,還一直想把連宵拉攏進公司成為助力,這種利用家人的行為,卑鄙無恥。” “懂了?!?/br> 如此情緒外露地說這么多話,看來尹墨真是討厭極了自己的父親。 許秦眼睛精明地微瞇:“不過我剛才跟你親戚聊天,他們對祁丘山的評價是‘魯莽的臭小子,真以為自己什么都做得到,悶頭悶腦,半天打不出一個屁來’,這些形容……” 他在這里停頓,因為尹墨的表情非常猙獰,在用可怕的眼神警告他,接下來最好謹慎用詞,否則真的會死。 許秦心驚地眨了下眼睛。 有一說一,這些評價套在尹墨身上真沒什么違和感。作為一個能說會道的人,這個本領經常給他帶來很多益處,當然的,他也非常了解拙嘴笨舌能導致的災害能有多可怕。前不久天池和圓木還因為這個原因鬧得風風雨雨。 共同的信念和極近的距離可以消弭不善言辭可能引起的麻煩,然而一點點隔閡就能極大地放大。 不過他又不是來做家庭和事佬的,這事兒跟他沒什么關系。 從尹墨的表情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正在碰觸對方的雷點。 許秦:“這些形容簡直就是你的翻版?!?/br> 有什么事比得上在霸總的雷點上左右橫跳更快落呢! 尹墨:“……” 尹墨的臉色反而平靜下來,說:“我看到吳哲的時候,覺得你們很相似?!?/br> 許秦:“?” “都是拼盡全力卻永遠達不成最終目的,不同的是吳哲將欲望表露在外,你卻擅長粉飾太平?!币涞卣f:“所謂向往輕松優(yōu)渥的生活,都是包裝,你在乎那個最耀眼的位置,卻怎么也得不到,你看看你,憤恨地眼睛都要流血了?!?/br> 他說話的時候,直視許秦的眼睛,看著那雙休息不足的眼睛里怎么都隱藏不了的血絲。 難怪那么多粉絲想去片場看偶像拍戲,這種事真是享受。偶像不論淡妝還是濃妝,亦或素顏,無不是這個世界的鬼斧神工。 上帝在創(chuàng)造簡成淵的時候,先熱身了一番,決定這把玩?zhèn)€大的。他老人家擺出傷口撒鹽.jpg的姿勢,結果不小心碰倒了置物架,所有美好的品質全都掉進去了! 哦我的上帝啊,感謝您賜予我一雙明亮的雙眼,讓我能夠欣賞這世間的美。我親愛的老伙計,有什么要緊事,能比得上欣賞美麗的容顏呢?嘿,你們別光顧著笑啊!小心我狠狠踢的你們屁股!我發(fā)誓,我真的會這樣做! “……”副導演捧著飯盒,嘴角沾著飯粒,我伙呆地看著連宵,連扒飯都忘記了。 周志明拍拍副導演,建議他去別的地方吃飯,純種三次元社畜哪能受得了這種異世界的沖擊。 “你小心被簡哥聽到這些?!碧┑闲€不停,“要不然你的形象就完了。” “當然不會讓簡哥聽到,粉絲要時刻記住和偶像的距離?!边B宵說:“不過今天的戲份真是厲害啊,到時候觀眾一定會在內心大呼導演的私心溢出鏡頭了?!?/br> 周志明打了個響指:“要的就是這個效果?!?/br> 連宵激情點贊:“簡哥真是把這個脆弱又強大的美人演絕了,我看的時候完全忘了演員本人又高又大,只記得師兄吐血的樣子好漂亮,難怪旁人心生邪念,如果不是師兄這么美這么柔弱易推倒,旁人會心生邪念嗎?都是師兄的錯!” 周志明原本一直在笑著點頭,后來又變成使勁搖頭。 泰迪:“咳咳!” “我說得不對嗎?大家都是簡哥粉,我理解你的~”連宵像老鴇一樣對裝模作樣的同萌招了下手,笑得花枝亂顫,“師兄撫著心口那一幕,哎呀,真是讓人想一躍而上撲倒,一點也不擔心一不小心就會傷到他這種事。 哦,我的天,看在上帝的份上,我們?yōu)槭裁床蛔聛砗煤孟碛媚??哦,我是說,趁人之危是罪惡的,當然,這毋庸置疑。好了,懺悔完畢,伙計們,銘記自己優(yōu)雅紳士的身份,然后開動吧,不先傷害美人魚,又怎能得到晶瑩的珍珠之淚呢?!币贿呎f還一邊忘形地配合動作,拉了下脖子下面不存在的領結。 周志明和泰迪:“……” “說的什么歪理。”簡成淵說。 連宵忽然明白過來周志明和泰迪剛才在做什么了。 簡成淵單手把連宵撈起來,使得后者雙腳離地,像只孱弱的小雞一樣掛在他臂彎,然后他說:“你剛才說什么?再說一遍。” 周志明和泰迪一個埋頭吃飯,一個轉身看著其他方向吃飯,非常浮夸。 連宵誠懇地道歉:“對不起,我今天一直在關注簡哥的戲份,簡哥把師兄這個角色演得太好了,我忍不住代入片中的角色,跟著角色產生了邪惡的念頭。 我為我剛才的言論向簡哥和角色致歉,不論任何時候任何理由都不應該心生邪念,哪怕只是對著別人惡意地腦補而不會去實行,也非常不應該。我們都經過現(xiàn)代社會素質教育,看到有人受傷應該上去幫助,而不是產生罪惡的思想,甚至把這些思想歸咎于受害者——哪怕是不存在于現(xiàn)實的受害者也是受害者——我錯了,我為我不成熟的言論深深懺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