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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無病一臉茫然,憑本能抓住酒吧臺的桌子,盡量心平氣和的再次開口,“等等等等……雖然沒聽懂你在說什么,但是就給我兩分鐘,我說完就走……” 他沖已經(jīng)調(diào)酒小哥禮貌的點頭,正要開口,又被程齊打斷了。 “你說什么他都不會聽的!死心吧!我還當(dāng)你是兄弟才……” 程齊還沒說完,余光似乎瞟到了什么,更著急了,拉著就往門口沖。 還沒邁開步子,就聽身后傳來一個聲音。 “祈無???” 程齊的肩膀瞬間塌了下去,表情更加五彩繽紛,他僵硬的轉(zhuǎn)過了身,吞吞吐吐的,“賀哥……他,他就是路過……” 祈無病一臉問號,慢吞吞的跟著轉(zhuǎn)了回去,面前站著兩個人,旁邊那個很眼熟,啊,是上次瘋狂點菜的那個佘禧堂,另一個就完全沒印象了。 長的不錯,個高腿長的,就是看著很狂很兇的樣子。 他一身機車夾克,脖子上還有個像貓頭鷹一樣的紋身。 明明很陌生,但祈無病明顯在他眼里看到了嫌惡。 賀渡看著祈無病,眉毛挑著,語氣很冷,“你?路過?” 祈無病甩開程齊緊抓著他的手,揉了揉胳膊,有點兒不耐煩的說,“我是來辦正事的,如果以前有跟你有什么瓜葛,先翻篇兒,之后有機會再說,你看行么?” 賀渡抬著下巴看他,眼神更冷的重復(fù)了一遍,“瓜葛?” 旁邊的佘禧堂突然出了聲,“祈無病好像撞到了頭,失憶了?!?/br> 程齊已經(jīng)傻了,祈無病也愣了一下,這兄弟可以啊,這種借口都替自己編了。 他很識時務(wù)的順著說,“對,前塵往事都隨風(fēng)而逝吧,我真的不記得了。” 賀渡卻沒有要相信的意思,直接嗤笑,“那當(dāng)時我跟你說的話,你也都忘記了?” 祈無病很敷衍的回,“忘了,都忘了?!?/br> 賀渡沒有到此為止的意思,他上前一步離祈無病更近了些,眼里還有種莫名其妙的厭煩,“那我就再說一遍,從那天起,只要你出現(xiàn)在我眼前,我就一定,把你打廢?!?/br> 他氣場強大,壓迫感十足。 祈無病沉默著后退了一步,面無表情的說,“我是個病人,非常脆弱,你碰我一下,我就會死?!?/br> 賀渡、佘禧堂、程齊:“……” 他接著慢悠悠地講道理,“不管之前咱們有什么沖突,說開了,都是可以和解的,要不我請你喝酒?喝完咱們還是好兄弟?!?/br> 祈無病跟人和解的方式千篇一律,除了請客還是請客。程齊快不認識“好兄弟”這三個字了,全程一臉服氣,佘禧堂沒表情,一直在靜靜看戲。 “好兄弟?”賀渡壓著聲音又重復(fù)了一遍,情緒似乎更怒了一些。 旁邊的佘禧堂又開口了,“你們以前確實是好兄弟,可惜后來,你不愿意跟他當(dāng)兄弟了?!?/br> 祈無病沒聽太懂,但非常會審時度勢,他輕輕的錘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溫柔的罵自己,“以前的我真過分,社會毒瘤,著實欠揍。但我現(xiàn)在真的愿意了,誠心的?!?/br> 賀渡冷笑了一聲,終究沒忍住一吐為快,“當(dāng)初給我下藥求著讓我上你,現(xiàn)在又要跟我當(dāng)兄弟?” “不了,我嫌惡心。”他說。 祈無?。骸啊?/br> 我cao?上什么? 第14章 兩個當(dāng)事人的表情倒還好。 旁邊兒跟著看戲的調(diào)酒小哥明顯情緒激動了,一副要看熱鬧的樣子。 程齊差點兒跪了,沒想到賀渡會說的這么直白。 他正想起個話題把這茬兒略過去,就聽見祈無病開口了,語氣非常淡定。 “其實,你誤會了,我給你下藥肯定不是想讓你上我,而是我想上你?!?/br> 這種解釋并沒有好很多,效果反而更差了。 腦回路不正常的祈無病驚訝的點是,身為自己的年輕版,怎么可能會愿意被別人上?一定是搞錯了,一定得解釋清楚。 他是解釋了,賀渡的臉直接青了,向前一步就揪住了祈無病的衣領(lǐng),“你再說一遍?” 祈無病皺眉,“你是不是聽力不太好?剛才我就注意到,我說個什么你都要重復(fù)一遍,你是聽不清楚還是理解不動?” 程齊的表情已經(jīng)是驚恐了,他第一次見到祈無病這么跟賀渡說話,簡直令人嘆為觀止,旁邊的佘禧堂碰了碰他的胳膊,“他真的失憶了?!?/br> 程齊一臉沉重,“他真的變了?!?/br> 賀渡沒心情去琢磨祈無病的變化,已經(jīng)被怒火沖昏了頭腦,直接抬手按住了祈無病的后脖子,臉色陰郁,二話不說就要把他弄出去好好揍一頓。 祈無病非常努力的在反抗,但是因為青葉毒的原因,他的身體非常虛弱,完全沒有反抗之力。 情急之下,他再次死死抓住了酒吧臺,嚴肅的看向賀渡,“你讓我把正事兒先說了,再打我行不行?” 賀渡瞇了瞇眼睛,氣場冷凝,“正事兒?” 祈無病無語的翻了個不明顯的白眼,轉(zhuǎn)頭沖著明顯在憋笑的調(diào)酒小哥,說出了此行目的,“你們這兒還招人么?” 綠毛兒懵了一下,表情空白,“什,什么?” 祈無病語氣很是認真,“服務(wù)員調(diào)酒師之類的,我都可以?!?/br> 無人應(yīng)聲。 其他幾個包括賀渡都沒想到祈無病會問出這種問題。